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邦对杨青的死确实是气炸了,再也没什么理智与周全。只想将对方捉拿报仇!
至于尉兰在不在这倒是第二位的了,反正这也不过是猜测。不过也只有凭这股杀气才可使得动这沉重之极的霸王刀。
你怎么知道胡横在我们这?说话的墨门首领道。
那还用说,自然是我打探清楚的,怎么样,交不交他出来,就凭你们,不是我的对手。
李克邦干脆放出了狠话,今天是不大闹墨门誓不罢休了。
你,要灭我们墨门?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首领怒声中一挥手,立即冲上数个墨门弟子,手中利剑扑杀过来。
怎么,不肯,来硬的?
李克邦也不客气,一举霸王刀,嚓嚓响亮的砰击声过后,对方的剑齐根断裂,面如死灰。啊,余下的众人纷纷惊而后退。
哼,不就是凭宝刀的锋利吗,这有什么了不起?首领一个箭步跨了上来,挥剑朝李克邦刺来,凌厉而怪钻。
不错,但是仅仅锋利吗?李克邦说完直直的将霸王刀直压在对方的宝剑上,又闻哒的一声,对方的剑身又从中折断。
啊,这次首领也震得数步后退。
大,大师兄……后面的弟子齐叫了一声。
叫,叫师傅出来吧,我,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大师兄已不再逞强,朝他们叫道。
是,大师兄……
这还差不多,终于见到你们的老大了,你就是墨门的钜子?李克邦朝内间端坐榻团的清瘦老者道。
不错,你是何人,为何闯我门?
这还用我来说吗,我反问你们,为何明知胡横滥杀无辜却包庇于他?
胡横?嗯,我门确似乎有此弟子,但早已追逐出师门,你却为何提他?
逐出师门?不是吧,他早已不是你门弟子了?
这是当然。
哼,我不管他现在还是不是,但他如今藏匿在你们墨门却是千真万确,有胆你让我搜搜。
他如今在在我门?谁说的?
我说的,怎么样,不敢吧,不敢就说明你们心中有鬼。
不是不敢,是不可能,除了我门弟子,外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私闯禁地的。
禁地?你们有禁地,在那?我看那就是胡横藏身的地方吧?
话已说完,你可以走了,如果还不满意,那只好把你的兵器留下了。老者不怒自威。
什么,收下我的兵器,哈哈,说得好,我正要向你领教几招,我也知道今天不硬闯是不行的了,来吧,就要我看看墨门的钜子武功是如何的高明。
你,年青人,不要太狂妄了。老者又是低声一咳。
不是我狂妄,这是我进入你们禁地的条件,不是吗,要是我打败了你,你就没资格不要我进去了,不是吗?
哼,那要看你打得怎么样了。如果是手脚费了,你还能进去吗?
呀,狂妄的人是你吧,老人家,费话少说,不客气了。
李克邦言毕,抬起霸王刀从上到下呼的一刀直朝对方门面砍去。要知道这宝刀比将邪还沉重不少,要不是李克邦鼓起心中对胡横那恨劲或许连刀也不能举起,
但如今拿得起来也像程咬金三斧头一样,只能比划数刀而已,只能速战速决,但这却是自己唯一对付对方的办法了。自己受伤后体力不行,再加钜子不像他的门人那么无能,要是这三板斧吓不着他,再缠下去自己是凶多吉少。
这是什么兵器,应该在战场上用吧?也不见钜子怎么闪身但自己沉重的砍击却只能将他的坐榻一分为二,同时地下也现出一道深深的裂痕。
喔,这霸王刀还真不是吹的。厉害!李克邦斩不到对方但却为自己赞了一下。
我问你呢,为何不答?
这不重要,重要的你能挡我几刀。李克邦深吸了几口气然后再挺身摆刀欲砍。
好吧,看来我不打败你,你是不肯罢休的了。不过,要是你输了,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钜子说完,站立起身来,手中多了把宝剑,收剑闭目仿似练功。
你这也算比试?好吧,你别以为守势就能完身而退。李克邦说完劈波斩浪的向前攻出数刀,刀刀不离对方三寸之际。
好,气势磅礴,但似乎中气不足,你刚伤愈?
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来,继续。李克邦气喘吁吁,只好将刀柱地以作休息。
好,你小心了,看剑!钜子说完,一道黑声的剑影分从左右袭来,似乎不管他往那个方向躲都不能。
李克邦大震下急将刀双臂抬高一架,但听沉重一击后自己却双足发软往地下蹲去……
这是什么地方?我,我,我被那老家伙捉到了什么地方?
李克邦清晰的记得自己倒了下去,但后来的事就迷糊了,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自己被震晕了过去?这,这,这是地牢吗?四周却黑不溜秋的?
啊,你,你是什么人?当李克邦坐下时却坐到一个人的身上。
你才是什么人,我来这里已经很久了。你才是生人吧?
啊,你,你,尉兰。真的是你?让我找得好苦呀。
李克邦转身过来,却对发声之人目瞪口呆,这可真是意外,不想坐牢竟真的遇到了她。
你,你是。。。。你认识我?尉兰可不认得脸上有疤痕的李克邦。
是我呀,李克邦。
什么,是你,克邦,克邦,是,是真的吗?一脸灰土的尉兰了过来。一把将他搂抱住。
不错,是我,我就是来找你的。你受苦了。李克邦反手将她搂住。
你,你怎么现在才来?尉兰遇着了亲人似的痛哭流涕。
好了,我是来迟了,不过终是寻到了你,不是吗?没有负你哥哥的托付,否则就……
我哥哥他,是他叫你来的吗?
正是,不过我自己也心急,一听到你不见了就乱找一通……
嗯,谢谢你,谢谢。是了,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在这种地方的?
我一开始就怀疑了,只不过没有好的时机,同时也要先在大梁立足。
是吗,那你现在是怎么进来的?
怎么进来?说来好笑,我如今也是囚犯,和你一样,不知能不能走出去了。
是吗,那,那我们岂不是见的是最后一面?
或许是吧,不过总好过不能见最后一面,不是吗?
是的,其实,我在这里最大的心愿就是生前能见上你最后一面。尉兰终于将自己心中隐藏多年的话说了出来。
是吗,你,难道你喜欢我?李克邦不忘嬉皮笑脸的取笑。
你,你,人家自然是对你心仪,否则。。。
否则怎么了?不用担心,我们现在处的是绝境,有什么说什么吧,或许明天就听不到了。。。。。唉,那老道还真厉害。
你说的是钜子?
不错,你也见过他?
当然见过,他还逼我说出我们秦军的军备与兵器种类秘密。
你说了吗,
当然没说,否则我还在这。
你说了也会在这的。
为什么,因为他们会在战争的紧要关头拿你作筹码呀。
筹码?
就是投鼠忌器之意了,只要你在,你哥哥就会向秦王求情,这样大梁就会保全。
那不一定,大王也不一定为了我放过魏国。
说的也是,秦王可是政治家。不过有你好过没有吧。否则你早死了。
对,不过也好,让我在这遇到你,我,我一直梦想会有一天跟你呆在一个没有外人的地方。然后。。。。。。。
然后怎样?
哪,不要搂我太紧,否则我们。。。。。
我们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