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家好几口,就在这楼阁大厅开始胡吃海塞。
花有茗、百里婷风、紫罗兰、南宫婉儿四个女人加上青儿,一大家子也算是其乐融融。
“哎,罗兰,你之前说的婚事,有办妥吗?”赢凯问道。
“那都是一年前的事情了,被我父亲和爷爷他们打发走了。”紫罗兰开口:“是来自第六圈内世界的金乌族,以前好像是跟我们老祖宗有过承诺,他们家现在出了一个绝世天骄,就过来寒暄意思一下,想纳我作妾。”
“那怎么行,你堂堂花宗千金,修为天赋也是人中龙凤,做妾委屈啊。”赢凯闻言嘿嘿一笑。
“合着你是想我别人家的正房就可以是吧?”紫罗兰没好气瞥了眼赢凯:“你个没良心的!”
“哈哈哈,我的错我的错,你只能做我赢凯的老婆。”赢凯认错。
“那我们呢?”花有茗不甘示弱。
“都是我老婆!”赢凯求生欲还是挺强的。
“我也要做阿爹的老婆!”青儿一本正经的举手,呆萌而可爱。
“你这丫头就算了啊,小不点儿,你顶多就算是阿爹的‘小情人’。”赢凯闻言翻白眼苦笑。
“不嘛,我就要做阿爹的老婆!”青儿就像是一张白纸,不食人间烟火,简单来说就是单纯。
“嗯哼哼~”几个女人顿时也因此乐的咯咯直笑。
虽说青儿是捡来的女儿,但赢凯与其这几年的相处,对她更多的只有亲情,哪怕现在谁出芙蓉,美貌已经藏不住,依旧并未有半点越界思想。
而青儿作为一张白纸,对于赢凯这个阿爹的感情,更多的也只是依赖,往后指不定便会找到她真命天子,到时候赢凯做个主婚人就行了。
“我……我也是吗。”就在这时,旁边的南宫婉儿有些卑微,她出生世俗,却与修仙人士沦为一道,说话的声音都很小。
“我一直就挺喜欢你的。”赢凯开口。
“哈?”南宫婉儿闻言抬头,美眸略微一怔,不敢相信,原来自己喜欢的人也一直喜欢自己吗……
“哼,这死鬼谁都喜欢,真是个没良心的花心大萝卜。”花有茗拉低美眸,表示鄙夷与抗议,随即道:“以后就只能是我们四个,再敢喜欢别的女人,看我整死你。”
虽然其表面看起来强硬,实则心软的很,话里有话,其中意思算是变相的承认了南宫婉儿也是她们这一大家庭中的一员了。
南宫婉儿自然也听的明白,闻言此时很受感动,她一直不敢表露自己的感情,毕竟修为比不了花有茗她们,家室背景更比不了,所以这才让她性格变得有些许卑躬屈膝。
“婉儿我一直视其为姐妹,他要敢不要你,我就休了他。”百里婷风此时也开了口。
婉儿去屠仙宗后,百里婷风就一直很照顾她。
“呃……”赢凯挑眉,随即略微正色看向紫罗兰:“话说回来金乌族的天才,究竟有多天才,圣一境的你,都只能沦为他的妾室?”
“一个傲慢的小丑罢了。”紫罗兰罢手言道:“他有个爱炫耀的老爹,到处说我儿金乌有大帝之资,超级烦。”
“……”赢凯无言以对,苦笑一声:“摊上这么个老爹也是一件非常令人头疼的事情啊。”
嗡!
“阿爹,你的手掌在发光。”
就在这时,青儿瞧见了赢凯拿筷子的手掌,红光若隐若现。
“不好,星月教那边出事。”赢凯见此也是微微一怔,很显然是大长老捏碎了他的灵魂玉牌,旋即起身皱眉,正色看向几人道:“我得过去一趟,你们在北域这边也暂时不要外出。”
“出了什么大事吗?这么着急。”紫罗兰同样柳眉轻锁开口。
“非常严重。”赢凯语罢,身影化为一道红光消失在楼阁大厅。
“紫叔叔不是说过了,星月教菩提老祖在世界墙处被人围剿,第九圈内世界可能要有大变故了。”百里婷风言道。
“阿爹现在是星月教的教主,前任教主被围剿,阿爹会不会也有危险啊……”青儿很担心。
“不知道。”紫罗兰摇头。
“要不……我们跟过去吧。”青儿此时说道。
“不行的,男人做事我们女人还是少管吧,他的性子我最清楚,当初我被关在镇妖塔,他就算不敌武神宫主秦瑶,也敢只身去救……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反而是拖了后腿。”花有茗道。
“一个人的话确实得心应手。”百里婷风言道:“我们几个,修为尚浅,万一被抓住,赢凯估计会疯掉吧。”
“我很强!”青儿撇嘴道。
啪~!
“哎呀,阿娘,你拍我脑袋干嘛……”青儿揉了揉头。
“不可自傲,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花有茗开口:“你阿爹教你的为人处世,你是不是已经忘了一干二净了?”
“青儿没忘……青儿只是担心阿爹。”青儿委屈扒拉。
“不用你担心,你阿爹天生命硬,死不了。”紫罗兰此刻开了口:“你们继续吃饭,我去问问我父亲,究竟是什么人围剿的菩提老祖。”
……
南域。
星月教。
当赢凯来到这里时,已经是血流成河的画面了。
到处尸横片野。
“兄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赢凯皱眉,来到了大殿门口一个还未断气的教众跟前。
“教主……快走……是陷阱。”那人对着赢凯伸出血手,语罢后,吭哧一声,彻底断了气息。
唰唰唰!
就在这时,殿宇前的广场阔地。
一道道空间裂缝出现,一群人从那裂缝之中走了出来,足足上百黑袍身影,皆不知其身份。
不过赢凯大概也能知道,这些人跟东皇宫绝对有关系。
“你终于来了。”
为首的是一位黑袍人,勾帽下的漆黑双瞳注视着殿宇门处的赢凯身影,声音浑厚,气势压人。
“你们是东皇派来的吧,即便可能不是东皇宫的人,也应该是他聘请来的杀手组织?”赢凯回眸,深邃的与带头男子对视了过去。
嗡的一声。
仅仅只是一个对视,带头的黑袍身影便往后不自觉的退了一步……这股杀气他着实顶不住,他从未见过哪个年轻人会有这么恐怖的杀意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