陆宏运喝了羊肉汤,吃了牡蛎。
该进入下一个环节了。
做爱前的准备。
看看墙壁上的挂钟,才7点半。
也好,早解决,早完事。
陆宏运此刻才深深地感受到,抵触写作业的学生,是多么的痛苦!
不得不写,备受折磨。
他今天晚上必须得“写完这份作业”!
“我先进去了。”
娄千红着急,碗都没刷,收拢了一下,就放在洗菜盆里了。
陆宏运点了点头,连“嗯”都不想说。
娄千红进了大卧室做准备,陆宏运在外面做准备。
现在才发觉,有两个浴室真好,既不浪费时间,又互不打扰。
陆宏运开始解衬衣扣子。
既想快一点,又想慢一点。
怎么招,都是折磨。
最终,磨蹭战胜了速度,七粒扣子解了近十分钟。
在这十分钟里,娄千红的效率明显快多了,已经涂上了香香的沐浴露。
浴花染着泡泡,擦过全身。
娄千红的整个面部,都被泡泡笼罩着。
睁不开眼睛,她也没想睁开眼睛,因为她在臆想着。
想象着被男人抚摸的感觉。
娄千红把浴花扔在脚下,双手开始抚摸自己。
交叉的双手从胯部,到腰部,移到腹部,顺着向上。
滑滑腻腻,满身的花香。
这瓶玫瑰花香的沐浴露是昨天刚买的,就为今晚。
还买了肥皂,特意清洗那里,洗得干干净净。
陆宏运是个爱干净的人,甚至干净得有些洁癖。
这么多年来,手都不让娄千红碰。
娄千红碰到他的衣服,他都要皱眉头,然后赶紧去换新的。
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娄千红主动洗了陆宏运的内裤,陆宏运立马不要了。
上次,紧急情况之下,才不得不让娄千红帮着拿了衣服。
今天,陆宏运特意提了衣服过来,做完之后,他打算把内裤换掉,或是扔了。
陆宏运脱掉上衣后,开始解皮带。
裤子好简单,只有一粒扣子,一条拉链。
像上次那样,衣服折叠好了,搭在沙发扶手上。
今天还带了新的袜子。刚刚脱掉的袜子,裹进塑料袋里,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此时,娄千红已经收拾好了自己,还喷了香水,两种。
一个腋窝一种。
因为,她有狐臭。
今天是黑色的睡衣,睡衣里是黑色的塑身衣,都是新买的。
因为售货员说过,黑色显瘦。
陆宏运冲澡后,没有擦干,直接裹上浴巾,扎在腰部。
陆宏运出了浴室。
娄千红听到外面浴室开门的声音了,心脏顿时狂跳起来。
赶紧摆好姿势,躺好。
卧室的门推开了,陆宏运没有像上次一样犹豫,直接进来了,走到了床前。
娄千红闭着眼睛,等着男人压上来。
陆宏运站在床前,看着床上的这个人。他甚至不觉得娄千红是女人了,从里到外都紧绷绷地,犹如一具黑黑的棺木。
要不要进去?
进去就是闯进了坟墓。
“怎么了?”娄千红等不及了,直接睁开眼,坐起身。粗声粗气。
她把肥胖的屁股搓到了床沿儿。
就在娄千红即将要拉陆宏运的手时。
陆宏运闪电般后退了一步。
为了遮掩失态,陆宏运很快地开口:
“你穿得太严实了。我不会解。”
娄千红笑了一下,说:
“拉这里,这里有拉链。”娄千红指了指地方。
拉链很长,从胸口一直到裆部,像一条长长的蜈蚣,扒在娄千红的身上。
陆宏运立马想到了,开胸手术。
手术完毕,关胸时,缝的伤口差不多是这副样子。
“会了吗?”娄千红问。
此时,娄千红很幸福,她觉得自家男人还是处男一样的存在,都不会脱女人的衣服。
纯洁着呢!
结婚近二十年,陆宏运只跟娄千红做过一次,还是被下了药,才有了一个孩子。
刚结婚时,陆宏运迟迟不碰娄千红。
他越不同房,娄千红越来劲。
越得不到的,越要得强烈。
娄千红使尽了办法,也没有睡到陆宏运。
陆宏运感觉,娄千红简直是欲女,每天只想着那件事。
被逼无奈,娄千红才给陆宏运下了药,谁知,一次就怀孕了。
大胆生下来,陆离离竟然不傻不残,甚至很健康,学习成绩也不错。
“我试试吧。”陆宏运生硬地说。
娄千红重新倒下去。
这次来真的了。
娄千红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怦怦怦,怦怦怦………
陆宏运靠近床头,俯下身,手指向娄千红的胸口移去。
陆宏运只拿起拉链,手指都没有碰触到拉链周围的部位。
娄千红感觉到了动作。
“对,往下拉。”娄千红指挥着。
莫名地,陆宏运心底生出一种讨厌。都半老徐娘的人了,还天天想着做这种事!
真恶心!
三个字撞进了陆宏运的脑筋里,再也挥之不去了。
心理控制了生理。
陆宏运感觉自己折磨的,不是男人了。
放开了手指。拉链倒下了。
“不,你不能这样狠心!求求你!算我求求你!你就跟我做一次吧!啊?让我做一次真正的女人吧!”
娄千红带着急切,祈求着陆宏运。
在陆宏运看来,这简直是强迫,逼迫,还不如让他跳楼算了。
“来!拿着这里!”
娄千红拉住陆宏运的手指,陆宏运突然感觉手上,好脏。
陆宏运要抽出,娄千红死死捏住,拉往自己的胸口上。
陆宏运被迫捏住拉链。
“对,往下拉!拉啊!”娄千红恨不能上去强奸了陆宏运。
如果可以的话,娄千红真就强奸他无数次了。
那里就是不工作!你能怎么办?
“往下拉!”娄千红逼迫着。
陆宏运被迫着,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睛应该会持续下去的,陆宏运逼迫着自己,做下去。
“好,就这样!”
熬过成千上万年,拉链终于移动了一厘米。
“继续!”
娄千红压抑着声音,她的耐心就要用尽了。
陆宏运就像拖着老牛犁地一般,艰难,笨拙,蹒跚,几乎走不动。
刚走几步,又停止了。
“快啊!你要急死我是吗?”娄千红就要憋不住了,甚至要动粗了。
陆宏运咬牙坚持,拉!
拉链拉到半个乳房以下时,被娄千红的肥肉卡住了。
娄千红疯了!
猛地坐起身,窜下床,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