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想着,一边继续往上走,可就在此刻,幽暗漆黑的楼道上面出现了一种,如同男人哭泣的低沉声音:“呜呜——!你死得好惨,你为什么这么冲动呢?为什么?”
雨馨几乎被这声音吓得摔下了楼梯,当她镇定了一些的时候,连忙扶紧楼梯的把手,才勉强稳住了自己的身体。
因为好奇,雨馨在自己的身体稳住之后没有再度停下,她走的步伐虽然沉重,但是还是坚持地走动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呀走,那男人的哭泣声和说话声就离她越来越近。
“呜呜——!你死得好惨,你为什么这么冲动呢?为什么?”男人的声音带着撕心裂肺的感觉,悲哀中却弥漫着一股莫名的恐惧。
他怎么了?楼上的究竟是谁死啦?谁冲动干了什么事情啊?雨馨的脑海被无数的疑团填充得死死的,就如同一个背杜塞的密封的瓶子一样,想给里面的液体透一下气都不行。
当雨馨来到这个楼层的转角处的时候,发现那声音骤然而止了,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也是那一模一样的楼梯和铺满灰尘的窗户。
那个男人呢?为什么突然不见了?
雨馨继续往黑楼的更高层走去,一步两步三步,终于抵达了一个看起来有点不一样的地方,不过这个楼层我是没有窗户的,四面密封的墙壁就是这层楼房的顶层,啊!那我刚才是为什么会在窗户和自己招手呢?
那他现在的人在哪里呢?雨馨左右顾盼,却发现刚才上楼的楼梯不见了,现在自己竟然处身于一个四周都是苍白墙壁的密室里面!
不过这还不算什么,因为这个密封的室内还分成了无数的单间,就这样雨馨开始每一个每一个的单间在寻找着,但是都没有发现什么,每一个单间里面都只是四面苍白的墙壁,可是当她来到了最后的一个单间的时候,发现有一道奇怪的亮光从外面投射了进来。
呀!难道刚才楚胜就是在这个房间和自己招手的吗?有亮光投射进来就证明这个房间有窗户了。
果然不出所料,雨馨走到了房间,里面正蹲着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金黄色的碎发,高大的身影,只是此刻他正背对着自己。
“我!”雨馨看到我的那一刻高兴地喊了出来,但是下一秒所发生的的事情几乎断送了她的
生命,那就是一大堆灰黄色的纸钱,铺天盖地地从那苍白的房间里面落了下来,与此同时,那看起来像我的男人不断帝抽泣起来,他手中还怀抱着一个女孩,雨馨忍受着极大的恐惧,缓步走到那女孩的前面,低下了头向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当雨馨的眼睛看到那女孩扭曲而变形的脸蛋的时候,她就彻底吓疯了,因为我怀抱中的那个女孩分明就是她自己!
难道自己已经死了吗?那个女孩不正是自己吗?
一大堆法医正从里面把自己的尸体抬了出来,而此刻的楚胜依然是没有回过头,雨馨静静地蹲在了他的身旁,抚摸着他的肩膀,可是却怎么也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了……
而正当这个时候,楚胜停止了哭泣,突然的平静让雨馨感到整个空间都出现了扭曲和变形,一种莫名的恐惧瞬间交集在她的心脏,为什么?雨馨到了现在还是没有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活着,但刚才那具明明就是自己的尸体呀!
就在雨馨思考着这些问题的是,我机械的转过了头,这时雨馨却看到楚胜的一副没有五官的脸!
“呀——!”一声女孩尖锐的声音冲荡在整个黑色的楼层。
不知道是谁死了?雨馨处于极度的惶恐和迷茫当中,她静静地被抬走了,此刻那个没有五官的楚胜,几乎就在雨馨被抬走的那一刻了无踪影了……
……
……
“快点!把她送进去,病人的气息非常微弱,快点!”一大批护士正在推着昏迷不醒的女孩,她是雨馨,此刻她的头部因为大量出血而被送入手术室。
而我却没有出现了,我还是在那个空白的房间里面,后来发现一个窗户外面出现了,一些游离的鱼群和一些碧绿的海草,猜想难道自己被困在一艘船上,难道就是上次提比利其说的幽灵船吗?
这夜我醒了,刚起床就发现几个小鬼在外面窃窃私语,小心翼翼地探出了头看看外面的情况,却惊讶地发现他们正抬着提比利其往自己隔壁的房间走去,口中还喃喃道:“万寿间、万寿间、万寿间过了这里亡魂就会彻底被苏醒!”
“万寿间?”我的心脏怦的一声抖动了一下,怎么回事?这个地方居然叫做万寿间?
