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风好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暗骂道:小没良心的。
“晚饭可是我煮的。”他打算一点一点的罗列出来。
陆挽筝随手将头上的洗脸发带摘了下来,往后一扔,扔到梳妆台,“你做的晚饭是我在一旁指导,也有我的份,这个不能算。”
萧祁风:“那我还送了一大束玫瑰花,这个算不算。”
陆挽筝想起还摆在餐桌上,霸占了一半桌子的玫瑰花,玫瑰花不是她强求的,主动送的,“勉强算吧,那就算是抵过今天的午饭吧。”
“我还给你剥了你最爱吃的虾,是不是可以让你帮我吹头发了?”萧祁风双手搭在陆挽筝的肩膀上,眼神幽怨,似在控诉着她如此计较这其中的得失。
对上萧祁风的眼神,陆挽筝终于破功,“逗你玩的,你怎么自己认真了起来。”说着她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把位子让了出来,示意他坐下。
萧祁风无声的宠溺一笑,知道你不是这样斤斤计较的人,但就是想陪你演一演,他坐在了凳子上,背对着陆挽筝,陆挽筝则是插上电,“tony陆亲自给你吹头,给你露一手,是你的荣幸。”
没等萧祁风说话,陆挽筝就打开了吹风机,持续的嗡嗡声打断了他想说的话,吹风机的热风吹着他湿润的头发,纤细嫩滑的手偶尔会扫过他的头顶,替他拨弄着头顶乱糟糟的头发。
暖暖的小手动作轻盈,拨弄着他未干的头发。
松垮的浴袍只有一条腰间的系带加固,因为坐着,胸口处的衣料敞开,露出了他大片的肌肤,忍不住扯了扯嘴角,“知道晚上要在家里约会还穿的那么暴露,这不是存心找事情吗?”
萧祁风耳边都是吹风机嗡嗡的声音,除此之外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包括陆挽筝的吐槽。
男人的头发厚却不长,没一会儿就吹干了。
陆挽筝收起吹风机,萧祁风则是站了起来,因为衣服自然下垂,倒也不再像坐着时胸口敞露。
可陆挽筝还是觉得不满意,她硬生生的将萧祁风推进了次卧,关上门,对着里面的人说道:“把浴袍换成睡衣再出来,大庭广众之下露肉,放在古代你是要被浸猪笼的!”
穿浴袍出来本就是他计划好的,他觉得自己在陆挽筝面前露露肉,加上今天的特殊日子,说不定今晚就可以回主卧睡觉了。
谁曾想计划才刚刚开始,就碰了一鼻子灰,现在还听了门外传来一番令人头疼的话。
什么大庭广众……
这个家里也就他们两加一只猫,哪里来的大庭广众?
还有浸猪笼……这不是用在古代不守贞洁的女人身上的吗?用在他身上合适吗?
真想不明白他的丫头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可没办法,听陆挽筝花的意思,如果他一直不换的话,他就出不了门……
被逼无奈,他褪下浴袍,换上了与陆挽筝差不多类型的真丝睡意。
走出房间就看见陆挽筝一人独自站在阳台上,仰望着天空,以他所在的角度,恰好看不见天空,只能隐隐看出天空一闪一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