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我草泥马!”
巴克尔莫德也怒了,他本来也没想斤斤计较的。
但现在对方不仅不给他道歉,还让人打他,他觉得自己要不揍对方一顿,那自己就不是男的。
巴克尔莫德直接挥起拳头朝对方砸去,拳头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其中一人身上。
“我靠!你敢打我!”
被打那人呲牙咧嘴的骂道。
巴克尔莫德的这一拳用了十分的力道,打在人身上那是相当疼的。
几人见巴克尔莫德竟然会动手打人,也都不再客气,通通抄起家伙就往巴克尔莫德身上招呼。
双拳难敌四手,巴克尔莫德应对不及,身上结结实实的挨了几棍子。
他为了腾出手来应对这些人,直接松开了巴图温塔莎的手腕。
巴图温塔莎感受到手腕一松,她脸上露出一副十分高兴的笑容,心想可算解脱了。
她看了眼处于下风正在被毒打的巴克尔莫德,毫不犹豫的直接转身跑开。
傻子才会上去帮忙,对一个经常欺负她的人,她没上去踩一脚就算不错了。
被打倒在地的巴克尔莫德看着巴图温塔莎离开的方向,眼神渴望又希冀的盯着她离开的背影,伸手想要挽留她。
但巴图温塔莎并没有看到他伸手挽留自己的样子,或者说就算看到了也不会管。
反正巴克尔莫德于她而言就是个阴魂不散的臭虫,如果能有人直接拍死这家伙的话,那是再好不过了。
巴克尔莫德看着巴图温塔莎逐渐远去的背影,不自觉的喃喃道:
“救我…”
巴克尔莫德眼睛死死的盯着巴图温塔莎离去的方向,即使看到人已经没影了,他伸出去的手也还是没有放下来。
“给我打!”
“给我狠狠地打!”
巴图温克利指着地上的巴克尔莫德对周围人命令道。
看着巴克尔莫德被毒打的样子,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以前他想打也打不了,现在他可以趁着黑灯瞎火,把这家伙照死了打,就是打死了,也没人发现。
“你是谁?”
“我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要打我!”
被按在地上毒打的巴克尔莫德问道。
他现在就算想死也要死个明白,明明他就不认识这人,为什么这人见了他就跟见仇人似的,话都没说几句就直接让人来打他。
虽然他武功高强,但到底是他一个人对抗对面好几个人。
而且对面几人的武功也丝毫不比他差,且个个手里有家伙。
除非他武功特别高强,否则在他跟几人面对面且双方距离不到五步远的情况下,根本就打不赢对方。
巴图温克利听后,心想你当然不认识我了,毕竟现在黑灯瞎火的你也看不到我的脸。
巴图温克利对于他的问题不予回答,毕竟好不容易有个能狠狠收拾对方的机会,他才不想事后挨批批。
如果巴克尔莫德知道站在自己跟前的这人是巴图温克利的话,或许他就不会那么奇怪了,毕竟他以前就看巴图温克利不受宠,就总爱针对巴图温克利。
小时候他带着人要教训巴图温克利,结果反被对方教训。
他打不过巴图温克利后,就回家告黑状。
然后他父亲巴克尔决缇就跟多莫阏之说了些巴图温克利的坏话,从此以后巴图温克利回去以后都会挨多莫阏之一顿毒打。
可以说从那以后,巴图温克利就再也不能打巴克尔莫德了。
只要他动了巴克尔莫德一根头发丝,不管是什么原因,回去都要挨一顿毒打。
“你管我是谁?老子就是看你不顺眼。”
巴图温克利不屑道。
或许是觉得就这么干看着不过瘾,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苹果啃了起来。
这个苹果是供桌上的贡品,他看着这苹果颜色鲜艳,就顺手揣兜里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暴喝:
“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巴图温克利手一抖,手里的苹果直接掉在了地上。
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这不就是父王那个老毕登的声音吗?
巴图温克利也顾不得地上的苹果,冲着几人嚷嚷道: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跑!”
“再不跑小命就没了!”
几人听后,瞬间反应过来,知道这是炯利可汗的人来了。
他们二话不说,搀着巴图温克利,以飞一般的速度逃离现场。
刘所见此,不由得挑了挑眉,虽然他觉得这个蠢货有的时候脑子会不好使,但该说不说,人家在逃跑这方面是从来都不含糊的。
说跑就跑,丝毫不拖泥带水。
几人搀着巴图温克利往前跑,巴图温克利许是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事,他让几人直接用轻功带着他跑。
几人纷纷劝他用轻功容易打草惊蛇,巴图温克利听后,直接炸了,怒骂道:
“本殿都已经被发现了,还怎么打草惊蛇。”
巴图温克利觉得现在打不打草惊蛇的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他都已经被发现了。
只不过现在对面还不知道自己追的人是他而已。
几人听后,顿时沉默不言,良久他们才反应过来。
几人快速瞥了眼四周,见四周无人,赶紧运起轻功带着巴图温克利翻墙跑了。
另一边
巴图温塔莎急冲冲的往西北角的那个小门跑去。
她倒想找个墙根直接翻墙跑出去,但她个子太矮,武功又只能算是勉勉强强,只怕还没等翻出去就已经被发现了。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想从门口逃跑。
巴图温塔莎快速来到西北角的小门处,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道窸窸窣窣的声音。
巴图温塔莎好奇的顺着声音来到一个十分隐蔽的墙角,她躲在暗处,小心翼翼的竖起耳朵去偷听。
只见墙角处,一个男人将另一个男人死死的抵在墙上。
这两人分别是追月和之前把追月带下去的那个侍卫。
追月被侍卫一只手抵在墙上动弹不得,他拼命挣扎也挣扎不过。
“放开我!”
“你忘了我们两个都是男人!”
追月愤怒道。
当时这个侍卫把他带下去的时候,他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这个侍卫会想对他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