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朝一帮老姐妹挤眉弄眼,显然意思是啥大家都清楚。
“就你会说,孤男寡女的能干嘛?你说这姑娘家一人在外长的又漂亮确实要找个好背景,不然被人欺负了去,只是这女人手段高,就是厉害咱们沈大人都被她勾去了。”
宋大娘刚好买菜从这边经过,见人扎堆,好奇的凑过去听了一耳朵,越听这话越觉得不对,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正好刚买了个新扫帚,这会儿提起就朝着几人打去。
“我看你们一天到晚是闲出屁来了,好的不说搬弄是非比谁都厉害。”
说完手上不停,打得一帮人哇哇乱叫。
刚把针别在头上的人这会儿被打的针不小心扎到了头上直接晕了过去。
宋大娘也吓得呆住了,她也没怎么下手这人怎么就晕了。
“杀人了,杀人了………宋家婆子杀人了。”
本就是一条街上的,听到这话纷纷往这边来,待看到地上躺着的人。还有宋大娘手里拿着的扫帚。
众人一脸慌乱,又去报官的,还有去找晕倒那家人的。
苏小梨和宋大宋二过来时就见宋大娘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帮人指指点点说她是杀人犯。
苏小梨看了眼地上的人,趴下听了会心跳,人只是晕过去了并没有什么问题。
“大家散开,人没死呢!散开别捂着了。”
众人听到没死,神色稍微缓和了些。
苏小梨见人散开空气留进来,仔细打量一遍,看到地上有一节线,好奇的伸手拿了起来,只是这节线头怎么还有点重力,苏小梨鬼使神差的用了几分力,那针就脱落了,伴随着的还有针尖上的血迹。
本来周围人就多,一看这个样子,纷纷嚷了起来。
“哎哟,宋大娘看不出来啊!你这人真歹毒还给人头里扎针。”
宋大娘这会儿也回过神了,想着自己两个儿子在身边也不带虚的直接开口怼了回去,虽然脸色不怎么好,但也理直气壮的。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不好好看看我手里拿的什么,这么远我是怎么扎到她头上的。”
这人被宋大娘怼的闭了嘴。
苏小梨看着针上的线,在看晕倒的人手里拿着的鞋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这针是她自己的,你们看鞋上的和线一个色。”
苏小梨说完也不管众人怎么想,把针递给宋大拿着。
自己拿起水壶给躺着的人罐了几大口下去。
苏小梨给她喝的是灵泉水,水是苏小梨背着众人偷偷把手伸进衣摆做着掩饰拿出来了,主要她也怕人多眼杂,发现了她的秘密。
刚她看了下针头上沾着的血迹,在看了眼针口并不大连血都没有,可能这人平时是有些高血压还是其他的毛病,一慌张加上针一刺激就这么倒了。
“让开让开,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伤了我娘。”
说话的人是躺着李大娘的大儿子,是个杀猪的,一身的彪悍样,人还没到大嗓门就闹开了。
围观的人看到正主开了,慌忙的散开。
李屠夫看到苏小梨蹲在自家娘面前,只看到一个瘦弱的背影,心想难道就是这人打伤她娘的,心里想着脸上神色狰狞快步上前握着这人肩头就把人给推开
苏小梨猝不及防被人推了下,稳住身子回头愤怒的瞪着这人。
“你干啥?”
宋大娘和他两个儿子见苏小梨被推开,脸上的神情也变了,纷纷跳出来站在苏小梨面前。
“人是她自己晕的,跟我们没关系,你怎么推人呢!”
李屠夫看着地上眼眸紧闭不知生死的娘亲,还有什么理智可言,捏着他沙包大的锤头就朝着宋大娘挥过来。
杀猪的人本身力气就大,李屠夫的大力气一条街的人都知道,他这拳头下去,宋大娘不骨折也要去掉半条命。
只是他动作太快,等大家伙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苏小梨就站在宋大娘身后,见拳头挥过来,一把把人给推开,伸手就接住了李屠夫的拳头。
身边看热闹的人惊呼声刚起还没到顶点就落了下去,有几个胆小不敢看的眼睛蒙到一半也愣住了。
李屠夫也愣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面前瘦弱的姑娘能接住自己一拳头,而且姑娘长的眉清目秀的,整个县城里这种模样的没有几个。
这会儿女人愤愤的瞪着自己,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只是再怎么凶看起来都觉得有些可爱。
李屠夫也找回了自己的理智,试图从苏小梨手里把拳头收回来。
苏小梨感觉到对面人的想法,也收回了手,而且快速的背到了身后。
“散开散开,出什么事了。”
这会儿捕快也来了,领头的人是林志,看到苏小梨站在中间和一个大汉呈对质模样站着,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两人边上还躺着个人,这会儿人也呦呦的醒了过来。
“嘶……嘶。”
李屠夫听到自家娘的声音忙回头蹲下身。
“娘你怎么了?”
李大娘看了眼自己儿子,还有周围围着的人有些懵。
“儿子,他们这是干嘛呢?”
李屠夫没有回答她,一双眼睛上下扫视她一遍,见身上没什么伤口,这才稍微放心些。
“娘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李大娘被儿子问的暂时忘记了刚才的话,这会儿也觉得头上有处地方针扎的疼,试着伸手摸了下。
“这挺疼的,像针扎一样。”
围着的人听到这话,看着李大娘的视线就有些复杂了。
宋大看了眼自己手里的针,在看李大娘的样子,把针举了起来。
“婶子,这是你的吗?”
李大娘听了宋大的话,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头,边摸边说。
“我刚插头发上的针怎么到你那里去了?”
宋大脸色复杂的看了眼李大娘,把针给了她。
“婶子这针是你自己插上去的。”
李大娘听了宋大的话,恨恨瞪了他一眼。
“你这小子怎么和你娘一样不听人话,我都说了是我的还一直问。”
这年间铁难得,一根针更是难得,主要是工艺复杂,很难弄得这么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