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伤我?”
那骗子看着手上的头发,对着两旁的教徒说。
“这小子侮辱我太平道,给我杀了他,碎尸万段!”
那十几名教徒听了中年道士的话,纷纷从腰间抽出短刀杀向吕布这边。
“给我杀了,一个不留。”
吕布冷冷的下令,拉着弓弦的手一松,箭矢就穿透了太平妖人拿着木剑的右手臂,箭矢直接穿透了那妖道的大手臂,将他的的手臂盯在了身后的一根木桩上。
“啊。”
“啊。”
一声声惨叫声传来。
那些冲过来的太平教徒根本不是高顺、柳宗他们的对手,没几个回合就把那些人杀掉了。
而这惨叫声里最大的就是那中年妖人,他的手臂连同骨骼都被箭矢射穿,钻心的疼痛从手臂上传来,想拔出箭矢,但箭头整个都射入了木桩里,根本拔不出来。
把宝雕弓挂到马鞍上,拿着方天画戟就骑着赤兔走到了木台子旁边,吕布跳到木台子上,用方天画戟把木台上的木剑一挑,就把木剑挑了起开,伸手一抓,把木剑拿到了手上。
木台两边的乡民吓得连动都不敢动,甚至有些人什么都不知道,刚才还在拜仙师,那仙师可是会使用法术的,怎么一瞬间仙师的弟子都被杀了,仙师还被那少年一箭钉在了木桩上。
拿到木剑吕布就察觉到了不对,这木剑的分量不对,看了下剑柄,上面竟然有处能活动的地方,又看了看剑尖,似乎不是封死的。
“你说你信奉张角?那不好意思了,他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法术?我也会!”
吕布当着台下不知所措的乡民的面,一挥那木剑,凭空就出现一道火线。
“就这点微末的法术还敢出来丢人现眼,今天我就送你下去,放心,过不了两年张角就会去找你的。”
吕布看着那太平妖人就像看着一个死人,他是不想惹这些不必要的麻烦,但并不是怕什么麻烦,今天就是张角敢说这些话,他也会把张角给弄死。
“你竟敢直呼大良仙师的名讳,你会不得好死,我太平道三位大仙师,三十六方渠帅,大良仙师五百弟子,上百万教徒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听到吕布的话,那太平妖人恶狠狠的对着吕布大吼道。
“可惜,你什么也看不到了。”
吕布用木剑指着那太平妖道,手指按动剑柄上的机关,剑尖就喷出一股黄色粉末,一遇到空气就爆燃起来。
熊熊的烈焰就吞噬了那太平妖道,黄磷爆燃起来那比一般的火焰厉害多了。
一阵惨叫之后,那太平妖道已经一命呜呼了,尸体还被钉在那木桩子上燃烧着。
手里的木剑往前一扔,木剑就插在了焦尸上,剑体里已经没有了黄磷,遇到火焰也没有爆炸,就这么燃烧了起来。
太平道即使起义也不可能有什么作为,一群邪教发起的农民起义,对于这个军队依旧保持着相当战力的东汉,根本上不得台面。
有了在并州军里的经验,吕布不难猜测出其他州的军力,有句话叫余皆以弱灭,唯汉独以强亡,东汉的灭亡以至于后来被北方胡人入侵中原,皆源于中央朝廷昏庸,士大夫阶级腐败成风,各州郡势力做大,脱离统治,内斗而亡,不然北方的胡人根本算不了什么。
三名大仙师,三十六方渠帅,五百弟子,百万教徒,不过是个笑话,说出来吓唬吓唬普通人还行,在吕布面前那就是插标卖首不值一提。
张角只是一根棍子,把本来沉积着的清水泥潭给搅浑了,让那些潜伏着的别有用之人趁机浮出了水面。
下面那些乡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这个陌生的锦衣少年竟然也会仙术,而且在斗法里直接杀死了那位仙师。
见少年仙师看向台下,那些乡民连忙下跪,对着吕布下拜,希望这位脾气不好的少年仙师饶恕自己。
“行了,都散了吧。”
吕布也不想做什么解释,解释也解释不通,在这世界上你让人相信没有神明的存在几乎是不现实的,乡民愚昧,不通教化,最喜欢相信这些神鬼之说。
骑上赤兔,吕布就带着高顺、柳宗离开了,今天游玩的兴致被这么一搅也没有了,还是去赵云家休息下算了。
“公子,您刚才那是?”
柳宗一脸意外的看着吕布,自家公子还会这仙术,这他还是第一次知道,难怪都说公子是仙人转世,在真仙人面前,那些假货一下子就现形了。
高顺和其他部曲也一脸惊骇的看着吕布,刚才那一招凭空变出火焰烧死敌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什么仙术,那木剑是中空的,剑身里藏着黄磷和一些易燃的粉末,黄磷那东西燃点低,遇到空气就容易燃烧,这才能凭空变出火焰。”
吕布摇了摇头对柳宗他们解释着,柳宗这些人听得是一头雾水。
黄磷这东西还不常见,应该只有那些发神经要炼长生不老药的方士才知道,毕竟连火药都是他们鼓捣出来,黄磷这东西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不过吕布很好奇,炼长生不老的丹药怎么能和火药……扯上关系的,木炭、……,这里面没一样是人能吃的,搞到一起炼药,炼出来的仙丹吃了不死才是怪事,不知道那些炼丹人怎么想出来的。
等吕布回到赵家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赵云和张辽已经躺坐在院子里聊天在了,看样子酒是醒得差不多了。
“吕布,你出去玩怎么不叫我?这附近我也没逛过,早上起来就听说你出去了。”
张辽见吕布回来了,不满的说着,吕布这家伙总是一个人行动。
“是呀,这应该是我带你们去逛逛这真定县。”
赵云也看着吕布,他身为地主,外地朋友想逛真定,应该是他引路才是。
“你们喝得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我叫你们干什么,不过是带赤兔出去遛两圈,真定城我也没去。”
院子里的小几上有水,吕布刚好有些渴了,拿了个干净的陶碗就倒了一杯。
吕布这么一说,赵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昨天开心多喝了几杯,没想到醉成那样,实在是有些失礼,他还从来没那么失礼过。
“我们都喝醉了怎么你一点事都没有?”
张辽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看着没事人一样的吕布问道。
“我可是千杯不醉,你们太弱了。”
喝了口水,吕布开口说。
“胡说,你这家伙每次喝酒都喝得最少,还好意思说什么千杯不醉?”
张辽直接就拆穿了吕布的谎话,他和赵云是喝醉了,但心里可是和明镜一样,三个人里吕布喝得最少,自然是醉不了的,现在竟然还厚着脸皮吹嘘千杯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