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就这么放过那些人?他们竟敢对将军无礼,我这就去把他们都杀掉。”
许褚可不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吕布的话,他现在只想拿刀去把那些人都杀了。
“会有机会的,回去换身衣服,等会咱们摆个鸿门宴。”
吕布摸了摸赤兔的脑袋,骑上赤兔就去了。
“贾先生,将军这是什么意思啊,还摆什么宴席啊。”
许褚摸着脑袋,他想不通,只好问一旁的贾诩。
“唉,你回去穿上最好的盔甲,准备一把剑,准备在宴会上舞剑吧。”
贾诩无语的看着许褚,这么点事还要他说这么明白,难怪吕布总是伤脑筋。
“哦,就说让我学项庄就完了嘛!”
许褚不满的嘟囔着。
“你可要好好准备,这事很重要的。”
贾诩提醒着许褚。
“军师放心,樊哙不是我的对手。”
许褚拍着胸脯说着,说完就骑着马离开了,他得好好准备准备。
“将军,审出来了。”
吴河拿着一份报告出现在吕布面前。
“审出什么来了?”
吕布挥了挥手,也懒得去看那些东西,让吴河直接禀报算了。
“这些人是真定城中两大家族的仆役,一个是刘家,一个是孙家,这两个家族暗中让这些人在城里找些麻烦。”
吴直接禀报道。
“两家人?很好,派人去请这两家的家主来这里,就说我晚上准备了晚宴宴请他们。”
吕布挥了挥手就让吴河下去了。
“公子晚上准备如何对付这两家人?”
贾诩坐在一旁看着吕布。
“这些人要是识相的话教训教训就算了去,要是不识相那就别怪我了。”
吕布端起面前的小酒杯,里面装的是低度数的果酒,平时拿来当饮料最合适了。
“公子,这中原之地的大家族和北地的可不同,中原之地的家族盘根错节,别看这两家只是真定城里的家族,背后说不定和冀州的大家族都有联系。”
贾诩突然对吕布说道,这在冀州和在北地不同,这里暗中势力复杂不是北地能比的,他担心吕布还如同在北地一样。
“贾先生,他们盘根错节就让他们去,我何必去顾及他们?我不在乎他们背后有多少大家族,还是那句话,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吕布面不改色的说着,当了一段时间的上位者,吕布身上的气势也不同了。
…………
“父亲,这宴赴不得。”
真定城中一户大宅子里,两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正坐在大厅里,一位是刘家的家主刘梁,一位孙家的家主孙炎,这两人在知道吕布派人抓了他们家的仆役之后,就一直在商量对策。
如今对策还没商量出来,吕布的邀请就先到了。
“我知道这是鸿门宴,但我们如果不去就给了这吕布一个借口。”
刘梁说道,鸿门宴谁都知道不能去,但有时候没得选择。
“不错,这宴必须去,正好去会会这吕布,我到要看看,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耍出什么花样来。孙广等会随我一起去。”
孙炎不以为意的说着,顺便看了眼站在身后的大儿子,这些年也是边访名师学艺,武艺高强,只是这些年都没有真正露过手。
“是,父亲。”
孙广一脸得意的说着,他自问武艺在常山国那也是数一数二的,要不是父亲让自己保留实力,哪有赵云嚣张的份。
“他有鸿门宴,咱们可不止一位樊哙,一个北地的毛小子还真以为有点兵马就能翻天?”
孙炎毫不客气的说着。
“孙兄说的是,这中原地区有中原的规矩,不是这些小地方的人能乱来的,真以为有点兵马就能占据城池?他这是在找死!”
刘家家主也笑着点了几名族里的高手,准备晚上一同去赴宴,在他们眼里,吕布其实和黄巾军一样,都是些反贼,这种人占据城池不会长久,等朝廷大军到来,自然就会被剿灭。
这次酒宴吕布没有安排兵马在门口示威,除了该有的守卫,其他的全部都撤走了。
在天快黑的时候,刘梁和孙炎乘着马车到着队伍就到了真定城县衙。
“这吕布竟然敢不来迎接!”
孙广骑着马在队伍的最前面,一到县衙竟然发现吕布没有在,也没有一个迎接的人,这让他很生气,这是在侮辱他们。
“广儿,不要生气。”
孙炎从马车里下来,看着有些空荡的县衙,这景象让他很不舒服,他想过好几种可能,吕布会带着人盛情欢迎,吕布会摆开兵丁显示武力等等,但没有一种是这样的。
“刘兄,这情况不对,咱们要小心。”
孙炎皱着眉头对一旁的孙广说道。
“都给我打起精神。”
刘梁点了点头,对着身后全副武装的几名护卫说道。
“父亲、刘伯伯放心,有我在,那吕布不敢怎么样的。”
孙广一脸自信的说着。
门口只有两名守卫,在验看了刘梁和孙炎的请柬之后就让他们进去了,根本不管他们带多少人。
县衙的大殿里已经摆好了酒宴,吕布正坐在首座,而贾诩则坐在下手的位置。
“两位既然来了,就请入座吧。”
吕布一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刘梁和孙炎也不客气,吕布下手只有三个位置,左边的一个位置已经被贾诩坐了,只剩下右手边的两个位置。
孙广怒目而视,在他看来吕布这是在羞辱他们两大家族,吕布是这宴会的主人坐在主坐没问题,怎么左手边还让自己人坐?地位最低的右边给自己父亲,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吕布来的急,根本没带什么仆人,军中都是士兵,不可能让他们干这些伺候人的活,好在赵峰送来的赵家的仆役和婢女。
“吕布初到真定城,特备了些薄酒,都是自家酿的,各位不要嫌弃。”
吕布举起酒杯对着刘梁和孙炎说。
“吕将军客气了,这北地杜康仙酒的大名我等早有耳闻,那真是绝世仙酒。”
刘梁举起酒杯面不改色的对吕布说着。
“一些虚名而已,不过就是酒而已。”
吕布一饮而尽杯酒的酒。
“确实只有虚名。”
孙炎身后的孙广小声的说着,声音很小,只有他面前的孙炎听到了,孙炎喝干了酒杯里的酒,回头给了孙广一个眼色,让他不要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