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无论放到哪个国家,都十分离谱。
更离谱的是整个王庭管事的还是多莫阏之,多莫阏之还是巴图温克利的亲生母亲。
巴图温克利和巴图温英奇同时被养在多莫阏之的名下,一个养子,一个亲子,结果养子没养废,亲子倒被养成了这副德行。
墨水渊不认为多莫阏之有多溺爱巴图温克利。
要真溺爱巴图温克利的话,就不会让他被脾气暴躁的像个疯子。
墨水渊知道被溺爱长大的孩子脾气可能暴躁,但绝对不会像疯子似的疯疯癫癫。
墨水渊训练过不少暗卫,对于如何训练调教暗卫有十足的经验。
他这十几年来,为了尽快让暗卫听话懂事,没少对刚进来这些新人动手。
一开始这些新人还算正常,时间长了以后,开始有人疯疯癫癫,对着他就开始呲牙咧嘴,要找他拼命。
墨水渊二话不说,直接把人埋了。
毕竟不听话的狗留着也没用。
当听到有人说巴图温克利脾气暴躁,像个疯子的时候,他就知道多莫阏之以前肯定没少打他。
不然为什么一个好好的,一个脾气暴躁。
墨水渊很不能理解多莫阏之为什么要这样废了自己的儿子,她难道不知道这样会让自己的儿子直接失去储君的位子吗?
一个性格沉稳内敛的大儿子和一个精神失常的二儿子,这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
这种情况下,炯利可汗是脑子抽了才会远巴图温克利当储君。
而巴图温克利就算是嫡子那又怎样,谁让他精神有问题?
就别说是炯利可汗了,就算炯利可汗同意了,他手底下的那些大臣也不同意。
墨水渊无法理解多莫阏之为什么要逼疯自己的亲儿子,他只能归咎于多莫阏之这么做是为了给巴图温英奇扫清障碍。
说实话,除了这个解释外,墨水渊就想不到还有其他原因。
毕竟除了巴图温英奇外,最有可能作为储君的人就只有巴图温克利。
要是巴图温克利的名声没有那么臭的话,他还是能跟巴图温英奇争一争这储君之位的。
毕竟他可是实实在在的嫡子,又排名靠前。
要是没有巴图温英奇的话,他就是嫡长子。
最后墨水渊也没对多莫阏之动手,毕竟人家不仅把奎利夫人的孩子养大了,还能为了给对方铺路,将自己的逼疯。
人家都做到这份上,就已经足够对得起奎利夫人了。
反倒是奎利夫人,每天哼哼唧唧的,总觉得对方抱走她的孩子是在针对她。
殊不知,如果多莫阏之没抱走巴图温英奇,只怕巴图温英奇这辈子都跟储君之位无缘了。
奎利夫人听后,立马反驳道:
“我怎么知道他想什么?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奎利夫人现在真的很想跟炯利可汗划清界限,毕竟她可什么都不知道,好端端一盆脏水就泼到了她身上,她干什么了?
主意又不是她出的,事又不是她做的,凭什么这盆脏水就要泼到她身上。
“你怎么不知道?”
“你跟可汗关系那么亲近你会不知道?”
墨水渊不屑的冷哼道。
通过这几天的调查,他算是看明白了炯利可汗和奎利夫人之间的关系。
那就是两人表面关系僵硬,实际关系别说有多亲近了。
要是关系不亲近,他们两个能天天吵架?
“我当然不知道了,我跟他关系又不好,我怎么知道他干的那些事?”
奎利夫人理所当然的反驳道。
她觉得就凭自己跟炯利可汗的关系,炯利可汗那个扯犊子会告诉她这些才怪。
毕竟她跟炯利可汗的关系也不算有多亲近,如果真要问炯利可汗最近做了什么事的话,应该问多莫阏之,毕竟她才是正妻。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谁知道?”
墨水渊看着奎利夫人,被奎利夫人这番话给气笑了,他现在只觉得奎利夫人恶心且虚伪。
明明都是睡在一张床上的人,都睡了二十多年了,最后却说不了解对方。
“多莫阏之。”
奎利夫人想也不想的就把多莫阏之给搬了出来。
毕竟她再怎么样那也只是个妾,对于这种政治上的问题,应该问多莫阏之这个名副其实的王后才对。
“你问多莫阏之,多莫阏之肯定能知道,毕竟她才是正妻,我就只是一个妾而已。”
奎利夫人迫不及待的想将包袱甩给多莫阏之,毕竟名义上多莫阏之才是正妻,她充其量就只是一个妾。
而且平日里多莫阏之和炯利可汗的关系不错,两人在一起处理过不少政事,说不定多莫阏之就知道这件事。
墨水渊听后,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呵呵冷笑道:
“呵呵,夫人,我该说你是精,还是奸?”
“你觉得你说的这话我会信吗?”
墨水渊觉得奎利夫人说的这番话就是在将原本属于自己的黑锅甩给多莫阏之。
奎利夫人听后,瞬间急了,心想怎么什么都能怪我,我招谁惹谁了?
我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哐一口大黑锅就丢我身上。
难道我平白无故的背黑锅还不允许我反驳几句了?
“不是,你有完没完?”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我都说了,这种事你去问多莫阏之去,多莫阏之她好歹是王后,前朝的事她肯定知道些。”
“你放着她不问,你偏偏来问我,我一个整天待在后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后宫妇人,我能知道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你还觉得我在骗你,你怎么就分不清主次呢?”
奎利夫人一口气说完所有话,她感觉自己的嗓子都喊哑了。
心想这蠢货应该能听明白了吧,都说我什么都不知道,还一个劲的骂我,真是脑子被驴踹了。
杨谨见奎利夫人口渴了,连忙从腰间拿下水壶递到奎利夫人跟前,奎利夫人对他道了声谢后,就打开壶塞,咕咚咕咚的大口喝着水。
墨水渊听后,不屑的冷哼一声。
如果是别人,或许就相信了奎利夫人说的话,但墨水渊听后,只是嗤之以鼻的不屑一笑,心想:
你不知道,糊弄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