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太婆的方向发出了沙沙的声音,我和雨馨同时看了过去,只见地面的她本来就满是皱纹的皮肤慢慢地腐烂溶解,不到2分钟的时间变成了一滩乌黑的液体留在地上,那是什么,我挡在雨馨的前面走了过去低头看到。
乌黑之物异常的粘稠,呈现出一个人形就这样在地上渗透了出来,地上还有一把发出金属光泽的钥匙,难道是那淡黄色大门的钥匙吗?我兴奋地正想去拿钥匙,却一把被背后的雨馨拉住。
“怎么了?”我回头不解地询问她道。
“你不怕那乌黑之物再次咬你的手吗?”雨馨提醒道。
“对哦!”我连忙收起手,然后用一股元气把钥匙升起来,移动到旁边没有乌黑之物的地面上,然后把它捡起。
得到钥匙,我拉着雨馨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停尸间”外面走去,从新来的那过道上,在淡黄色门的前面站着,此时过道尽头左右摆放的几层正方形木箱子里面有传来了刺眼的白色亮光。
“是它!”看到这熟悉的光源,雨馨兴奋地叫了起来。
“是什么?”我好奇问。
她举起手往那个光芒发出的地方叫着,“就是因为她刚才我没有被那乌黑之物吞噬掉。”
“哦!它们叫光明之子好像和我的元气可以产生共鸣。”
“是吗?”雨馨一边看着我打开淡黄色的大门一边又左右看着那些正方形箱子。
咔嚓门终于打开了,在临离开的时候,雨馨却突然停住了,她握紧我的手臂说道:“我想过去看看!”
“为什么?”我随口说出。
“我感觉那里好像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存在。”雨馨回答。
事实上刚才我也好像感觉到什么东西在箱子里面动,如果不是担心雨馨害怕呆在那里,我都会过去看看的,现在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们不过去看看显然是不行的。
因此我又拉着她,往过道中走去,来的左手边的正方形箱子的前面当我们走近到只有半米远的时候,我发现那光突然消失了,而且箱子轰隆隆地滚落下来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推动一般。
雨馨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吓得推后几步,我连忙回头抓住她,谁知道就这样一拉却差点把她已经有点松散的短裙校服拉下了三个纽扣,她粉红色印着hellokiki的内衣和诱人火辣的乳沟毫无掩饰地展现在我的眼前,让我一时间脑海里面感到一阵迷乱,不知所措。
她害怕地用手夹住自己的衣服,那里的扭曲已经脱落两个,想合也合不起来,她尴尬地看着我,我连忙别过头说道:“怎么办?你有其他衣服吗?”
“没有,你还好说,现在怎么办?”因为过道现在已经没有那光明的亮光,所以我不知道她的脸色怎么样,但是从其颤抖的语气来看,她估计又紧张又害羞吧!
我额了一声,连忙把自己身上的深蓝色西装脱下,幸亏我是穿一件深蓝色西装加上白衬衫打底的,否则的话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谢谢,就这样先凑合住吧!”雨馨低声回答,我在把西装披在她的身上,她就没有再说话了。
恩!随后我用破芒眼往刚才的那些正方形箱子的位置中看去,没有什么箱子里面居然是空的,怎么回事?我用淡紫色的元气驱动几个箱子扔了开去,留下最后的一个箱子发现里面依然是空的,不过箱子的角落上却有一个洁白的符文,好像儺的形状一样一个有黑眼珠而去机械笑容的面具贴在墙上。
儺的外形不好形容,我也只是随便看看,但就在此刻,我发现那个儺突然变得深邃起来了,而去它的上面好像泛出了一种诡异的红光,正和我十方驱邪剑上面的一样,虽然那宝物现在不在我身边。
我注视着前方,越发感觉那个儺形符文变得明显起来,我举起手试图去感应它,果然一股亲切的感觉骤然流转在我的手里,是什么?
我不知道,但是这感觉是我从前所拥有的,就好像父亲死去的时候那种奇怪的感觉,我父亲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死去的,到了后来妈妈才告诉我,正确的说也不是她告诉我的,而是我发现父亲的鬼魂。
还有妈妈都是,他们在灯光下同样没有倒影,接着很快我的家就出现火灾了,这一连串可怕的事情就好像早有预谋一般接踵而来,那一刻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这样被妈妈救了,停留在家的屋顶上等候救援,那夜神奇的雨救了我的生命。
想到这里,那儺形光亮突然飘到我的手上,深深印在我的右手腕,形成一个奇特的纹身,那不是父亲右手臂上面的纹身吗?原来是这样,我明白过来什么,轻轻抚摸着手臂上那熟悉的真儺形纹身。
“父亲!是你吗?谢谢你!这也是你留给我的,重要的东西,真儺形纹身的力量!”
