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醉花轩,热水已经备好,洛妤娇坐在浴桶内,手指点着漂浮的花瓣,心里则思量猫儿的事。
她之前仔细观察过,并没有在那猫眼中看到杀意,也不知小栗子当初是不是中了药。
可一个洒扫太监,谁会将药用在他身上,除非,那药是猫儿携带,正巧被小栗子撞见了。
猫儿,血月,孙美人的死,这些与君泽那个孩子有什么关系么……
“小主,那猫若来了,真的要好好照顾么?”,紫衫给她擦着背,轻声问道。
她一直介意之前小栗子说的话,当初他们可都猜测,孙美人的死或许与猫儿有关。
若这猫儿经常来醉花轩,他们做下人的无所谓,万一伤到小主可怎么是好。
洛妤娇掬起一捧水,一点点落下,“没事的,那猫儿有灵性,不会伤我”
“之前小栗子讲的事你们也不要在意,就算真的有人做了什么,也不会是一只猫做的”
“除了小栗子,也没人见过什么血月”
“想来,那日小栗子可能误食了东西,才会看什么都奇怪,你不要想太多”
紫衫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么个理,“是,小主,都怪小栗子,讲的那么瘆人”
洛妤娇轻笑,“你只是听着都觉得怕人,小栗子可是见到了,如此,心里可好受了?”
紫衫当即笑了,确实,这么一比较,她好受了不少。
随后她又想起一事,叹了口气,“小主准备的东西,到底没送到皇上手里”
“过了今日就不是中秋了,再送就变成平常的东西,缺了意境”
洛妤娇毫不在意,“你见今日皇上戴别的了么?不还是平日的东西”
“各宫送过去的礼物,说不定皇上连看都没看一眼,便让人收了起来”
“如此,送与不送又有什么区别呢”
紫衫觉得不对,又不知该怎么反驳,今日皇上确实什么都没戴。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太监的声音,“皇上驾到”
洛妤娇愣住,快速起身迈出浴桶,伸手拿过旁边的粉白色薄纱将自己裹住。
刚做好这些,门便被打开了,沐浴的地方由屏风挡着,倒也不用担心被人看到。
紫衫得到眼色,快步走到屏风后,行了一礼,悄悄退了出去,顺便将门关好。
君澈越过屏风,便看到小人儿身着半透的薄纱,头发还滴着水,那副半遮半掩的样子,引得心底升起一团燥热。
他上前几步,将人拉到怀里,坐在榻边,“娇娇,怎么沐浴如此早”
今日小人儿的装扮实在亮眼,本想着过来早,还能欣赏一番,没想到这么快便卸了妆。
洛妤娇只觉一股淡淡的酒香入鼻,熏的她本清醒的脑袋又晕乎乎。
似是不舒服般,悄悄挪了挪身子,却在感受到某物时,僵住,干巴巴的开口。
“皇上,已经不早了,这个点本也该睡了,皇上怎么来了嫔妾这?”
君澈眼中带着戏谑,“怎么?娇娇不想朕来?”
洛妤娇微微仰头,“皇上明明知道嫔妾不是这个意思,皇上能来嫔妾这,嫔妾自然是开心的”
“只是今儿十五,嫔妾以为皇上会陪着皇后娘娘,有些惊讶罢了”
君澈捏了捏她还有些湿润的小脸,“皇后大度,觉得不能侍奉朕,便劝朕去其他嫔妃宫中”
“皇后还特别提了你,说你聪慧,知冷知热,朕觉得这话在理,便过来了”
洛妤娇笑意僵住,迟疑了会儿,到底没说皇后什么。
“皇上,嫔妾头发还滴着水呢,您的衣服都湿了,快放嫔妾下来吧”
君澈却没有松手的意思,搂的更紧了些。
“娇娇,朕今日来了你这,以后会面临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怕么?”
洛妤娇暗暗唾弃了一番,知道还来给她树敌,看她太舒坦了是不是。
可这也是一个信号,只要她能担的住,便有机会被扶持成平衡后宫的棋子。
婕妤,嫔位,妃位,贵妃,只要她顺他的意,能自保,这些他便给得。
转过这个念头,她眉眼上挑,带着强大的自信,“有皇上在,嫔妾什么都不怕”
君澈看着面前这张有些肆意狂妄的脸,笑了。
女儿家这般表情,倒别有一番风味,让人有一种很强的征服欲。
身上被水打湿,身下涨得发疼,偏偏小人儿这时候动作大了些,正好摩擦到。
他若在忍着,可就憋坏了。
也不给小人擦头发的时间,翻身便将人压在塌上。
青丝带着水滴散落,薄纱下的风景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脱是需要时间的,他不想等。
锦缎撕裂的声音响起,洛妤娇惊呼出声,却在出声一半的时候被堵住。
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他的手很重。
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心。
微疼带着酥麻,想躲又躲不开,实在是恼人。
洛妤娇双眼微眯,声音娇软,勾的人心痒。
君澈咬着她的耳朵,“娇娇,给朕生个皇子吧,朕让你亲自养着”
洛妤娇眼神清明了一瞬,这话冲击力太大,可还不等她多想,便再次失了神。
一次过后,他总算良心发泄,将软软的她放在椅子上,亲自用帕子为她绞头发。
头发那么长,若真湿着睡,就算不会生病,头也是会疼的。
她也不阻止,轻磕着眼睛,想到刚刚说给她的话,不知是一时兴起,还是真有此心。
若说喜欢她,想与她有个孩子,那根本不可能。
除非是想让她往上爬,有个孩子,给位分可就方便太多了。
刚想到这,君澈居然又提起了此事。
“娇娇,若你有了身孕,平安诞下皇嗣,朕一定让你亲自抚养”
洛妤娇唰的睁开眼睛,透过镜子看向身后。
年节她可以升为婕妤,现在八月份,若怀孕,胎稳爆出来时,刚好卡在进婕妤后。
现在这份承诺,就代表一定会给她嫔位。
她眼中闪了闪,终是垂下头,嘟囔道,“皇上,这也不是嫔妾能左右的”
君澈放下手中的帕子,弯腰将她抱起,走向床,“那朕便多给你些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