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扫把杆如此享受,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从鞠艳春的怀里将扫把杆拽了回来,扫把杆明显有些懵。它可能会想,我享受的好好的,这是要闹哪样?
“扫把杆,交给你一个任务,寻找一下这里有没有真龙气息,任务完成,你春姨给你奖励。”
嗖的一声,扫把杆瞬间就消失了,鞠艳春看着扫把杆的残影说道
“叫春姐不是挺好,叫姨多显老!”
郝叼毛接过话来说道
“它管我叫叔,管你叫姐……”
鞠艳春反应过来,对着我的腰又掐了一下。
这他妈真冤啊,跟我有鸡毛关系。
“大姐,是你要扫把杆管你叫姐的,我又没说啥!叫姐显年轻,咱各论各叫。”
我腰上的手力道更重了,我惨叫一声,心想着女人果然是不讲理,就听鞠艳春冷哼道
“死韩涛,你不用在这跟我油嘴滑舌,你等着。”
我终于体会到鞠艳超的感受了,我有苦,但我说不出来……
扫把杆出去有五六分钟就回来了,它示意我们跟它走,我用意念问它靠谱不,它回答说,事情有点复杂。
事情复杂?能有多复杂?等扫把杆带我们来到地方之后,我才知道,事情确实复杂了。
扫把杆把我们领到了盆地中间,指了指地下,我好奇的看过去,除了一些碎石和泥土啥也没有。
“扫把杆,你的意思是这下面埋着东西呢?”
扫把杆认真的点了点头,郝叼毛踢了几块碎石说道
“扫把杆,你不会让雪人揍的脑子出问题了吧?这下面能有什么东西?”
扫把杆把头一扬,一副你爱信不信的表情。
郝叼毛撇了撇嘴,对着地上用力跺了几脚,突然,我所站的方位一瞬间塌陷了下去,根本来不及反应,一阵失重感传来,接着眼前一黑,直直的掉了下去。
“啊……”
在下落的时候,我心里想着这次小命要交代这里了,这个郝叼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砰的一声,我的身体掉进了水里,溅起了无数朵浪花,我心里暗自庆幸,这下面幸好有地下河,要不然这个高度,摔不死也得残疾。
砰砰两声,应该是郝叼毛和鞠艳春也掉下来了,眼前一片黑暗,只能用声音交流。
“哎哟,他妈的,摔死我了,这是什么鬼地方,老韩,你死了没有?”
“你死我都不带死的,春姐,你还好吗?”
鞠艳春嗯了一声,我寻着声音过去将她扶了起来,郝叼毛大声嚷嚷着我重色轻友,也没见我过去扶他。
鞠艳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我这才发现这里整个空间特别空旷,暗河里的水在缓缓流淌,水不深,到我腰间位置。
我们三个抓紧上了岸,这时候扫把杆也飞了下来,我还能听到头顶上老黑的呼喊声。
我急忙对着上面大喊,告诉老黑我们没事,声音在空旷的空间内回荡,郝叼毛让我别喊了,一会在招引个僵尸啥的。
地面与这里差不多有五六米的高度,郝叼毛这个冒失鬼,要不是有河水缓冲,绝对要办十人一桌的席了。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这里怎么会有一条暗河?葬龙洞那里也有,它们之间不会有啥关联吧?
郝叼毛说没啥奇怪的,风水风水,就得有风有水,龙这么高智商的生物,肯定比咱们会选地方。
这句话倒是深得扫把杆的欢心,它把头一扬,表示郝叼毛说的对。郝叼毛说我又没夸你,你得意什么?
从上来鞠艳春就一直没说话,我问她是不是哪不舒服,她摇了摇头说道
“浑身湿漉漉的太难受,而且我还…”
看她有些难为情的样子,我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她来大姨妈了……
不过经她这么一说,我才感觉到这里并不冷,空气里暖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还有值得庆幸的一点就是,这里没有蝾螈。
“要不然你先找个地方将衣服脱下来拧干一些,总比湿漉漉的强一点”
其实我也挺难受的,裤衩子都粘屁股上了。
“行,我去前面看看”
说完她就往前面走去,郝叼毛看着她的背影耸了耸肩说道
“女人真是个强大的生物,每个月流血七天,一点事都没有。”
“你可闭嘴吧,让她听见了给你一个大鞭腿,也让你尝尝流血的滋味。”
鞠艳春走后,这里又陷入了黑暗,我抽出笏板观察起石壁来。
石壁上有些潮湿,应该是河水蒸发后留在墙上的水蒸气,郝叼毛说如果沿着暗河一直走,或许会找到出路。
老黑他们会想办法下来的,确定了葬龙地在这里,我们就等鞠艳春收拾好衣服,一起向前探索。
“啊!!”