我闭起眼睛不断念叨,后见面的雨馨好奇地看着我说道:“楚胜你在唠叨什么,我们还不快点离开这里吗?”
被她这样一喊,我连忙打开眼睛,又握紧她的手走了起来,她见我不说话,也不敢说什么,就这样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后。
我们离开那停留尸体的地方了,其中我非常感激父亲用光之子的力量留给我的真儺形纹身,这样一来加上晓倩的真真傩形纹身,我就同时掌握了光和暗的力量了。
我抚摸着右手,那上面也散发出淡淡的白光,和父亲的手臂不一样的是,他的光是紫色的,而我的可是白色,不知道这个真儺形纹身会带给我怎么样的变化,等待和那个人交手吧!
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但是我有预感那家伙已经离我不远了,到底他是为了什么原因而时刻派那雪白鸽子前来监视呢?
为什么他要针对我呢?这一切到底和什么有关系,更加重要的是他居然胆敢动我喜欢的女孩和我的好朋友们,难道仅仅只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吗?
事情的来龙去脉仍然需要作详细的整理,所以我下一步必须要更加谨慎。
就在我深入思考的一刻,雨馨此终没有说话,抓住我的右手臂走着,现在我们来到实验室的另一个房间,一个悬挂着许多人类内脏的屠宰场,一张张已经飞满蚊虫的水泥砧板上满是鲜红的血液和糜烂的内脏,在房间的中心还有一个已经全身腐烂的男人躺在原地,皮肤纽黑的男人,好像是个黑人?
非洲黑人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难道是美国的黑人?雨馨诧异地看向我,同时她借助屠宰场外面投射进来的月光,目睹了我右手臂上的真儺形纹身……
“楚胜你手臂上的这个是什么啊?”看到我的真儺形纹身雨馨讶异的喊了起来。
我抚摸着那精致的纹理,细心地回答道:“我遗物——真儺形纹身。”
“啊是这样,你父亲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我从来都没有看见过他呢?”雨馨好奇说道。
“他已经死了,就在我上一次我家火灾事件的时候死了……”说到这里我顿了一顿又纠正道:“应该是在我出生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为什么?你这样说不是前后矛盾吗?”雨馨睁大了水灵般滋润的乌黑眼睛。
“他出生的时候死是我后来才知道的,而火宅的事情是那天晚上我看见的,我妈妈在早的时候欺骗我说我父亲没有死,只是后来我发现他只在晚上出现,时间久了我就明白啦!”
我答着,左手依然认真地抚摸右手臂上的精致花纹,那看起来像人脸的真儺形纹身。
我细心地看着纹身上面的每一道纹理,感觉这是父亲的手臂,好像他就在我的身边一样,他从前的力量好像已经进入我的身体,自从光明之子的提升的时候,我就已经有这种感觉。
我正在思考的过程中,雨馨定睛注视我,她好像要用心灵感应的能力了解到我内心的想法,果然她做到了,他知道我在怀念父亲,那个在灵异事件中突发身亡的男人,并所有的人都认为是大傻瓜的男人,背后到底蕴藏着什么呢?而他的儿子的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总是冰冷着脸木讷着,从来不让其他人进入到他的世界里面。
因为楚胜总是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而去他的五官和脸庞格外的俊俏,在班里其实还是有许多女生都注意到他的,只是因为他过于冷漠,其他人根本就无法和他沟通,甚至说上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可雨馨坐在他的身旁时间久了,又因为自己的用心,慢慢地楚胜还是接受了除天睿外的这位朋友——雨馨。
就在双方都看着彼此的眼睛没有说话,却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的情况下,屠宰场的那个瘫软在地上的黑人突然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他的皮肤汩汩地响动起来,只是那声音很小,我和雨馨都没有听到。
同时他的身体上面那原本布满的巨大疙瘩慢慢地渗透出一些血脓,血脓中还爬行着乌黑之物,黑人的身体慢慢变成液体,在地上印出了一个人影,然后缓慢地向着雨馨的学校运动鞋前面流了过来!
此刻我们都在看着彼此的眼睛,那专注的程度让我没有注意到危机的到来,汩汩,汩汩的声音就好像大黄蜂的叫鸣一样,虽然微弱但却致命。
我的右手臂就在此刻感到一种剧烈的痛楚,同时我的眼睛里面正注视着雨馨的运动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