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时光过的极快。
往后大半个月,我除了每天坚持锻炼身体外,就一直琢磨着给新家添置点什么。
结果就是把家里塞得挺满,我的钱包却空了下来。
银行卡上的存款又只剩下九万多块。
但是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真的很爽!
这钱我花的一点都不心疼。
但日子毕竟不可能一直这么爽,在接到司伏龙让我回医院的电话后,纵然很不舍,我还是离开了自己家。
回到医院,我又做了一次全身检查。
司伏龙看着数据很是得意,说简直跟自己p的一模一样。
我也不知道他在得意什么。
今天叶梦泽叶博士也来了,同时还带着一台看起来很古怪的机器。
那玩意儿有点像医院里的ct机,但同时还连接着一个头盔。
根据司伏龙的说法,这台机器是叶博士的科研成果,能探查大脑皮层的微弱电信号,并把这些电信号转换成声音画面。
甚至用类似的方法,还能逆向将一段信息输入大脑。
简单来说,就是一台可读写大脑记忆的读心机。
只不过这台机器还很不成熟,误差大不说,一旦心理上有微微抗拒,很多信息就会失真。
也就我那种陷入深度昏迷失去意识,又沉浸在红衣女人编织的梦境中的状态,才能让这机器发挥一点作用。
这也是叶博士在确定我恢复正常后,想研究一下和我“融合”的红衣女人。
不过即便我很配合,但实验数据依旧不怎么好看。
主要是机器不行,这玩意儿对意识清醒的人压根不起作用,对意识不清的人,基本不起作用。
又过了几天,叶博士终于肯放过我。
而我的“寒假”也就此结束,现在已经二月底,我需要回幸州市职业技术学院报到了。
……
来校门口接我的人,是系主任李老师和我们的辅导员王老师。
在“假期”期间,我自然也和自己的老同学们都有联系,不至于连学校发生了什么都不清楚。
他们其实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回校报到。
上一次探洞任务的损失很大,除了已经阵亡的同学,还有很多人的身体都落下残疾,甚至至今还有躺在IcU里出不来的。
所以这个学期,应急管理系的同学就只剩下357人回来报到。
各班也做出了调整,损失最严重的9班被解散,多出来的同学都被分配到其他班级里。
十个班其他班级编号不变,直接取消了9班。
宿舍也重新分配,我和林明还在320宿舍,只是这次分了两个新舍友,一个是我们上次的队友孟春豪。
另一个人叫冷言,二十多岁的,相貌普通,身材消瘦。
冷言人如其名,是个沉默寡言、性格冷淡的人。
实际上整个系里,这种性格的人才是主流。
如果一个人热爱社交,那他必然就有可能交到我这样的朋友,进而导致生命危险。
性格冷淡的人也更加不容易卷入无谓的矛盾中。
就在我来到幸职几天后,叶博士也跟了过来。
根据叶博士的说法,我就是最好的研究课题,正好幸职这边有大量研究设施,他正好一边研究我,一边改进自己那台读心机。
而我也多了一项任务,就是不定时的被人研究。
下半学期的课程也改了很多,除了雷打不动的体能训练,还多了一门实战分析。
大多都是异管局正式人员出任务的影像资料,还有专人负责讲解思路。
之前不放这些,据说是为了保密。
不过在探洞任务之后,这个规矩就改了,同时很多听起来就非常脑瘫的规定也被修订。
只能说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吧。
这天下午下课,我又被叶博士拉过去研究新项目,一同来的还有几个其他班的同学。
他们的身份也和我差不多,都算是“被志愿”的志愿者。
叶博士的研究地点,距离教学楼不算太远。
那是一栋三层小楼,由好几个课题组共同使用,这些课题组的研究项目因为相对【安全】,所以才被允许同用一栋小楼。
不过哪怕比较安全,这里也是严禁普通同学踏入的。
之前来报到的时候我就观察过,幸职新校区的面积十分大,但能供学生活动的区域则只有一小块。
这里就是之前的禁区之一。
叶博士的实验室占了三楼一半空间,所以还算宽敞。
这次连同叶博士自己,实验室里一共有7个人。
其中两名是叶博士和他的一个助手,其他五人就是实验对象。
助手给我们每个人发了一个奇怪的大眼镜,外观有点像那种VR眼镜。
“这是眼动仪。”叶博士介绍道:“众所周知,人在做梦时,眼珠会快速转动。原本学界认为这种行为,只不过是肌肉的无意识反应,并没有实际意义。”
说着他一台放在手边的空余眼镜拿起来:“但经过研究,我发现眼珠的移动和肌肉的伸缩,都和大脑皮层的电信号有紧密关联。等会儿我会播放一些视频,你们只要正常看就好了,眼动议会捕捉你们的眼球行动轨迹。”
听起来还挺轻松的。
我们几人戴上眼镜,开始观看视频。
视频内容五花八门,恐怖、擦边、搞笑、惊悚、动作大片等等五花八门,我猜这大概是为了测试不同情感下的脑电波反应吧?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数据也都收集完毕,后续的数据分析也用不上我们。
为了不影响我们上晚自习,叶博士直接让他的助手送我们回去。
这也是学校规定,参与实验的人必须在研究人员的陪同下才能出入这片普通人禁止入内的区域。
助手姓田,三十多岁,我们都叫他田哥。
“田哥,其实不用送了,我们直接走回去就行。”一个同学说道。
田哥摆摆手,说道:“嗨,没事儿,这是小王八屁股——龟腚!我还是送送你们吧,要不叶老板可得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听他这么说,我们也就不再说什么,田哥带着我们往楼下走去。
这栋楼也有电梯,只是今天好像坏了。
就在我们刚踩着楼梯下楼时,我突然觉得眼前一花。
走在最前面的田哥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