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费了好大劲,才将站在天桥边的瓦尔特拉了回来。
“杨叔,你这是干嘛啊!”三月七吃力的大喊道。
“不用管我,我就是想体验一下自由落体而已。”
“你待会再体验自由落体吧,我们手机的聊天软件都不能用啦!”
“……”
沉默了一会儿,瓦尔特也掏出了自己手机:
“是不是没交话费?还是因为星核的问题,导致仙舟上的网络太差了。”
“不会呀,其它功能还能用,瞧?!”
只见三月七点开了浏览器,随手搜了个词条后,许许多多的信息就冒了出来。
很显然,手机是有网的。
瓦尔特推了推眼镜,沉声道:
“那么,只可能是有人动了手脚。既然卡芙卡在,想必这应该是星核猎手里,那个小骇客的手笔吧。”
“该死,不能看片了。”颜某人大骂道。
“哇,我们在做任务诶,你还想着看片?!”三月七无语至极。
“我们应该劳逸结合。”
“有我在,什么片能比我好看?看我呀!”三月七撩了撩自己的头发,美得冒泡。
“……”
颜某人瞥了三月七一眼后,又将视线重新落在了自己手机屏幕上:
“还好之前下载了几个。”
“……你tm。”
三月七的好奇心就这样被勾起来了。
到底是什么片子那么神奇?
她默默凑到颜某人旁边,视线落在了屏幕上。
“昂昂~昂!”
“昂!”
……
“昂昂昂昂~!”
屏幕中,一只通体雪白,体型娇小的生物,正趴在某处的甲板上,边吐舌头边叫。
尾巴一晃一晃的,其模样可爱至极。
“佩佩?!你都到仙舟了,都还不忘记看它啊!”
“怎么了,狗狗是人类的好朋友你难道不知道吗?”
“三月七也是人类的好朋友啊!”
“天天看看腻了,美色说白了不过是红粉骷髅。”
“???”
“那佩佩就不会变成骷髅了?”
“她永远活在我的心中。”
“滚——!!”
见两人又扭打了起来,瓦尔特看了眼时间,旋即开口道:
“差不多了,我们去找停云汇合吧。”
“停云?不过也是具红粉骷髅罢了。”正在被三月七殴打的颜某人如是说。
“骷不骷髅的事情,先放一放。”瓦尔特沉声道:
“毕竟之前答应了景元要追踪卡芙卡,还是要先把事情做完才是。”
……
停云看到三人终于回来,便微笑道:
“哎呀,你们来啦。准备好了吗?”
准备?
三月七眯起了眼睛,回忆起刚才的画面。
除了给丹恒发消息没发出去以外,好像啥都没准备啊。
颜欢点了点头,郑重的说道:
“心理上已经准备好了。”
“原来我们刚才是做心理上的准备啊?!”
“不然呢,除了这个我们准备了什么?”
“我发现了,每次咱们干大事之前,都会有这样的桥段!结果和准备前完全没有区别嘛!”
“心里准备也是准备啊。”
瓦尔特自动屏蔽了两人聒噪的声音,对着停云询问道:
“停云小姐,我们是直接前往廻星港吗?”
“嘻嘻,不必如此着急。”
停云掩笑道:
“廻星港是工造司治下之地,报备许可花了些时间。因此我顺路打听了点情况。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瓦尔特先生,你以前不都是喊我臭女人的吗?为何却改口了?”
“……请你忘记那些事吧。”
“哦哦~好吧,瓦尔特先生真是善变的男人呢。”
见瓦尔特脸色逐渐阴沉了下来,停云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接着之前的话说道:
“和流云渡一样,廻星港的穹仪也停转了,关哨失守。云骑军忙着排查星核的位置,无暇他顾。”
一旁。
正与颜某人互相殴打,抢夺一只小狮子的三月七抽出手来,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疑惑道:
“无暇他顾?那为什么当时还有那么一大批云骑来饭店抓我们啊……看上去也不是很忙嘛!”
“……三月小姐说笑啦,那也是百忙之中抽出来时间嘛,毕竟那时候,仙舟对三位的来历很不放心呀。”
“那现在放心啦?”
“唉。”停云叹了口气:
“不放心也没办法,司辰宫都被拆过一次了呢。”
“既然景元将军都发话啦,那小女子自然也是相信各位恩公喽,倒不如说……小女子从一开始就十分相信呢!”
“嗯?”
此时,被三月七摁在小狮子外形生物下方的颜某人,不由偏头对着停云反驳道:
“放屁,你一开始就想着押我们坐大牢,别以为我们把这茬忘了嗷!”
停云抿了抿唇,委屈巴巴的低下了头,耳朵也耷拉了下来:
“那不是有云骑大哥在嘛,小女子还有个接渡使的身份呢,自然要公事公办呀。”
她可怜兮兮的抬起头:
“那时候我心里可是有一千个不愿意,但碍于身份,只好讲些不中听的官话啦。”
见地上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又要插话,瓦尔特强忍着头痛,沉声道:
“停云小姐,回到我们之前的话题吧,不要再搭理颜欢和三月了。”
这时候的瓦尔特,才终于意识到了丹恒的好。
又沉稳又听话,不像这两个。
他微微偏头,看了地上的颜某人和三某七一眼。
“嗯?人呢?!”
“瓦尔特先生,他们呀……往小吃摊的方向走去啦。”
“……”
“无妨,停云小姐,把具体的信息跟我说说就好,待会让他们跟着我们就行。”
“嗯,好。”
“刚刚说到哪了?”
“……”
“……”
停云尴尬的笑了一声,眨了眨眼睛后,试探性的说道:
“那……我们重新开始?”
“请。”
……
“事情就是这样……瓦尔特先生,为了追捕卡芙卡的行踪,我带了一位帮手。”
停云微笑的指着一旁空空如也的地面,介绍道:
“它叫谛听,是我使了些面子,从工造司那儿借来的一个追逃的宝贝。”
瓦尔特默默低头。
冷风吹过。
两人相继不语。
“咦?我的谛听呢?!”
“你猜刚刚那俩人,是为什么打起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