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赵晓东的家里出来后,我和郝叼毛直接开车回了彭城,本来想去高峰那里一趟的,但我觉得这个人,有些痴,我说得不是白痴的痴,是那种有点认死理的痴。
郝叼毛说那就是傻波一,说完我俩哈哈大笑,不知道高峰这会有没有打喷嚏。
在车上,我尝试用念力(就是精神力)和苏婉莹沟通,真的能沟通到,我问她为什么不去投胎,她说在活一世也是这个样子,何必忘掉以前的记忆呢?
我有些佩服她,换做是我,在这画里几百年,早就崩溃了,聊了几句,她就不再说话了,不知道是我问的问题敏感,还是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天快亮的时候,郝叼毛终于把车开到了彭城,郝叼毛已经过了开车的新鲜劲,一个劲的埋怨自己,为什么非要学个破驾驶证,我说他终于能体会到我开车的辛苦了不,郝叼毛说以后雇司机。
我俩找了个早餐店,吃了点包子,主要是磨时间,这个点回去,夏甜和苏小洋都没醒呢,郝叼毛感慨道
“像咱俩这么体贴的男人,上哪找去,真是便宜她俩了”
我在心里想着,人家苏小洋能看上他就不错了,想到苏小洋,想起第一次见面是在泰山的时候,她和他表哥杨国羽去泰山拘魂,到现在为止,我就见过苏小洋出过一次手,都快忘了她还是曾经门徒会的执事,上次和胖子去鹿城碰到尹迅成的事,我没敢跟她说,要不然以她的性子,不知道做出什么事来。
主要是现在斗不过尹迅成,而且他现在也没有恶意,至于杨国羽,很久都没听见他的消息了,不知道这家伙再搞什么飞机,人间蒸发了一样。
七点多的时候,我回家,郝叼毛回公寓,他把我扔楼底下就跑了,开了一夜车,他也困的不轻,我上了楼,蹑手蹑脚的开了门,把画悄悄的藏了起来,然后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鼻子上有些痒痒,我睁开眼睛就看见夏甜在用一根羽毛挠我的鼻子,我直接坐了起来把她抱在了怀里
“哪来的羽毛?”
“你总不在家,我也没个伴,就养了只小猫,这是逗猫用的”
“小猫?”
“啊,对啊,吉米,吉米?”
夏甜喊了两声后,一个小奶猫从房间里跑了出来,还没我的脚大,应该是刚满月。
“怎么样,可爱吧,我给它取名叫吉米,好听不”
“呃,可爱,好听”
“韩涛,我爸这段时间还问你来着,说你怎么不见影子了,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想咱俩快点把婚订了,虽然他嘴上不说,但是咱俩一直这样在一起住着,没名没份的,他脸上也没光”
“嗯,是我欠考虑了,今晚咱俩回去看看我老岳父去,陪他喝两盅”
“嗯,你去屋里睡会吧,我带着吉米去店里了,睡醒了就直接去店里就好了”
夏甜走了以后,我想了一会,夏甜他爸爸确实着急,夏甜比我大五岁,快成老姑娘了,让王中学给看个好日子,把婚订了,也就没什么心事了。
我又把苏婉莹的画拿了出来,她这么赤身裸体的也不是那么回事,在家里翻箱倒柜也没找到一支笔,这就是电子时代的弊端,现在几乎家家都用不到纸和笔了,我在夏甜的梳妆柜里找到了口红,眉笔,心想着先对付着用吧,然后就是一顿操作。
半个小时后,我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苏婉莹的身体被我用口红涂成了红色,私密的地方用眉笔描成了黑色,这样就什么也看不出来了,这时我脑海里响起苏婉莹得声音
“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想到给我穿衣服的人,谢谢你”
我心里想着,不穿不行啊,夏甜迟早会发现,她要是看到这幅脱体画,醋坛子不知道得打翻几坛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