突然,鞠艳春传来一声尖叫,我和郝叼毛急忙跑了过去,鞠艳春手里拿着外套,看着不远处的地上表情有些惊恐。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地上密密麻麻的铺满了一群蜈蚣。
我想我用铺满这个词应该能表达出蜈蚣的数量之多。
“先回去,不要管它们!”
郝叼毛见状急忙拉着我们往回跑,他还特意回头看了一眼,见蜈蚣没有追来,他才松了一口气说道
“这是红头蜈蚣,刘富国应该挺喜欢这玩意的,炼蛊绝对是佳品。”
鞠艳春有些心有余悸的问道
“都是蜈蚣,还有什么区别吗?”
再厉害得女人,对这种多足生物都会感到恐惧。
“这种红头蜈蚣属于巨型蜈蚣,成年以后身体能达到三四十公分长,它们喜欢生活在阴暗潮湿的洞穴中,而且毒性极强,被它们咬上一口,要不及时处理,都有丧命的危险。”
郝叼毛年幼时走南闯北,堪比教科书,他接着说道
“刚才那群蜈蚣才十来公分长,应该还是幼虫,能生出这么多幼虫那得多少成年蜈蚣……”
郝叼毛说到这里,我感觉头皮发麻,作为五毒之一的蜈蚣,毒性自然不可小觑。但前面就一条路,我们想前进,只有从蜈蚣群那里过去。
“咱们就在这里等我师父他们下来吧,要让我面对那些恶心的家伙,还不如让我去死。”
郝叼毛想了一会说道
“要不然让扫把杆试试能不能驱赶走它们?”
扫把杆脸上出现了拟人般的表情,它居然白了郝叼毛一眼,那意思好像在说你怎么不去。
“要不然叫老韩一把火烧了它们,但是这样一来,就怕惊动了大蜈蚣,与它们结下梁子。这种红头蜈蚣智商很高的。”
“怕个屁,大的来了我再烧一次大的不就好了?”
郝叼毛对我竖了竖大拇指,我心想着不能啥事都让扫把杆干,那不属于雇佣童工了嘛。
我们又来到鞠艳春刚才脱衣服的地方,地上还有一摊水渍。蜈蚣们对于我们的到来并没有发生骚动。
我心想要是能给我们让出一条道来,让我们过去,我就犯不上与它们刀兵相见,起码是一条条生命。
谁知道郝叼毛这时候手贱,从石壁上抠下来一块石头,对着蜈蚣群就扔了过去。
这下蜈蚣群里炸开了锅,纷纷将头部转向我们,对着我们就爬了过来。
“卧槽,你特么怕咱们死的慢是不是?”
“你磨叽个毛,赶紧放火烧它们啊!”
奶奶的,你以为我是金刚葫芦娃里的火娃啊,一张嘴就喷火……
我急忙调动起灵力,口念烨火诀,就在蜈蚣群快要到我们脚下的时候,烨火出现。
紧接着就是一阵霹雳吧啦的声音,像小时候过年玩的擦炮声一样,并且还伴随着一股焦臭的味道。
蜈蚣天生怕火,在烧掉最前面那一排的蜈蚣后,后面的蜈蚣纷纷调转方向,向黑暗中爬了过去,不一会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这么完事了?
这也太简单了吧?
郝叼毛蹲下身,捡起了一只已经烧熟的蜈蚣尸体,问我要不要尝一下。
我问他什么时这么重口味了?郝叼毛拿起蜈蚣放进嘴里咀嚼了几下,吃的还挺津津有味呢,然后说道
“你懂个锤子,这蜈蚣虽毒,但可是中药,能通络止痛。味道很好,你俩要不要尝尝。”
我看见都想干呕,更别说吃了,郝叼毛又捡起一只递给扫把杆,被扫把杆嫌弃的丢在了地上。
郝叼毛拍了拍手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姿态,我只能评价他就是一个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