那是用来干是什么的呢?这种名字真像火葬场,那些黑车经过的马路啊!想到这里我不禁全身打了个寒颤,突然他又想到不对啊!难道这个地方是这艘幽灵船的坟墓吗?
正当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大汗淋漓的时候,背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你醒了……”
我猛然地回过了头:“谁?”
“我,你都不知道了吗?我是黄……晓……雨……”那晓雨没有脸而且下半身是被蝗虫卵子
包裹的身体,此刻她的脸就好像一张白纸一样,毫无血色,扭曲歪斜得让人心寒……
“啊——!”
随后一种撕裂心胸的惨叫声荡漾在整个万寿间……
“你是谁啊?你真的是晓雨吗?”
“是呀!你怎么了?我难道你不想看到我了吗?”
“不要过来!晓雨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你分明就个怪物!”我害怕地往后爬去,当想去握紧九宫八卦盘的时候,发现它已经不见了,而我想再去寻找破煞剑的时候,也同样没有找到……
我在幽灵船的万寿间看到了死去的晓雨,正想寻找自己的杀鬼武器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趴在地上看着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晓雨,向着自己不断的逼近,我心惊肉跳起来了,怎么办?
没有武器的话我就用符咒,怎么和眼前的鬼魅搏斗呢?
眼看着那个只有白纸脸庞的晓雨是绝对不会罢休的,此刻,她的脸部虽然没有五官,但是那五条深邃的伤口确是清晰可见的,它们裂开形成了几个不同形状的血红嘴巴,正不住地嘲笑着眼前的我。
“哈哈!嘻嘻!嘎嘎!”各种不同的嘲笑声在狭小的万寿间响起,大有一种空灵而怪异的感觉,因为那些声音中夹杂着女人、男人还有小孩子各种不同的声音,也许这是众多鬼魅汇聚在一起所形成的。
那没有脸的东西穿着的是晓雨死亡的时候,穿的那套淡黄色格子衬衫,胸脯的位置掉落了两个纽扣,雪白的胸脯露了出来,可是那胸脯里面却张开了一个长满蝗虫的裂口。
极其的恶心让我的胃部翻涌不已,但是此刻最终都要的是要包住自己的性命,如果自己有什么不测的话,那么雨馨怎么办呢?只有她一个人的话这个案件是绝对查不下去的。
晓雨伸直了手如同僵尸一般,把我的双手抓了起来,然后那中心的裂开的口子那个位置,正不断生长出无数变异的蝗虫,而那些蝗虫直逼我的颈部,蝗虫一到便开始肆无忌惮地撕咬着我的身体。
“啊!啊!啊!”一阵阵剧烈的痛楚让我无论从头部到脚步,都感受着一种揪心之痛,当那些蝗虫在撕咬他那手指的时候,他更是痛得忍不住大喊了起来。
所谓十指痛归心正是正道理。
现在的我就被这种是撕心裂肺的痛楚折磨着,正当我暗自念诵上帝啊!天主啊!玉皇大帝啊!老婆啊!美女啊!快来救救我的时候,忽然蝗虫停止了攻击,后面走来一个只有满身白骨的家伙……
“停下来!”那家伙看到晓雨,立刻就教训了起来。
“是!大人!”晓雨居然称眼前的这个白骨叫大人,我虽然疼痛不已,但是我在朦胧中还是听到了什么,这时内心咯噔了一下,难道晓雨的亡魂也被他拘禁了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正当我思考着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抬起来了,是两个小鬼,和自己看到抬起提比利其一模一样的小鬼,它们要把自己抬到哪里去呢?
从迷茫中随着那小鬼的移动,我不能说话有也不能动弹,全身的肌肉都好像绷紧了一般,而字的骨头也好像已经彻底分离了,没有了知觉,好像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后来猛然发现难道这就是茅山的移魂咒,传说中替换灵魂的高端法术,但是施法者必须是极其厉害的茅山术士,不过无论如何施法者对自己的损害也是非常大的,因为我说过那是一种高端的法术。
对方竟然也是茅山术士啊!为什么要用如此巨大的牺牲来对付我呢?我可是刚来到这里啊!如果是关于警察的事情,雷诺帝大可以随便地把我搞定,因为我的武器在幽灵船雷诺帝号这里根本是召唤不出来的。
“雷诺帝大人!你说你要得到我的**!”晓雨跟在雷诺帝的后面,一副十分尊敬的样子。
“是的!但那是为什么呢?”
“呵呵!小可爱!这些不用你去管,你只要按照我的做法去办就可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