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突然间对这个马夫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感情,虽然只是一会儿,但已感觉心中动了一下,不知是因为他刚才说的话,还是一种错觉,总之自己多年来似乎对大王也从未有过此种感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了,我们今晚的套餐,鱼宴,哈哈!”李克邦一面将一碗鱼汤端送到白妃面前一边用物选拔弄火焰中炙烤的鱼。“谢谢,真好喝,你原来不但会照顾人,厨艺还不错呢。”白妃边吃边赞道。
“那里,比起宫厨来差远了,是王妃饿了吧。吃吧,吃多点,我明天好赶路。”“明天,我们明天出去?”“不错,你应该可以走了吧,今天已第五天了。”“可,可以了吧。”白妃低下了头。
没有别的事,吃完后,两人只有早早睡觉,不过睡了很久才有点感觉。可能是这数天来睡太多了吧。
半夜时李克邦自然醒来,入目白妃却是安然而恬静,一副白雪公主的模样,更是美得惊人,更要命的是一双白腿露出了袍子外面,太诱惑了,简直是害死人不偿命。
何况又是在这种荒野之地,两人孤男寡女很容易让人产生犯罪的冲动。这,这可是占有她的好机会,不要犹豫了,错过了下次可能自己没这个胆量。李克邦一边鼓励自己,一边借冲动慢慢压上了白妃的身体。
正当要吻上她的红唇时,嘤的一声惊恐声入耳:“你,你在干吗?”“哦,我,我,我在为你拍蚊子。”啪的一声,李克邦急击了一掌。“啊!你怎么了?”李克邦心中一慌。
“你,你压痛了我的腿。”“哦,是吗,对不起。我,我下来立即就下来。”李克邦冷汗直冒,只闹得灰头灰脸。
“好了,被你吵醒,反正也睡不着了,不如我们看月色,今晚的月色好美。连这屋子都能照明进来。”
“是啊,我也睡不着了,就听你的,不睡了。”李克邦尽力掩饰内心的羞愧,正身坐好,“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子如此的束手束脚,如今可中邪了。”李克邦心中嘀咕。
“是了,要好久才天明,一直这样看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可跟我说说别的事情吗,比如你家乡的风土人情也可以。”“我,我。这可怎么说,总不能说自己来自现代说现代的事情吧?”李克邦犯难了。
“怎么,不便相告吗,那就算了。”“不,也不是,不如我来问你好了,王妃的名字叫什么,我可以知道吗?”“我的名字,当然可以,我叫赵雅姿。”“什么?赵,赵雅之?那个之?”李克邦不由一震。
“姿色的姿呀,怎么了,我的名字好怪吗,你……”“不,不是,难怪气质这么像,连名字都相似,只是一个古代一个现代。”“我的名字一样,跟谁一样?”白妃不解。“喔,是扮演白蛇娘子的演员。”
“演员。演员是什么?”“哦,哦,你别管,我想到一个故事,包管你听了喜欢。”李克邦知道自己又要露出马脚。急忙转移注意力。“什么故事,很好听的吗?”
