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温塔莎默默翻了个白眼,心想妈的,这么大个人了,这种事还要老娘来教。
巴图温塔莎耐着性子问道:
“怎么?你不会?”
季雄听后,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说实话,他其实挺不想在这种事上承认他没什么经验的。
毕竟这种事可是事关一个男人的脸面和尊严。
季雄虽然是皇子,但他从小到大都没碰过女人。
其实他也不是不想碰,只是一直没碰到合他心意的。
他其实想要那种有经验又干净的宫女。
但那样的宫女一般都会被他的皇兄挑走,毕竟谁让他排名靠后,不怎么受重视呢。
也正是因为没有碰上合适的,所以他才一直单着。
“没事,你不会,我教你。”
巴图温塔莎轻笑道。
季雄紧张的眨巴了下眼睛,同时哦了一声。
巴图温塔莎见此,也是知道季雄对男女之事真的是一窍不通。
她就很纳闷,季雄好歹也是一个皇子,怎么就没个通房丫头教教他呢?
其实巴图温塔莎想错了,季雄不止没有通房丫头,平时就连看的书只要涉及到男女房事都会直接避着些。
反正好的也轮不到自己,看那种书除了心里难受外,还能有什么用?
季雄听后,看了眼巴图温塔莎脸上和煦的笑容,不知道怎的,心头一暖,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巴图温塔莎说完后,开始手把手教季雄。
她慢慢褪去季雄上半身的衣服,最后只露出一个肩头。
她深吸一口气,而后如释重负般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她嘴里吐出的热气喷洒在季雄的肩头和脸颊上。
季雄感受到喷洒在自己肩头的热浪,心中一片火热。
如果不是因为没有实践经验的话,他早就直接上了。
巴图温塔莎直接含住季雄的肩头,在季雄的肩头上落下一道不轻不重的牙印。
在巴图温塔莎的舌头触碰到季雄肩头的时候,季雄整个人都麻了。
季雄嘴巴张了闭,闭了张,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没有任何实践经验的他自然不知道原来做那种事还要这样。
季雄虽然不理解,但也还能接受。
他觉得这肯定是其中的一个步骤,不然巴图温塔莎不可能会这么做的。
巴图温塔莎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肩头,随后慢慢将唇移到他的脖颈。
巴图温塔莎就如同一只乖巧的猫般亲昵的舔舐着季雄的脖颈。
季雄虽然不理解巴图温塔莎的做法,但不得不说,他其实还挺享受巴图温塔莎这么对待他的。
毕竟谁能对一个清纯妩媚并存的一个小美人不心动。
躲在暗处的巴图温克利都看傻了,他手里紧紧握着棍子,面色古怪的看着这一幕。
其实他不动手除了自己私心,以及一些外部因素外,最重要的就是他看巴图温塔莎一直像个小女人般和季雄打情骂俏,以为巴图温塔莎真对季雄有意思。
万一巴图温塔莎真对季雄有意思,他再这么一出手,那到时候,巴图温塔莎不得恨死他吗?
这么一来,他不里外不是人吗?
其实巴图温克利也没碰过女人,对于这其中的情爱之事也是一窍不通。
但凡这种事换个人来,都能看出巴图温塔莎这是在用缓兵之计。
站在巴图温克利身后的刘所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巴图温克利不知道这其中的道道,但他绝对知道。
毕竟他也是有过老婆孩子,又从在皇宫生活了那么多面,什么混乱的关系他没见过。
他的阅历可比巴图温克利强多了。
他从一开始巴图温塔莎安抚季雄的时候,就知道巴图温塔莎这是在用缓兵之计。
但他知道,就是不说,谁让上次巴图温塔莎把贾熙纯救走后,害的他挨了巴图温克利的一顿毒打。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巴图温塔莎把贾熙纯救走后,害的他再也见不到贾熙纯。
巴图温克利想念贾熙纯的时候,还能弄个画像思念一下。
而他不行,他要是搞一张贾熙纯的画像出来收藏着,那巴图温克利知道了非得活刮了他不成。
他每天只能跟在巴图温克利身后,默默看着巴图温克利拿出贾熙纯的画像睹物思人。
每次看到贾熙纯画像的时候,他的心就会痛一分,同时心里对巴图温塔莎的恨意就会加深一些。
他可不是巴图温塔莎的哥哥,也没跟巴图温塔莎有什么交情,更不喜欢巴图温塔莎。
所以他对巴图温塔莎的感情就是那种纯粹的恨意。
刘所每次见到巴图温塔莎的时候,心里都会在想该怎么让她生不如死。
如今刘所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巴图温塔莎被磋磨。
这种时候,他没高兴的跳起来就算好的了,又怎么可能会主动去救她。
也亏得巴图温克利不懂男女之事,不然他也不用在一旁看着。
刘所现在巴图温克利身后,在巴图温克利看不到的情况下,他看向巴图温塔莎的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因为过于高兴,脸上的笑容都有些掩饰不住了。
刘所瞥了眼四周,他努力收起自己脸上的笑容。
他知道这个时候不是笑的时候,这个时候应该尽量保持沉默,然后低调的躲在一旁吃瓜看戏。
他相信这么多人看着巴图温塔莎做那种事,这对巴图温塔莎来说一定非常难忘。
巴图温塔莎继续舔舐着季雄的脖颈,季雄享受般抬头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一股莫名的邪火在腹部来回打转。
良久,巴图温塔莎停下嘴上的动作,将季雄的头慢慢摁倒她的脖颈。
季雄慢慢靠近她的脖颈,一股还算浓郁又不算浓郁的栀子花香缓缓飘进他的鼻内。
季雄闻着这沁人心脾的栀子花香,感觉心里所有的郁结瞬间没了。
季雄默默闭上双眼,打算享受这独属于他一人的盛宴。
季雄学着巴图温塔莎刚刚的样子亲吻舔舐她的脖颈。
季雄的动作极其小心,小心中带着试探。
就好像是拥有了什么珍宝般,小心翼翼的藏起来,怕被人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