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着名的焚书坑儒事件还是不可避免的到来了。愤怒的秦始皇命令将胆大包天,妄加评论时政的几百个儒生一起捉到宫外的 活埋,
同时收缴他们私藏的经书,监刑的却是小儿子胡,但李克邦得画眉之托想挽救吴樽也到了现场。
只见周围除了将士,还有闻风而至的死刑家属,一群人呼天抢地,眼见吴樽等人就要被推入泥坑当中,李克邦仍作最后一丝努力对他道:
你如今相信我的话了吧?知时务者为俊杰,你们为何要跟历史潮流相对抗呢,想恢复六国原貌那是不可能了的。
不错,我们未必有这个能力,但是,他,这个暴君做的事就合人性吗?
不管怎样,他仍然是皇帝,你们的方法不对,太不给他留面子了,知道吗?
我不管,天下人要是知道他的暴行那秦国的统治就不会太长久,我坚信……
是吗,好了,我说不服你,但你们这样做会连累家眷的,是了,你有妻子家小了吗?
我……吴樽闻毕脸色大变,紧张的朝涌来的人群张望。却在此时,胡大喊了一声,推他们下去,给我埋。
是,公子。将士们于是拉拉扯扯的将他们一起往巨坑里面赶。啊,外面观看的家人却比行刑之人更紧张,只挣扎拼命往前冲,哭哭啼啼,喊声震天。
找死,你们?给我打!恶狠狠的胡指示将士阻拦家眷们,将士们得令可毫不客气,手脚并用,一阵狂轰乱揍,
于是,即将丧命的儒生们只能眼睁睁的目睹家人们忍受挨打,心如刀割,却是爱莫能助。
捉他们回去,统统给我下狱,吵什么吵。不耐烦的胡另指挥一批人捉拿家眷,不,不,我们不走……
情绪更是激动的家眷们左右推攘挣扎,将士们大怒下于是棍棒相加,一阵鞭笞。啊,啊呀,痛呼,啼哭声震四野……
小,小荨,不,不要,泥巴已埋上脖子上的吴樽手指挥舞,往外急抓……
你,你怎么了?明知此情此景残忍无比,但李克邦却无力阻拦,不过见了他关注的方向,也不由朝前望去。
只见一位年青女子倒于地下,被阵阵抽打之下下身竟流出血来。你,你救,救小荨,好,好吗?
不,不要让她,她,死……吴樽死不瞑目,泥土刚好此时将他们统统埋没。
不要打了,闪开,李克邦一个箭步走了上前,喝开左右后轻轻将女子反过身来,
但一见之下却不由大惊失色:啊,是,是你,小,小荨……你,你怎么流这么多血?
这坟茔是孤单了些,但好过宫中的无奈,荷露,你安心的走吧。在长夜的凄风苦雨中太子扶苏,凤竹,李克邦一道一起埋葬了可怜的琴公主。
嗯,我也为你上一杯酒,来!喝了吧。李克邦站在坟前躬了一下身。
荷,荷露……扶苏却是喉咙咽噎扑倒坟头,说不出话来。
人死不能复生,不要太伤心了,太子……唉,只是想不到你们却是如此相爱……凤竹取丝巾默默的流下泪来。
一天之内见了两场生离死别的惨剧,真的让人情何以堪?不如这样吧,就让我吹笛一曲以为友人奠别……
李克邦想起了《铁达尼号》那悠远深沉哀伤的音调,于是拿过凤竹手中的乐器不情不自禁的吹奏了起来……
荷露,荷露……闻乐的扶苏更是心头大痛,泪如雨下,半身跪地久久不起……
这,你这是什么曲子?旁边同样被强烈感染的凤竹扭头惊讶的道……
小荨,想不到你竟成了吴樽的妻子,还怀上了他的孩子。这天李克邦对小荨道。
我,我,可是我的孩子没了,夫君也……小荨难过的泪流满面。
嗯,你以后要是愿意就住这吧,把这当成自己的家一样。把,把这当成自己的家。
我,我可以吗?小荨神情复杂的道。
当然可以,怎么不可以,我的夫人她们都会对你很好的,不是吗?