“不错,这是我们村庄的一个古老传说,叫做白蛇传。来,坐好了。我这就说来……”
“白娘子,许仙,嗯,这个故事太迷人了,是真的吗?”“这,说不准,我已说了这是个传说。传说很难分真假。”
“我倒希望这是真的。嗯,要是我是白蛇娘子,你会是许仙吗?”白妃遥望月亮说了这么一句怪怪的话。
“你是白娘子,倒,倒也真有些像,况且你又叫白妃。”“或许我的前生便是她吧。好了,谢谢你讲了这个故事给我。”白妃刹那变得沉默不语……
“好了,我们已越过了这片山野地,只不过到了那个方向却不清楚。天气怎会变得这样,乌天暗地的。”第二天,当李克邦与白妃置身于旷野时仿佛成为大海中的一叶孤舟。
“看,前面好多马,我们有救了。”继续行走后眼前现出的情景让两人兴奋不已,然而,他们到底到了什么地方,迎接他们是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
“啊,王妃,是你,你怎么来了。才,才只有两个人,这是怎么回事?”当两人来到这大片马群中央时,一个五下上下的牧马人走上前来向白妃问好。
“怎么,你认识我?”白妃也感到惊讶,“是啊,在下是李将军李牧的属下,专门负责这边塞外的养马事宜,曾从将军朝见大王和您,或许你当时没留意罢了。”老者笑吟吟道。
“是吗,那真的失礼了,当时可能你站得后一点吧。”“不错,不过能睹王妃一面已是莫大荣幸了,不曾想王妃今日竟亲驾来此。”
“事出有因,不过还倒来对地方了,要是到了秦国边境就麻烦了。”白妃瞧见自己人心下已放松许多。
“什么,对方竟是李牧的牧马使?看这马群庞大估计赵国的好马都几乎在这了。难怪李牧所从无敌,天下纵横却原有这么一帮人专门为他养健马。”李克邦心中嘀咕,一匹黑马却突地撞了过来,险些把他踩到。
“小心,阿邦。”白妃喊道。“喔,好在闪得快,这马认生。”李克邦急地跳开。“他是谁?”牧马老者问道。“他,他是我的马夫,也,也是我我贴身侍卫。其他,其他人都失散了。”
白妃为克邦加多了一种身份,既是自维面子也是表达了这数天来对他照顾的感谢。“不,不错,我是王妃的马夫兼侍卫,王妃本为出宫游玩,但出了些意外,所以才来得此地,不过当成巡察一下边防好了。你们欢迎吗?”李克邦顺其话茬儿说下去。
“啊,原来如此,当,当然欢迎了,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除了多年前大王曾来过一次,我们在这里已好久没遇过大王及王妃巡幸了。来啊,大伙把最好的马奶酒端出来给王妃尝尝。还有,杀几条羊款待我们的贵宾。”
“是。”四处的赵军纷纷响应,忙活开去了。此时两人才知道以这称为牧马痴为首的一帮赵军是从附近的赵国属地代郡出来的,他们不时驱赶马匹及牛羊四处喂养觅食。
不过时间不会很长,因为要防北方匈奴的骚扰,这次是因为马儿走得过远,一时赶不回去才于此留宿。但明天一早便立即返回。
“太好了,要不是巧遇你们我俩还不知下一步该怎么走。如今便是见了亲人了。”白妃激动起来,竟不顾酒量一口将奶茶灌了下去。
“王妃好酒量,豪气!”“哈哈,太好了,王妃驾到,我想进了城内兄弟们不热烈欢呼才怪,眼睛一定发亮。”
“是嘛,你们这些将士日夜为我赵军守卫边疆,付出太多了,作为大王或王妃来探望探望本也是应该的,你们艰苦了。我回到王宫后一定将你们的盛情与苦处告诉大王。”
“这,这,谢王妃了。来呀,你们这些小伙子还不敬王妃。”“谢王妃,敬王妃!”数十汉子齐齐向白妃敬酒。
“好,好,不用客气,要谢是我们,哈哈,我的酒量不是很好,可以叫我的侍卫代饮一些吗?”白妃瞧向李克邦。“当然可以,来,侍卫大人,我们敬你。”
“啊,这么多,我也不是特能喝呀,每人表示一下可以了否则我可要醉死沙场。”“哈哈,好,李大人真会说笑。”“来,来,喝,喝。”“干!”夜幕下草原变成了欢言笑语,声振数里。
第二天,当大家醒来正的驱赶马匹向代郡返回时,前言突然蹄声大作,风沙滚滚,很显是一支军队向这边移动,“糟了,不要是匈奴人才好。”
但那不壶不开揭那壶,来的偏偏是匈奴人,而且人数还不少,足有三千以上,这对比他们来说就是大军了,不用多时,对方已将自己包围住。
半响后,只见一首领模样的出来道:“你们的赵公子在这吗,我们的公主要见他,在的话快快现身,饶你们不死。”
“啊,找,找赵公子呀,唉,这回惹麻烦了,我就曾跟将军说过,匈奴人是迟早要报复的。”牧马痴喃喃自语,“你在说什么,他们要干什么?”白妃奇怪地道。
