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谨听后,默默的收回了手里的匕首,而刚伸手去拿匕首的奎利夫人尴尬的缩回了手。
尤其她刚刚都有些心动了,但杨谨这也反悔的太快了点吧。
她手都还没碰到东西,就把东西给收了回去。
“你说你是昌国皇帝身边的人,那你来犬戎干什么?”
杨谨将匕首插回腰间,问道。
墨水渊刚想回答他的问题,但回过味来,似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后,诧异道:
“不是,这那里是犬戎,你看清楚了,这是昌国。”
墨水渊表情别提有多精彩了,他原本以为对方是昌国人,谁知道对方一张口就问他为什么出现在犬戎。
虽然犬戎离昌国很近,近到只有一步之遥。
但菜能乱吃,话不能乱说。
两国虽然挨的近,但到底也不是一个国家。
在领土这方面,自然是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杨谨听后,微微呆愣片刻,不死心道:
“这怎么不是犬戎?”
“老子就挖了几公里地道,怎么就到昌国了?”
杨谨不相信自己就随随便便挖个地道就能挖出国去。
毕竟犬戎好歹也是个国家,就算是小国,应该也不会小到哪里去吧。
怎么可能就挖个几公里隧道就能挖出国去。
墨水渊听后,瞬间不干了,心想你可以说犬戎这个国家小,但你不能说昌国的领土是犬戎的。
他犬戎算个蛋啊,配拥有昌国的领土吗?
“老弟,这确实是在昌国。”
“可能是你们犬戎国家太小,所以你就挖到我们昌国来了。”
墨水渊听后,好心提醒道。
他在提醒的时候,还在强调犬戎这个国家有多小。
虽然他知道这样有可能会刺激到对方,但对方国家小那是公认的事实。
杨谨听后,有些诧异的撇撇嘴,他虽然知道犬戎是个小国,但没想到犬戎竟然会这么小。
自己就挖个地道,随便一挖,还真就挖出国了。
他想着自己上辈子怎么没遇到这种事,随便挖个地道都能出国,也是没谁了。
杨谨上辈子的那个国家虽然在领土上远远比不过对面那个隔海相望的邻国。
但那也是要黄金,有黄金,要白银,有白银,要宝石有宝石,而且还临近海洋,还能出海贸易。
可以说其他国家有的,他们国家基本没有,其他国家没有的,他们国家多的是。
墨水渊小心的瞄了杨谨一眼,他知道自己的这番话可能会触到对方的痛点。
毕竟犬戎人可是最在意别人说自己国家的领土小的,虽然他们的领土确实很小。
但别人说和自己人说,那感觉终究不一样。
“兄弟,你不是犬戎人吧?”
墨水渊见杨谨脸上没有任何不满的表情,猜想杨谨可能不是犬戎人。
毕竟要杨谨真是犬戎人,在听到自己说这话的时候,肯定早就发飙了,哪还会这么和颜悦色的对自己?
“不是。”
杨谨如实道。
反正在这个问题上,他还真没必要隐瞒对方。
“你是暹罗人?”
墨水渊试着问道。
他从杨谨刚刚的行为举止推测杨谨可能是暹罗国人。
因为暹罗国人是这几个国家性格比较跳脱,无论跟谁说话都是一副我是老大的样子,总能在无形中将所有人都放到下属地位。
而黎国人的性格就比较拧巴,对内说话直来直去,对外说话比较含蓄,给人有种礼貌过头的感觉,一般外人都私下里说黎国人很装。
至于景国,就更不用说了,跟犬戎的德行一样,又小气,又敏感。
杨谨听后,心想你怎么知道我是暹罗国人的。
“是,我是暹罗人。”
墨水渊一听对方承认自己是暹罗国人,那紧皱的眉头瞬间舒缓。
心里因为刚刚被打而产生的郁结之气也消散了不少。
“那就好。”
“赶紧扶我起来。”
在知道对方是暹罗国人后,墨水渊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记得刚刚他还大爷大爷的跟对方求饶,现在在知道对方是暹罗国人后,瞬间硬气了起来。
杨谨眼神奇怪的看着他,骂道:
“你有病吧。”
杨谨觉得墨水渊当真是脑子有病,刚刚还那么低声下气跟自己求饶,扭脸就像个大爷似的让自己扶他起来?
杨谨心想我凭什么扶他起来,我又不是他老妈子。
杨谨对此不为所动。
墨水渊见此,脸瞬间耷拉下来,伸出胳膊来,说道:
“这就是你们附属国对宗主国的态度吗?”
墨水渊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高傲与自得。
虽然自己被对方摁在地上扇巴掌,但自己的国家可是对方国家的宗主国。
相当于是对方国家的父亲,既然是对方国家的父亲,那自己这个当爹的是不是应该让杨谨这个当儿子的扶他起来?
杨谨听后,气得脸皮直抽抽,他眼神不屑且鄙夷的瞥了对方一眼,依然不为所动。
虽然他知道昌国是暹罗的宗主国,但凭什么让他一个皇子去扶他个死暗卫。
要是其他的还算懂规矩的暗卫也就算了,但就这玩意也配让他扶?
要不是他手下留情,这玩意还不至于在这叭叭叭。
“你有没有搞清楚情况啊,现在是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还想跟我们讲条件,你以为你是谁啊?”
奎利夫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她毫不客气的出声回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