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家都在怀疑是你的时候,冥王殿下出现了,他主动承认是他的小兽所为,这才给你洗刷了冤屈。”真难想象如果冥王殿下没有回来,众人只怕将矛头指向凤云瑶了,即便没有证据可想要干干净净的离身是不可能的。
凤云瑶清浅笑道:“看来有机会了,我要亲自感谢下殿下。”
“你还是别了。”纪辉听她要找帝九殇道谢,连忙道,“虽然在背后说人是非很不好,可在下还是不想凤姑娘到时被伤到,冥王殿下他性子比较冷漠,对女孩别说不假辞色,就连话都懒得说上一句,总之你就将这件事忘了吧,反正与你无关。”
凤云瑶笑了下,没说什么。
“凤姑娘,幸会。”拓跋俊鹤从蓝玄学院那群学员中走了过来,朝着凤云瑶假模假样的拱了拱手。
凤云瑶冷笑一声,“托你的福,还没死。”
她这话一出,拓跋俊鹤面上一僵,继而笑道:“凤姑娘还真幽默,天圣国是在下的家,你们来到天圣国在下定当好好款待一二。”
凤云瑶唇角溢出一抹讽刺,“我记得天圣国的皇族姓来吧,难不成你又改姓了。”
她这句‘你又改姓了’让拓跋俊鹤的脸色顿时黑沉了下来,甚至连装都装不了了。
为了能成为人上人,他一连改过三次姓,其实他最开始姓吴,因为他家穷,他不想再过这种穷日子,在他七岁那年离家出走。
因为小时候他长的比较好看,又加上体格很纤弱,被人骗了卖进了楚馆中,被那里的人当成小倌来养,等他十岁就让他去伺候那些有特殊嗜好的贵人,还给他起了一个恶心的名字。
为了活命也为了离开那肮脏的地方,他拼了命的往外逃,由于逃跑被抓回去,被龟公打成半死,丢进拆房后面的一个破烂的茅房里。
还好一位来楚馆卖菜的菜农发现了他,见他可怜就将他藏在蔬菜下面,偷偷带了出去。
这个菜农没有妻子和孩子,就将他当成儿子养,还让他跟着他姓另外又给他起了个名字。
后来,他和这位菜农在一起生活了一年,等他养好了伤后,他偷走了菜农所有的积蓄跑了。
因为他不想泄露更多自己的秘密,他成为拓跋擎的义子后,他就回到菜农家将他杀了。
不过,毕竟是恩人,他为菜农置办了一块陵墓。
能成为拓跋擎的义子,完全是他的幸运和他的天赋,从菜农那里跑出来,正巧遇到拓跋府招工,就过去报名参加。
因为他看着瘦小又老实,再加上长的也不差,就把他招进府里当拓跋擎的儿子,也就是拓跋阳的随从。
拓跋阳性格怪癖,待在他身边没少挨打,不过,也因为是拓跋阳的随从,他可以跟着拓跋阳修习。
后来,拓跋擎发现他天赋异禀,就将他带过去测试了下,发现他是五星天才。
当时,拓跋擎立马认了他当义子,还赐姓拓跋,名俊鹤。
他的名字被改过三次,他甚至连自己真正姓什么都不知道,前两次都是他的耻辱,所以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他改姓氏,因为说一次等于侮辱他一次。
拓跋俊鹤双眸猩红,好似在极力隐忍着,他真的很想杀了这个女人,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做。
就在这时,皇宫大门打开,蓝云轩领着一众宫女太监走了出来,他穿着紫色的太子服,走路一板一眼,面上更是故意沉着小脸,想让自己看起来更有威严些。
“欢迎来自四国的优秀学员们,我天圣国有幸邀请到大家前来参加友谊赛,希望作为东道主不会让你们失望。”蓝云轩人虽然小小的,说出来的却也十分清晰沉稳。
说完,他还冲着凤云瑶挤了下眼,那调皮的小模样才像他这个年纪应该有的模样。
凤云瑶弯了弯唇,这孩子真可爱。
“本宫已在皇宫设下宴席,还望大家能宾至如归,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一定要告知本宫。”
蓝云轩又是一番客套后,就领着众位学子进了皇宫。
天圣国皇宫主要以白色格调为主,一眼望去,好似进入了雪的世界。
建筑物很漂亮,不似别的皇宫那么宏伟庄严华丽,这里就好似进入了漂亮的城堡,给人很梦幻的感觉。
听闻天圣国皇族历代都是痴情种,这建筑物恐怕与历代天圣国国主的爱人有关。
这位女皇也是个痴情的人,最近也听了不少有关天圣国女皇的一些野史。
她其实是不想当女皇,当时年轻又加上从小被父母宠着长大的,没那么多顾虑,就跑了。
逃跑了一些年,后来前任天圣国国主得了重病,又没其他子嗣,如果找不到女皇天圣国只怕要落入他人之后,十大长老便出山亲自去寻找。
后来,找到了女皇将她抓回来,不过,那个时候女皇已经和一个普通百姓成亲,没办法长老们只能将那男的也一并带了回来。
这些是不是真的就不得而知,如果千真万确那就是史记而非野史。
不过,这位女皇对自己的丈夫不离不弃,哪怕他病入膏肓也要伴她左右,可见也是个痴情人。
只是她的痴情却让天圣国皇族陷入了泥泞之中,她将身心全放在自己丈夫身上,反而将自己只有五岁大的儿子推出来扛着这片天地。
当然,训练小云轩的可能性比较大。
宴席的时候,女皇没有来,依旧是蓝云轩招待。
凤云瑶本想让蓝云轩带她去看看他父亲的病,不过,见他忙前忙后,短时间也忙不完。
就出去透透气,顺便参观下天圣国皇宫。
皇宫里种了不少名贵花卉,什么品种都有,即便天圣国的天比较冷,依旧能看到盛开着的鲜花。
她找了个凉亭坐着吹风,可是没过多久就冻的有点受不了。
凤云瑶拿出披风穿上,站起身打算回宴会上。
这时,有两个太监带着三位年长的人疾步而去。
“刘太医,你们走快点呀,皇夫他快不行了。”太监拉,应该说拽着一位花白老人,往前跑着还不忘督促他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