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容笙笙内心非常震撼,为什么和妙妙一起玩,老师就会不高兴??
她算是明白了,估计全部都是老师搞的鬼。
要不然的话,这些小朋友不会无缘无故的对妙妙产生敌意和厌恶。
只不过她也没有招惹这些老师,为什么就看不惯妙妙呢?
她皱眉思索了一会,转身离开了。
她现在也想找老师问一问,可是在没证据之前,还是先别打草惊蛇,否则......
这件事,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躲在暗中偷看的柳香胆战心惊的,看见容笙笙离开了,她才松口气,同时眼珠子转得飞快。
容笙笙该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万一......
她的目的还没有达到,绝对不能被开除!!
于是,她把目光转而落在了妙妙的身上.......
容笙笙乘车回到了家,正打算去给厉寒宴做一下针灸,谁知就看见了一群工人正在把东西往里面搬。
她看了一下,大多都是男人用的东西。
难道是厉景鸿买了什么东西吗?
她并没有多想,因为厉景鸿想要买什么,她也管不着。
然而等到她来到了客厅,发现厉景明也在,而是大摇大摆地喝着茶,吃着点心,姿态悠然轻松,仿佛自己就是这个家的主人。
旁边的厉景鸿脸色很苍白,一直低着头喝茶,很不高兴。
看到了容笙笙回来,厉景明弯起眼角,热情的打了一个招呼,“堂嫂,你回来了?我还想着你要是再不回来的话,我就去找你。”
容笙笙冷冷地扯了一下嘴角,烦人精厉景明怎么来了......
她没理会厉景明,而是直接对厉景鸿说:“公公,我先上楼了。”
厉景鸿一听,急忙放下茶杯,说:“笙笙,你先等一等,你堂弟厉景明想要住在这里,你先去给他安排一个房间吧。”
住在这里??
容笙笙差一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诧异地瞪大眼睛,厉景明脑子抽风了吧!!他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难道他又有什么计划吗?
她怔怔地看着厉景鸿,找了一个拒绝的理由,“公公......家里已经没有多余的房间了,这恐怕不太行。”
厉景鸿也是不希望厉景明和他们一起住,但是他怎么劝说,怎么拒绝都没有一点用,到了最后才无奈答应的。
现在容笙笙说没有房间,他也非常配合地拍了拍脑袋,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笙笙,你不说我都忘记了!咱们家确实是没有多余的房间了!!”
厉景明冷冷一笑,丝毫不相信,“小叔,堂嫂,这么大的房子我就不信了没有多余的房间,我看你们是想要赶我走吧??我再怎么说也是厉家的人,想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小叔你怎么能如此无情呢??”
厉景鸿十分无奈,见过脸皮厚的,但是没见过这么厚的,他客气地笑了笑,“侄子,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要把你赶走??只不过,家里真的没有多余的房间了,2楼已经全部打通,做成了妙妙的练舞室,三楼全都是你婶婶和堂嫂的衣帽间。”
厉景明若有所思地皱着眉头,“那没事,随便给我放一张床,我就能睡。”
厉景鸿一下子就噎住了,为了能够留下来,厉景明居然这么卑微??
这其中,肯定有诈。
容笙笙也觉得厉景明肯定是想要搞事情,既然他非要送上门,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她坦然答应了,“堂弟,既然如此,那么我就让人给你安排一张床吧,只不过有点简陋,希望你不要嫌弃。”
厉景明眉眼带笑地看着容笙笙,点头,“不会的。”
他来厉家,就是为了亲眼看着厉寒宴咽气,然后把容笙笙占为己有的。
厉寒宴风光了这么多年,现在,轮到他了。
容笙笙特地把厉景明的床位,安排在了走廊上。
当厉景明看见的时候,狠厉的眼神变得阴沉沉的,他寻思着再怎么样,也不会让他睡在走廊,谁知.......
他尽量憋住怒火,转而看着容笙笙,笑了笑,“堂嫂,你是公报私仇吗??”
容笙笙摊手,一脸的无辜,“你胡说什么呢?我们之间不是已经扯平了吗?我怎么可能会报复你?你不是说了吗?只要一张床就可以了,家里也没有多余的位置,只能帮你安排在走廊了。”
“让我睡在走廊和睡在大街上有什么区别?练舞室不是很大吗?这个床也占不了多大的位置吧??再说了,晚上的时候没有人练舞,我去睡一睡也不会怎么样。”
厉景明说得有理有据,容笙笙顿时无法反驳,她也干脆挑明了,“我就是不想让你住在这里,你又不是没去处。”
“堂嫂在哪里,我就在哪里,要不然的话我就没有归宿感。”
厉景明说这句话的时候,一股子纨绔的味道,嬉皮笑脸的,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开玩笑的。
容笙笙却感觉到了恶心,厉景明百分百就是来报复她的......
她抱着胳膊,冷漠无情地说:“你要是不接受睡在走廊,那就赶紧离开吧。”
“行行行!”厉景明妥协了,现在哪里都没什么区别,之前为了逃命,他随便躲在街角的角落里就睡了,现在睡个走廊而已,没什么的。
容笙笙发现厉景明居然答应了,内心有点不可思议,越发感觉到害怕。
他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她警惕地看着厉景明,然后转身就走,想要离他远远的,这样安全一点。
下一秒,厉景明一个箭步闪身,挡在了她的面前,一只手撑在墙壁上,嘴角扬起了玩味的笑容。
她害怕地往后退,厉景明却伸手掐住她的腰肢。
这个举动把她吓坏了,惊慌失措地抬起头来,脸色煞白,“你......”
“堂嫂,你是不是很怕我??”
说实话,容笙笙还是有点怕的,这厉景明玩世不恭,令人捉摸不透,尤其是现在她和厉寒宴都处于弱势,就像是一只蝼蚁,被厉景明捏在手心里,但凡他稍微不顺心,他们都活不了。
当然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