“唉,是,是赵公子上回拒婚惹的祸。这不,才没多久就找上们来了。”“什么,拒婚,嘉儿几时拒婚?我为何不曾听说。”
“这是秘密,他们只是向将军转达大王,不想赵公子知道后立即推托了。”“是吗,那,那,如今怎么办?他们似乎要捉我们?”“不错,在下正谋脱身之计。”牧马痴言毕眼光慢慢移到了李克邦身下。
“哗,你不是想到我能帮忙吧?眼神这么不怀好意。”“正是,就是你了,赵公子惹了麻烦李兄弟可否冒充他一下,应付应付一下,只要呆会他们放了我们就好。”
“冒充赵嘉,不是很好吧,要是他们看穿了怎么办,再有,这么多人为何偏我来冒充,他们不可吗?”“不行,他们不像。”“那我更不像了,看我这马夫装。”
“没事,你穿着虽普通,但却英武逼人,穿戴什么不重要,气质才最紧要。不信你可问问王妃,是否如此。”“这, 这,原本不怎么觉得,不过如今倒越看越觉有理。要是假冒他非你莫属。”
白妃见他的滑稽衣钸认同之余也不觉掩嘴一笑。“啊,连,连你也这样说,我,我可是你的马夫呀,这不是青蛙变王子,赶鸭子上架吗?”李克邦苦脸着道。
“赶就赶好了,当我们求你了,快上去,你瞧瞧对方的人十倍于我们,要是你不帮帮忙我们都逃不了”牧马痴恳求道。
“说的倒也是,那,那只好勉为其难了。给匹马吧,就刚才那匹,白马王子做不了,弄个黑马公子来当当。”“你就少说两句吧,就怕那女的变卦。”白妃道。“好了,上去可有危险,就怕她真的看上我就麻烦了。”李克邦一边说一边上马去。
此时一个贵族女子打扮的青年女子迎立了出来,见李克邦的模样不由道:“你就是赵嘉,赵公子?”“不错,怎么样,觉得不像?我是这样的了,不满意可以退货呀。两不相欠。”
“是和想像中有些差别,不过倒是英气毕显。”“啊,还英气呢,这是怨气,你们怎样都认定我是……”他字强忍住没说出来。“赵嘉,我问你,你为什么拒绝了我父汗的求婚?你看不上我吗?”
“这倒不是。”“那,那是为什么?”“我,我,啊,是因为我,我有了她!”李克邦灵机一动,用手一指背后的白妃。“什么,她,她是你的爱人?”匈奴公主颇觉惊讶。“不错,怎么,不可以吗?”
“似乎,她好像比你大了七八岁吧。”“这有又什么,现在流行姐弟恋呀,年龄不是问题。”“什么,姐,姐弟恋?”“正是,我就是喜欢比我大了,所以,我们不可能了。”
转眼朝白妃眨了一下眼,心想,“你要我上去,我也把你扯进来。”“啊”,身后的赵军却是一讶。虽觉他大胆但谁也不敢点破。
“哼,什么不可能,我就觉得可能,听好了,我可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只想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再作一个选择。你如能通过那我就放过你,你如不行,那就只好乖乖的随我回去做我的匈奴附马了。”
“啊,还不行,喟,喟,我不不同意可以吗?”“不可以,你只能答应。因为……除非他们都不想活了。”匈奴公主一指牧马赵军。“哼,算你狠,说吧,要怎么考我?”
“很简单,那就是呆会你进入我们的匈奴军包围圈,一起驱骑奔驶。在这过程中你如能冲出圈子那就自由了,我也不会为难他们。但是,如你不能做到这点,对不起,那你只有跟我们回匈奴了。”
“哗,这种馊主意你都能想得出来?厉害!”李克邦竖起了大姆指。回头朝白妃道:“你舍得我去,我可能永远都回不来了。”“你……”白妃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沉默不语,眼中却忧伤起来。
“王……不用担心,我会没事的,等我呀。”李克邦看到她的眼神心中没来由的一阵豪迈与心甘情愿。驱马上前道:“走吧,我就不信你们能困得住我!”
“好,那便试试。”匈奴公主言毕挥鞭命三千匈奴骠骑围绕了李克邦数圈,慢慢向前驰去……
“驾驾!”任李克邦怎么冲击与碰撞都无法跑出匈奴军如铁桶一般的包围圈。无论去到那个方向都碰到敌人严密的堵截。
“已经一个时辰了,再拖下去,自己的体力与意志也将崩溃。”李克邦想到此处,再次转望了四周一眼,然后大叫一声,“老子跟你们拼了。”
从腰间选拔出两把尖刀,分别左右手紧握住,突地嚓嚓齐刺入坐骑脖颈处,黑马痛嘶一声,怒鸣当中直朝前疯狂跳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