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公子,你别招她...”紫衫眼珠子朝莫寻的方向斜了一下,“们!”
“招了又怎么样?我怕他们不成?我...”
陶宇川正想耍耍威风的时候,玄景又遛着那小姑娘回来了,它刚一脚跨进门槛,刚还胡乱嚷嚷的陶宇川突然没了声音。
不止是没了声音,整个人原地消失了。
“我艹,你谁啊?”玄景一蹦三丈高,惊的骂了一句,“莫公子,你把什么玩意塞我身体里了?”
“汪汪汪!”同样是被塞进杂毛狗身体里的陶宇川,一张口却说不出人话了,“汪汪汪!”
“别汪了,又不是过年,你想旺什么?”玄景幸灾乐祸起来,突然觉得莫公子待他还是不错的,这一开口‘汪汪汪’的,是得多轻浮啊!
“汪...呜呜!”陶宇川不知道是屈服了,还是觉得这样发泄太过惊悚,‘汪’了一声之后开始呜咽起来。
紫衫忍不住的小声道:“让你不要招惹他们!活该!”
“赫连国主,再出去溜达一圈呗!”莫寻难得神采飞扬的挑了挑眉。
许是玄景好久都没听人这么尊称他了,乐的使劲的摇着尾巴,“是,朕这就去再溜达一圈。小朋友,走!”说完,撒开欢的跑出去了。
小姑娘有些莫名其妙,可她刚刚应该跟玄景建立了短暂的友谊,所以看看屋里的人,又蹦蹦跳跳的跟出去了。
如意本是有些觉得为难的。
人说打狗也得看主人,人家爹还在这儿呢!就这么折腾陶宇川,也不知道他老人家那颗早就不会跳动的心脏,会不会气的‘起死回生’。
她正想着如何解释才能让陶寿昀消消气,却听见他感激的对莫寻道:“莫公子,谢谢你。”
如意:??
陶寿昀:“接下来的事,让他听见确实不太好。”
莫寻好似有些诧异,转而淡淡一笑,“不用客气。我只是觉得他老是顶撞我师父,该得些教训而已。跟你无关!”
陶寿昀眉角抽抽了两下,“都一样!只是,倘若小儿再胡闹,莫公子还是给他留些情面的好。他虽说是在溪地这样的死处长大,可心性善良,和从前的我,很是像。”
“长大?”如意狐疑的问。
云台道:“确实,陶公子并非溪地中人,当年我在陶家也并未见过他。”
“陶宇川不是你和长孙诗诗的孩子?”如意道。
“当年我虽从父亲那里知道了许多,也按照婚约将长孙诗诗娶进了门。那天,我也没等来任何的奇迹。二哥在我成亲的当晚,就开始有了异样。只是他并非像大哥那样双腿失去知觉,而是在自己的药炉里晕了过去。这倒是让父亲稍稍安了安心,对外说他是为了给大哥治病,操劳过度导致。”
“我并没有将面具人告诉我的事告知父亲,所以,对和长孙家的婚事,他只有愧疚。他之所以会答应这门婚事,也是有自己的打算。”
“他希望长孙诗诗,或者说借助长孙家的势力帮你。”如意道。
陶寿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