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睡觉直接睡在了炕头上,把盆里的蛟龙蛋拿了出来,放在被窝里,搂着睡觉了,第二天早上吃过饭,郝叼毛就嚷嚷着要上山,说实话,我不想去
“要不别去了,那山那么大,有点山精野怪不也正常吗”
“你昨天说的,今天一起去看看,你呆着又没事,刚吃完饭,消化消化食”
没办法,只能跟着郝叼毛一起再次进山,我小的时候没少在这山上玩,特别是下雨后,这里的会长出很多蘑菇,我都是拿着小筐,一采就是一筐,晒干了炖鸡肉,或者炸蘑菇酱,那真是一绝。
“老韩,我以前就听说过,东北深山老林出大仙,看来此话一点都不假”
“现在好多地方的树都被砍伐了,村西头那边原来是个几千公顷的大草原,现在也变成耕地了,保护生态,任重道远啊”
我和郝叼毛在山上一直到中午,也没看出来什么异常,郝叼毛自言自语道
“难道是我太敏感了?”
“那是呗,村里人在这里世代生存,谁还没碰到过邪乎事,回家吧,冻死了”
回到二叔家,二叔正在喂着我爷爷的驴,说道这头驴,印象中我小的时候他就在家里,我记得它以前还踢过我奶奶,踢在了眼眶上,我奶奶顶着青眼圈好久才下去。
这头驴俺时间来说,已经不小了,按照人类年龄,它已经相当于老年人了,我爷爷现在也不让它干活,每天都是吃喝照顾着。
“二叔,你歇会吧,我来喂”
二叔摆了摆手说道
“你喂不了,它认人,不熟悉的人它光尥橛子”
“二叔,这驴在咱家多少年了?”
二叔抬起头,想了一会说道
“快二十年了,时间过的真快啊,那时候地里的粮食都是它一车一车拉回来的”
郝叼毛凑上前摸了摸它的脖子,驴一点也没反抗,二叔惊讶的咦了一声,我也凑上前想要摸摸它,这头驴见我靠近,就有点暴躁,然后调转身来,想要随时给上我一脚。
郝叼毛哈哈大笑
“老韩,你小时候是不是惹它生气了,我摸都没事,你看它想踢你”
我有些无语,这时二叔在一旁说道
“它应该不是针对你,是针对你的仙家,它以前都特烦你奶奶,你奶奶还总喂它呢,它也不领情”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以前这头驴总踢我奶奶呢。
就这样,在二叔家待的半个月过去了,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我感觉我胖了一圈,蛟龙蛋一点反应也没有,搞的我不禁怀疑,这是不是一只死蛋。
期间我那便宜师傅给我打过电话,他在电话里骂我怂包
“你怕个屁啊,与天下人为敌怎么了?你没告诉他们你师父叫曹庆建吗?”
我怕我把他的名号报出去,被揍的更狠。人家徒弟有难,当师父的肯定会帮忙找回场子,我这师父倒好,就能在后面给我喊口号。
我和郝叼毛商量好了,再待半个月,如果蛟龙蛋还是没动静,那也得走,郝叼毛欣然同意,再经过了刚开始的新鲜劲之后,他都无聊透了,村里唯一的台球室也把他拉入黑名单了,开始我问郝叼毛为什么,郝叼毛说是因为他技术太好,别人不愿意和他玩,后来我一打听
他一杆下去,就把人家的台布捣个大窟窿,赔了老板500块钱,老板让他以后别在去玩了。
后来郝叼毛倒是和驴相处的不错,天天牵着驴到处溜达,村里人都说我和老叔在外面赚钱了,还专门雇一个人天天溜驴……
我一想郝叼毛的身材和驴倒是蛮像,回来要不和他说说,跟驴拜个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