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尔莫德被一拳打在树上,他嘴角流出丝丝血迹,整个人重重落在地上。
巴克尔莫德紧紧捂着自己胸口,他感觉自己胸口十分憋闷,就像是有一个块石头死死压在胸口般。
巴图温克利擦了擦自己的拳头,眼神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说道:
“起来,别装了。”
要是别人,他或许还会担心会不会把对方打坏了。
但是巴克尔莫德他是清楚的,这家伙别看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其实他身体十分硬朗。
在军营的时候扎马步一个小时都不带喘的。
而且他也就只是一拳打在对方的胸口上而已,也没用多少力气,打在身上就只是会有些许疼痛而已。
巴克尔莫德捂着胸口,他嘴里还流着血,一听巴图温克利这些话,他抬头眼神狠厉的看了巴图温克利一眼。
巴克尔莫德抬头看了巴图温克利一眼,便很快低下头去,他拳头紧握,一拳捶在地上,似是不甘,又似是愤怒。
巴图温克利见他这副样子,心虚的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虽说巴克尔莫德刚刚确实很贱,但到底人家也没对他动手。
而他仅仅因为对方的几句难听话就对对方大打出手,这做法属实有些不太地道。
“你们先去这附近随便找找吧,记的别走丢了。”
巴图温克利见周围一众人都看着他,整张脸立马耷拉下来,一副别人欠他八百两银子的架势。
在一旁围观的一众暗卫听后,立马回过神来,赶紧应道:
“是。”
说完后,他们立马离开了。
其余人都离开后,这里只剩巴图温克利和巴克尔莫德两人。
巴图温克利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道:
“你要是不适应,就回去吧。”
“反正塔莎最后怎么样也跟你无关。”
巴图温克利好心劝说着他,其实他是真的不想带上巴克尔莫德这个拖油瓶。
这个拖油瓶武功不如他也就算了,还总是对他和他的人指手画脚,要不是他在这里压着,就凭着那些人的怨气,巴克尔莫德保准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那些人虽说是他的暗卫,没有他的命令不会轻易伤人。
但暗卫到底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就有喜怒。
更何况巴克尔莫德也不是他们的主子,他们还真没必要对他那么客气。
巴图温克利的这番话戳中了巴克尔莫德的肺管子。
巴克尔莫德听后,强撑起一口气,眼神怨恨的看着他,咬牙切齿道:
“我不,我凭什么离开?”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离开?”
巴图温克利说完后,嘴边的血还没擦干净。
巴图温克利听后,嫌弃的撇了撇嘴,心想:
这人怎么这么倔?就非要把人找出来才甘心吗?
“你不知道她不喜欢你吗?你就是找到她又有什么用?”
巴图温克利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说道。
在他看来,强扭的瓜到底不甜,与其强迫他人造就一段孽缘,还不如直接成全放手。
巴克尔莫德听后,忍不住笑道:
“哈哈,她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只需要把她困在我身边就行。”
巴克尔莫德说完后,眼中闪过一丝癫狂。
巴图温克利看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癫狂之色,忍不住骂道:
“疯子。”
巴图温克利说完后,下意识的向后挪动了几步,他才不想跟这个疯子有过多纠缠。
毕竟疯病是会传染的。
“你这样是会遭报应的!”
巴图温克利似是不解气般,又补充了一句。
他说完后,还心有余悸的瞥了巴克尔莫德一眼。
他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巴克尔莫德这家伙心理到底有多阴暗,平常人在得知对方不喜欢自己的时候,都会敬而远之。
只有他,在明知道巴图温塔莎厌恶他,憎恨他的时候,还死皮赖脸的凑上去骚扰对方,是丝毫不在意对方到底有多厌恶他。
“二王子,话别说的那么难听。”
“我这也是喜欢他才那样的。”
“难道你就不会对自己喜欢的人那么做吗?”
巴克尔莫德在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脸上露出一副嘲讽的笑容。
巴克尔莫德的这番话,直接踩中了他的雷区,巴图温克利听后,立马炸了。
他面色一沉,声如洪钟的反驳道:
“你别胡说,本殿可不会像你这么无耻!”
巴图温克利一听到巴克尔莫德这番话,便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当初自己把贾熙纯关地牢里的事。
巴克尔莫德听后,心里只觉得十分好笑,心想你要真觉得无耻,当初别把人关进地牢里。
当时巴图温克利囚禁贾熙纯的事只有巴克尔决缇等少数几人知道。
而他作为巴克尔决缇的独子,巴克尔决缇每次回来后,都会把王庭里发生的事告诉他。
自然而然的,他也就知道了这件事。
当初他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对巴图温克利嗤之以鼻。
心里觉得巴图温克利好歹也是一个王子,平时什么美女得不到,如今竟然为了个贾熙纯,竟然把自己给搭上了,真是蠢货一个。
不过他那个时候大概也没想到自己如今会为了得到巴图温塔莎用上各种卑劣手段。
其程度,不亚于当时的巴图温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