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动谁？”叶随心追问。
可黑袍无论如何都不肯说了，只道：“你不要问那么多，等我找到卷轴，带你回去，你就什么都会想起来的。”
说完，黑袍就走了。
叶随心怎么喊他，他也不回头。
叶随心相当气闷。
她推开门，出去看了一眼，黑压压的，什么都看不见，简直像住在坟墓里。
“这什么鬼地方，这么黑？”叶随心抱怨了一句。
但可惜，一个回应她的人也没有。
……
秦汐月还是被凤御焱抓到了。
就在叶随心失踪的第二天晚上。
被抓到后，她就一言不发，直到见到凤御焱。
“我不会说的。”秦汐月主动开口，“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
“我不会杀你。”凤御焱的声音散发着森森寒意，“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秦汐月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但她还是强撑着，道：“你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再见到她了。”
“是吗？”
“霍玉莲，顶着这样一张脸，就觉得可以欺骗所有人？很好用吗这张脸？”凤御焱的手落在她的脸上。
秦汐月先是瞪大眼睛，然后扯了扯嘴唇，茫然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霍玉莲是谁？”
“装得很像。”凤御焱笑了笑，甩开了她的脸。
“脸可以变，很多东西都变不了，比如一些习惯性的动作，还比如身上的气味。”
凤御焱打了个响指，司空空拉着几只猎犬冲进来。
猎犬对着秦汐月一阵狂吼。
凤御焱看着秦汐月：“这些狗的鼻子都很灵的，我给它们闻过霍玉莲的衣物，它们闻到那股味道，就会忍不住撕扯，已经将衣服撕得粉碎了。”
你想试试被猎犬活活撕碎的感觉么？”
秦汐月看着那几头跟狼一样大的狗，龇牙咧嘴，冲她怒吼的样子，瑟缩了一下。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也不认识霍玉莲，你不要吓唬我。”
“我……我要见叶知意，他可以证明，我就是秦汐月。”
“叶知意那个浆糊脑袋，实在是很好骗，对不对？因为他见到你的脸，就已经彻底晕了。”凤御焱冷笑。
秦汐月还是死咬牙关：“你胡说八道，我就是秦汐月！”
“你不想知道，你怎么露出破绽的吗？”凤御焱不接她的茬儿，反过来问她。
秦汐月眼神闪烁不定，显然她在回忆自己哪里露了破绽。
“你不该趁着所有人都喝多了，去捅凤筠两刀。”凤御焱嗤笑，“虽然你也很聪明地补了其他人刀子，可是很明显，你对凤筠的恨意很大，是抱着杀死他的心去捅刀子的，而其他人没有得罪你，所以你下手轻了很多。”
“可惜了，凤筠这小子命真大，他没死。”
秦汐月终于露出了崩溃的样子。
“不可能！”
“不仅没死，而且你捅第一刀的时候，他醒了，还抓住了你的手，看到了你手腕上的胎记，他是最清楚你身上特征的人之一吧？”
凤御焱嘲弄地看着秦汐月，或者说是变成秦汐月样子的霍玉莲。
“他现在虽然还活着，但是甚至有点混乱，但是他一直在喊你的名字，让你不要杀他。”
凤御焱盯着霍玉莲。
“你看，你的伪装很拙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