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护他和周围的人,警方不得已使用了电击装置,而他此刻似乎变得力大无穷,居然连续电了3次才将他制服。被送到医院,尽管经过全力抢救,还是在入院42小时后被宣布死亡。
中国香港的《文汇报》也有关于甲卡西酮的报道,2012年街上惊现咬人不放的场景。香港荃湾深夜有“丧尸”出没。19岁男子吸毒变丧尸!在街上乱咬人?这名90后青年,24日晚疑吸食新兴毒品“浴盐”后变“丧尸”,如行尸走肉般至荃湾葵盛围一间中学外,见到学校保安员突然发狂袭击;仅隔9分钟,青年再于附近紧咬另一名夜归少女颈部,大批警员事后到场围捕,才将他制服拘捕。
这种毒品,我已经不止第一次接触到了,具体是从哪个案件开始我已经忘了,但我记得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在远销号的货仓里,那货轮当时是为了运送这批毒品去某个地方的,只是中途发生了一些情况,被我们搞沉了,那些卡西酮全部沉入了大海。
但搜查队如果去寻找的话,肯定也能找到,可这卡西酮跟我母亲被杀害的案件会有联系吗?
现在是亲手调查自己家里人的案件,于公于私我都比之前更加警惕和热血沸腾,因为我知道郭倩也一直在调查,毕竟她是一个缉毒警,现在是毒犯中的卧底,可是她那么早就去当缉毒警,这是什么原因呢?
可能只有一个,她早就知道父亲发疯的事情跟卡西酮是有关系的,她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太多,而我却只是练习了一些武艺,很多时候分析问题特别是在文检方面甚至不如梁逸凡。
我知道自己应该要反省,不然我都有点不敢去当惩罪小组的领导了,还有刑警队。
分析出了这些问题后,我却感觉自己的思路清晰了不少,毕竟我们现在除了调查那佛珠外,另外最重要的就是卡西酮这条线。
佛珠方面我们没有在它上面检测出公司任何一个人的dNA,当时我们在案情分析会上都一致认为,这家伙是外来者,他应该在大火之前就逃脱了,更加能佐证这一点的是,郑雄在公司的王经理的办公室窗户上找到了一对往外逃离的足迹,这是一对波浪形底纹的运动鞋,郑雄分析道:“这是一种波浪式起伏的鞋底纹路,抓地力非常强。这款鞋是一款轻量级的跑鞋,采用ZoomAir气垫技术,提供了良好的缓震效果,鞋底还有荧光色耐克标志,根据我们痕检的详细分析,应该是nikezoomrev系列,能穿得起这种鞋的人应该收入很不错。”
闻言,黄馨忍不住打趣道:“郑雄哥,你这本领要是不当痕检员,也可以当别的?”
“难道你是说卖鞋的,我可对做生意那事没啥兴趣,我喜欢搞刑侦。”
“啊啊哈哈,我都没说出来呢,我知道你是富二代级别的存在……”
“好了,别废话,郑雄还有别的发现吗?”我问。
郑雄点头给我们递过来一些照片才说道:“管道上使用过绳子的痕迹,王经理的办公室不算高,如果放火后用绳子辅助下落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我微微点了点头,心想这嫌疑人应该不难找到,便吩咐说:“郑雄,公司外面的监控全部提取一下,必须要找到这个放火者的行踪!”
“是!”
“黄馨你协助侦查组,就算他潜伏在城市的深处我们都要把此人揪出来!”
“收到!”
佛珠方面在分析会结束后,迟小莹通过关系不知道又在省厅那边找了个什么专家过来,不过这个专家还挺年轻的是个古董鉴定者,在他拿起放大镜左右查看了这佛珠之后,他的两眼放光,似乎很有兴趣地跟我们说道:“这是从一种叫极品全鬼眼对眼海南黄花梨的手串上掉落下来的佛珠,这饰物可真不简单呀,海南黄花梨顾名思义,只产自海南,由于生长年限比较长,野生海黄目前资源匮乏,加上海黄常有“十木九空”之说,大部分的海黄树心都有心裂或者干脆是空心的。
这种情况下,找到适合做对眼珠子的原料很困难了,就算是做出手串,树眼中心或者对眼之间有心裂也很普遍.所以,一串颗颗极品对眼,整齐划一,无裂无补的海黄确实是十分难得!物以稀为贵,正是因为原料的极度稀缺,才造就了海黄的高价。”
“所以这也算是比较特别的一种饰物了,它只来自海南岛吗?”我追问。
年轻专家说:“嗯,这是真品,即便是一些古董店都不一定能出售,我建议你们可以先从一些寺庙入手接着海南最大的原料加工厂,重点排查能找到野生海黄的这些,不然耗费时间会很长的,另外寺庙方面也先海南最大的那几个入手为妙!”
“谢谢,可以。”我觉得这个古董鉴定师的理论还是有点根据的,看来我们真的要去海南岛出差了!
我跟惩罪小组的人商量了一下,谁知道黄馨竟然一副“我已经准备好了,就让我去吧”的表情让我感觉这家伙是以为去旅游了,我苦笑了一下:“我们去是不是三亚,只是海南的所有寺庙,你调查一下海南的寺庙有多少吧?”
黄馨噼里啪啦地在键盘上敲击一番后,很快就说道:“找到了,海南的寺庙包括三亚市南山寺、海南永庆寺、澄迈县金山寺、万宁市潮音寺……”
“那我们先从三亚市南山寺、海南永庆寺、澄迈县金山寺这三个入手吧,另外工厂方面再找其他人处理。”我吩咐着,除了惩罪小组这一回刑警队也出动了若干人。
第二天我们乘车来到了珠海市海口,接着再乘船往海南进发,如果是走陆路还得经过阳江、茂名、湛江等几个城市,乘船的话会快一点。
就在船上我们却没有了之前在远销号的那种紧张了,过程中整体来说还是挺平静的,就是唐丽琴不知道的,脸色有点不太好看,我当时跟她在同一个船舱房间内,就说道:“你哮喘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