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电,岁月如梭。转眼到了1977年春节。在过去的一年当中,大家送走了三个伟人,经历了大地震。反正所有人一辈子经历的事情,都没有去年一年那么丰富。
“来!来!来!大家吃!今天敞开吃!别跟我客气啊!”何雨柱边把刚炒好的菜端上桌,边招呼大家吃饭。
“柱子,别做了!那么多菜吃不完!”华成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冲着何雨柱喊道。
何雨柱说道:“爸!今天是高兴的日子。再说了今天是大年三十,吃不了就剩下。这叫年年有余!那四个王八蛋完蛋了。将来的日子会越来越好!你们慢吃,我还有几个菜。”
等何雨柱走后,陈国华端着酒杯,忍不住说道:“洞中一日,世上已千年。没有想到在还真应了何雨柱当年说的。十年!整整十年啊!”
周志乾说道:“你觉得憋屈。等恢复工作了。把浪费的十年全部弥补回来。”
陈国华愣了愣,听周志乾的语气有些不对劲,忍不住打量了一下周志乾,说道:“老周,你什么意思?!”
周志乾说道:“过惯了含饴弄孙的日子。在回到过去,恐怕会有些不习惯。”
陈国华说道:“你想溜,没那么容易。”
周志乾笑着说道:“今天是高兴的日子,咱们就别说煞风景的话。有什么事,等过完年再说。”
晚上十点,宴席散了。何雨柱把客人们都送走了,回到屋里,看到华文倩在打扫卫生。何雨柱从后面抱住了华文倩,说道:“媳妇,有你真好!”
华文倩扭头看了何雨柱一眼,说道:“年纪都这么大了,还弄这一套?!让孩子们看到了,可不好啊!”
何雨柱说道:“我抱我自己媳妇,关他们什么事?!”
华文倩没有好气了白了何雨柱一眼,说道:“真拿你没有办法!”
何雨柱松开了华文倩,边帮着华文倩一起收拾,边问道:“那四个小子呢?!”
华文倩说道:“这个时候,他们还能做什么?!当然在外面玩。”
“爸!有人找!”就在这时何晴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这个时候谁回来啊?!”何雨柱嘀咕了一声,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走出了屋子。这时就看到周志乾陪着钱重文从外面走了进来。何雨柱吃惊的叫道:“钱姨!”接着迎了上去,问道:“您怎么来啦?!”
钱重文打量了一下何雨柱,说道:“柱子,你小子这么多年,可一点都没有变。”
何雨柱说道:“钱姨,我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人没有心事,就不容易老!快!屋里坐!”接着何雨柱对何晴说道:“去后面把你陈爷爷叫过来。”
“哦!”何晴应了一声,屁颠屁颠的向后院跑去。
钱重文问道:“柱子,你几个孩子啊?!”
何雨柱回答道:“四个,两儿两女。刚刚那个是最小的女儿。周叔的女儿,这几年也给他添了两个外孙和一个外孙女。”
“好!好啊!看你们日子过的好。我也开心。不过你们休息了那么久,也该出来活动活动了。”说罢钱重文在周志乾的陪同下,跟着何雨柱进了屋。何雨柱刚倒了一杯茶放到了钱重文的面前,陈国华来了。
陈国华看到钱重文激动的叫道:“钱大姐!”
钱重文说道:“国华,风过去了。你也该出来工作了!”
陈国华说道:“钱大姐,我早就等不急了!”
钱重文说道:“我今天过来。一是看看你们。二是通知你们对你们新的安排。”说罢钱重文打开了公文包,拿出了两份东西,给了陈国华和周志乾。
陈国华和周志乾接过文件看了看,两人对视了一眼。陈国华说道:“钱大姐,我一定服从安排。”
周志乾说道:“绕了半天,没有想到我的工作还是最轻松的。”
钱重文说道:“老周,你的工作看上去轻松。其实责任最大。希望你能带出一批有用的人。”
周志乾问道:“那我们住的地方呢?!”
