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想着是有什么大事,感情就只是要带走一个通缉犯而已。
一个通缉犯罢了,带走就带走了,反正左右又不是他们这里的人。
“这有何难?你告诉本王,那个通缉犯在哪里,我让人把他带来。”
炯利可汗觉得既然对方带着黄金过来拿人,就肯定知道人在哪里。
既然这样,那他就走个形式,象征性的把人带过来就行。
“可汗,我要是说了人在哪里只怕你舍不得。”
多木多故意打哑迷道。
虽然他知道炯利可汗肯定不会心软,但他还是要先卖个关子,要是直接说了,对方还不知道要怎么想自己。
“说吧,本王能有什么舍不得的。”
多木多听后,这才放下心来,直接道:
“可汗,其实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十六王子身边的一个男宠。”
多木多话音刚落,炯利可汗瞬间僵在原地。
多木多的回答完全超乎他的预料,他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个通缉犯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待着。
巴图温尔金那边的情况他是了解一些,知道他这段时间来一直都在跟一个男宠私会。
不过巴图温尔金到底也只是他众多儿子中的其中一个,只要他不整出什么幺蛾子,不站队,不主动参与储君之位的竞争。
对于他做的那些荒唐事,他也只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这么过去了。
但现在炯利可汗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会跟他扯上关系。
要知道这个孩子是出了名的老实安分,既不像巴图温塔莎那样四处惹事,也不像巴图温绯月那样四处蹦哒。
在众多的王子中,他资质平庸,就像个不起眼的沙粒,无人注意。
“他呀………”
炯利可汗瞬间陷入了沉思,他在想巴图温尔金是怎么跟这件事扯上关系,以及他到底知不知道阿渡是狼族来的通缉犯。
如果他不知道还好说。不知者无罪嘛,但要是他知道的话,那就绝对不能轻饶。
“可汗,这件事十六王子可能并不知情。”
“那个通缉犯之前在狼族也算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十六王子被美色迷了眼也说不定。”
多木多解释道。
炯利可汗听后,恍然大悟。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说的通了,肯定是巴图温尔金见那个通缉犯长得好看,所以就稀里糊涂的把人领回来了。
“既然这样,那也不能怪他。”
“阿大,赶紧去将十六王子和他的那个男宠带过来。”
“是。”
阿大立马领命。
阿大说完后,嗖一下子就跑没影了。
“父王,这里没我什么事了吧?”
“那我先走了。”
巴图温绯月见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开口问道。
她才不想继续在这里待着听这两个老头子说来说去,有那个功夫她还不如躺床上睡觉呢。
炯利可汗听后,不耐烦的扫了她一眼,说道:
“你先在这留着吧。”
既然把人带出来了,炯利可汗才不会轻易放人离开。
毕竟自己这边还需要个会说话,有脑子的人来撑场面。
现在阿大走了,身旁就只有巴图温绯月一个人。
这个时候放巴图温绯月离开了,那他不就要自己一个人应对多木多。
巴图温绯月听后,默默的撇了撇嘴,心想:
你就知道拉我下水,不就是拿我撑场面吗?
行,我撑。
炯利可汗亲自发话,巴图温绯月也不好直接离开。
巴图温绯月就这么跟在他身旁,正在跟炯利可汗说话的多木多不断用余光瞥她。
这还是多木多第一次见到巴图温绯月本人,昨天晚上他只是在给司马橘送完圣旨后,就随便找了个包间歇到司马橘完成任务以后才走。
对于巴图温绯月干的那些好事,他只是略有耳闻,并不知道其中的细节。
在知道巴图温绯月这些光辉事迹的时候,他很好奇巴图温绯月到底长什么样儿,能迷的麟家小公子找不到北,麟家大公子对他念念不忘。
刚刚麟德昭看巴图温绯月的那种眼神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虽然一开始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巴图温绯月,但在看到麟德昭那略带恨意的眼神时,他才知道这个女人是巴图温绯月。
本来他还好奇巴图温绯月的长相,但如今一看,觉得也不过如此。
说难听点,随便从狼族挑出一个美女来都比她长得好看。
她的长相说白了就只能算是有点子姿色,跟那种真正的大美女完全搭不上边。
多木多再见到巴图温绯月本人后,心里的那点子期待全没了。
有种一掷千金去见花魁,结果发现花魁长相平平的感觉。
多木多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凭着她这个长相是怎么让那么多男人都喜欢她,以及是怎么凭实力拿到那独一份的判决书。
拿判决书的犯人不少,但因为那种事情拿判决书的人只她一个。
巴图温绯月注意到多木多在看自己,她赶紧退到炯利可汗身后,躲避他的视线。
巴图温绯月躲在炯利可汗后面,心里忍不住骂道:
看看看!看什么看!
没见过美女啊!
“可汗,您身后的这位女子是……”
多木多指着躲在炯利可汗身后的巴图温绯月问道。
炯利可汗听后,表情僵了一瞬,随后很快恢复过来,他忙打哈哈道:
“哈哈,别管她了,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多木多听后,心想发什么马虎眼,有什么直说不就行了。
我又不会笑话你。
炯利可汗面带笑容的瞥了他一眼,心想想看老子的笑话,没门。
炯利可汗才不会相信多木多会认不出巴图温绯月,就是认不出来,猜也能猜到是谁。
明知故问的再问一遍,除了看笑话外,还能是什么。
另一边
阿渡被拉着来到了犬戎通往庆国的小路上。
他一路狂奔,终于……遇到了拦路的铁栅栏。
眼前的这个铁栅栏高三米,且无论正面还是反面都挂满了尖锐的铁刺。
阿渡看着这堵墙,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艹!”
阿渡抬手想锤墙,但看见墙上的铁刺时,他又缩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