公,公子……谢,谢谢你……你对我太好了。小荨再次泪如雨下。
不用谢我,我只是把你当成贞真儿一样对待。嗯,听嫣嫣说她们却是为我死了。
啊,公子,你,你原来也有伤心事,我……
好了,你以后别叫我公子好吗,就跟贞真儿一样叫我叔叔吧。
叔叔,我,我叫你叔叔?
嗯,其实当年我,我要不是见你有了夫……我,我最喜欢的就是……
好了,别说这样了,你的心思我了解,先养好身体吧……
秦始皇死而地分。今年祖龙死……听到这些秦亡传言的的秦始皇愤怒无比,命令全国缉捕散播谣言之人,但一无所获,但更多的烦恼却不断发生,
据说阿房宫闹鬼,自己睡觉更是频频梦到与怪兽相斗,自己还几被杀死。于是大汗淋漓惊疑不定的秦始皇病了一场,一直以来的纵情声色,再加日理万机曾经强盛的身体终于撑不住了。
这种情势下刚好给了方士巴结亲近的机会,纷纷粉墨登场,最早来到的就是着名的方士卢生。
他本是原齐王的御医,看齐王的身体就知这小子医术如何,完全是骗吃骗喝那种,
但不知为何英明的秦始皇竟也糊涂到迷信神仙起来,再加他导演的一幕起死回生的谎剧更立即得到了秦始皇的信任。渐渐让他为自己炼制起不死神药……
这天李克邦与众位夫人在后园跟冲儿玩笑嬉戏,一人下人来报道:将军,一个自称是受故人之托的道士来访,说要见你。
什么,道士?我怎么认识道士?奇怪了,但奇怪归奇怪,毕竟人还得要见。
宾主落座后,只见此人还真的有些仙风道骨,年纪看起来四十上下。道长远道来访,失敬了!李克邦摆手请对方饮茶。
好说,好说,嗯,果然是值得仙子的男子,哈哈!对方捋须一笑,低头取茶。
什么,仙子?你说的是什么仙子?李克邦更是惊讶。
嗯,不用急,你看了这个信托便清楚了。道士说罢从怀中取出一帛锦函。
是,是谁给我的?
就是仙子呀。她已知道你就是如今大秦国的上将军,更知道你有九位夫人。哈哈……
对方别有用意的一笑。啊,是了,在下徐市,又名福。
啊,徐福?
怎么,很难听?
不,不是,只是让我想起了徐福记。
徐福记?什么来着?
你,这你不明白的了。哈哈;李克邦也觉好笑。
但将手上的信函打开阅完后便再也笑不出来,只是呆呆的望天叹道:嗯,我们确是无缘,难怪这些年来她都对我避而不见。
仙子不是不想见你,是她说过的话不会改变,要么不成为你的女人,要么就做你的唯一女人!
是,是她说的吗?当然了,她说你也说过类似的话,不过是来世。
来世,嗯,不错,我说过,只能等待来世了,今世不可能,我,有太多的负担了。
我们明白,所以才迟迟才来。
嗯,可是真的来世吗?李克邦陷入沉思。
有,或许有的,我就正在往这方面努力。
是了,你们是好友?你跟婵娟她……
正是,我是道家弟子,她是楚门中人,我们一向来往密切。
喔,原来如此,那好,既然来了,就多住几天吧,在咸阳好好玩玩。我见不到她见到你也可略作安慰。
不了,我还得上朝见始皇帝呢,他如今对我们道家好得不得了,专程派人接我们过来,我来你只是路过顺便应友人之托而已。
啊,是,是吗,那,那我们以后可多机会见面,也好,那我就不留你了。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