钱重文说道:“你们原来的房子,全部归还你们。你们愿意住在柱子这里,只要柱子不赶你们,我没有意见。”
何雨柱说道:“你们愿意住,那再好不过了。我巴不得你们继续住着。”
陈国华说道:“住在这里是不错。但是工作不方便。等过完年,把原来的房子收拾一下。就搬过去。”
周志乾笑着接口道:“在这里住了十来年,已经习惯了。我就不走了。我原来的房子,给我女儿吧!”
“成!随便你!”钱重文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等年初五,你们去单位报到后,有人会跟你们对接。另外别忘了把这几年的工资领了。”
钱重文跟陈国华和周志乾聊了一会,离开了何雨柱的家。
等钱重文走后,陈国华脸上露出了激动的表情。周志乾盯着陈国华看了一会,摇了摇头,嘀咕道:“病得不轻!”
何雨柱听到周志乾的话,扭头跟周志乾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陈国华这时也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了。跟何雨柱和周志乾打了一个招呼,回了后院。
周志乾说道:“柱子,我赖上你。你不会嫌弃吧?!”
何雨柱回答道:“如果嫌弃你。当初就不会收留你。你和陈国华一样。只不过陈国华的脸皮薄一些而已。”
第二天,周乔知道了自己父亲恢复工作的事情,脸上虽然很高兴,但是心里非常担心周志乾,怕周志乾有什么危险。不过当得知周志乾是去工安大学当老师的时候,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刮风的那几年,何雨柱和何大清虽然有通信,但是何大清没有回来过。大年初三,何雨柱一家在自己家里猫冬的时候。一大早敲门声响了起来。何雨柱听到敲门声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出屋子,来到门前,打开门看到何大清。何雨柱微微一愣,叫道:“爹!”
“傻儿子!没想到吧?!”何大清笑呵呵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何雨柱急忙让开路,问道:“爹,就你一个人?!”
何大清回答道:“你后妈也想过来。可是家里一大堆人,离不开她。”
何雨柱接着问道:“雪儿呢?!”
何大清说道:“雪儿那丫头,现在出息了。前几年,被送到了大学读了几年书。现在是咱们保城火车站后勤科当副科长。给她介绍了不少对象。她就是一个没看中。把我和你后妈愁坏了。”
何雨柱安慰道:“这事讲究缘分。缘分到了,挡也挡不住。”
“柱子哥,谁来啦?!”华文倩从楼上下来,看到何大清,情不自禁的叫道:“爸!”
“诶!”何大清应了一声,问道:“孩子们呢?!”
“爷爷!(爷爷!)”何大清的话音刚刚落下,何钢和何琳的叫声响了起来。
何大清看到自己的大孙子大孙女,那是一个激动。何大清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个红包递了过去,说道:“这是爷爷给你们的压岁钱!”
“爷爷!(爷爷!)”就在这时何冰和何晴也从楼上下来了。何大清抱起了长得像瓷娃娃一样何晴,说道:“哎呦!爷爷的宝贝孙女。让爷爷好好看看。”说罢何大清像是在赏宝一样,来回看着何晴。不过当何大清看到何冰的时候,脸色变了。何大清心里叹了口气,嘀咕道:“这小子怎么把我和他爸的缺点都长到脸上了?!算了!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孙子。”何大清又掏出了两个红包给了何冰一个,又给了何晴一个,这才依依不舍的把何晴放下,说道:“柱子,几年没见。你们夫妻俩倒是没什么变。我可是老喽!”
何雨柱说道:“爸,如果那边住不习惯,就回来!”
何大清瞟了何雨柱一眼,说道:“这么多年都住下来了。不习惯也习惯了。”
何雨柱说道:“爸,你先坐一会,我去吃饭。等吃完早饭,咱们一家出去逛逛。然后去我师傅家吃饭。您顺便看看雨水和她的孩子。”
“成!听你的!”何大清附和了一声,接着说道:“晚上我还要赶火车回去。”
何雨柱说道:“爹,你都退休了。回去也没事。留下来多住几天吧!”
何大清说道:“我也想多住几天,但是我放不下雪儿。等那丫头出嫁了。我也没有牵挂了。”
何雨柱说道:“爹,要不我把雪儿那丫头调到四九城来?!”
何大清想了想,说道:“我回去问问雪儿。如同她愿意,我就给你来信。不愿意,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