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奇奇有些不解的看着一向看的远坐的定的莫惜水表现出来明显不安。这莫家家主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霍灵奉扫一眼后面的慕飞娴,看向古奇奇“去把她一块拿了。”
不远处的慕飞娴看着霍灵奉这张脸脸色变得难看,这张脸她一点也不陌生。雪宫的画像中就有一张与这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所以这是雪瑞泽,就说为何莫惜水能那么容易得到四大世家的帮助,原来是因为雪瑞泽。
她的出现对慕飞娴无异于惊雷,因为她清楚只要雪瑞泽站在这里,雪慕国内就没有比他更名正言顺的国主了。
“你是雪瑞泽?”慕飞娴的语气十分笃定。
霍灵奉闻言冷笑“所以,你也好,纳兰风吟也罢,甚至是慕天,你们不会有机会了。”
“机会,我慕氏一族已经是王族了,真正需要机会的是你吧?”慕飞娴看着霍灵奉,她清楚只要慕天知道霍灵奉的存在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霍灵奉懒得与她争辩。
古奇奇却在看到慕飞娴的时候愣了几分,这二公主莫不是疯了“莫将记得二公主不是被禁足在公主府吗,为何会出现在这七彩宫内?”
“与你何干。”慕飞娴看着古奇奇语气不善,她必须尽快想办法将雪瑞泽出现的消息传给母妃,但是怎么逃出去呢。
古奇奇看慕飞娴这个样子也懒得再多言,只是吩咐一众鹰卫上去将慕飞娴拿了。
因为慕飞娴的身份毕竟还是雪慕国的二公主,所以鹰卫并没有为难她,只是不远不近的将她看着。
慕飞娴看着他们的举动心中有了计较,七彩宫除了表面上的机关还有很多纵横的暗道能离开慕山,看来只能靠这些暗道走了。
正在所有人都已经等的开始麻木的时候突然眼前原本看似十分完整的石壁发出一声轰隆声,巨大的石门随着响声缓缓打开,一道黑色的身影石门的缝隙前缓缓倒了下去。
“名夜。”莫惜水一个闪身飞奔向他,将即将倒地的司徒名夜稳稳接住,抱住他的一瞬间,她一袭月白色的长衫瞬间被血水浸湿了。
司徒名夜看清楚迎上来的身影不自觉笑了“惜儿。”不知道是不是在阵中中的毒太多太杂,反而让他想起来了一切。
“你受伤了。”莫惜水看清楚后才发现司徒名夜全身从上到下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肉。
司徒名夜摇头“没事……皮外伤罢了。”
霍灵奉与重命第一时间迎了上去。才发现司徒名夜身上身上随手一碰衣服都能滴下血来。
莫惜水不自觉地泪水滑落下来“你疯了,一个人进这种地方?”
“没事……你看,这是什么?”司徒名夜脸色变得苍白,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要破碎了一般。他手中那一块椭圆的深绿色确实那么耀眼,他献宝一样的将东西放到莫惜水眼前。
“转生……碧落……”突然他感觉自己眼前一黑,整个人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莫惜水看着落在她掌心已经染血的转生碧落。
“名夜。”随手将东西递给冥暗,看着陷入昏迷的整个人开始变得惶恐不安。
“惜儿,将他放平。”霍灵奉语气有些焦急,他已经大致看过司徒名夜身上的情况了,只怕会很麻烦。
轻鸿看着已经愣住的莫惜水,赶忙上前将她扶住。
看着霍灵奉与重命忙碌的身影,莫惜水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儿时的桃园,也是这样忙碌的身影,也是这样逐渐坠落的手。低头看着衣衫上,手上刺目的血,这是名夜的血。
一时间恐惧将她裹挟,自从她长大之后这是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感觉到了害怕。
“重命,穴位已经全部封好了,赶快止血。”霍灵奉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了,司徒名夜身上的伤实在是太严重了,金针又太过耗费体力。
重命快速将司徒名夜身上的伤口撒上药粉处理,要分用了一瓶又一瓶,血却依旧流的肆虐。
若是无法快速止住血,根本来不及解他身上的毒,司徒名夜就得死。
“重命。”霍灵奉看着重命的眼神变得有些凝重。
令人都是圣手,所以重命瞬间了然霍灵奉想表达的意思“给他服用赤寒。”赤寒是巨毒,它上海人的方式就是令血液凝固而死,这个时候想要保住司徒名夜的命只能赌一把了。
霍灵奉点头,重命毫不犹豫的掏出来怀中黑色琉璃瓶,给司徒名夜服了进去。
随着赤寒入体,司徒名夜身上肆虐伤口里的血液开始变得缓慢,为两人止血争取到了时间。
直到处理完确定暂时保住司徒名夜的性命,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主子,姑爷的伤暂时稳定下来了。”至于能不能活下来,还得看情况,但是这句话重命与霍灵奉都没忍心告诉莫惜水。
闻言莫惜水一直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松了,恐惧的感觉瞬间烟消云散“是不是没事了?”
霍灵奉摇摇头“只是暂时没事了,惜儿,名夜的情况有些复杂,暂时不能挪动,只能先安置在此处。”霍灵奉看着莫惜水道。
“好,我留在此处。”莫惜水闻言赶忙点头。
霍灵奉伸手拍拍她的肩头“别怕,我和重命不会让他有事的。”方才莫惜水的样子吓了霍灵奉一跳,那样的莫惜水他只在她儿时见过一次。
莫惜水笑着点点头“好。”但是霍灵奉的话让她心中明白司徒名夜的情况一定是极不好的。因为她是第一次听到霍灵奉与重命两个人一起的保证。
重命看一眼躺这一动不动的司徒名夜眼神变得凝重,若说曾经的重命只当司徒名夜是莫惜水的附属品,那么在他拿到转生碧落的这一刻他就成了他们的主人。
莫枭与冥暗、轻鸿他们的眼神一样变了变,冥暗紧紧握着手中的转生碧落,像是抓住了一切。
莫惜水他们最终好事选了司徒名夜之前住过的院子,只是主屋的气味实在是有些令人作呕,所以莫惜水毫不犹豫的选了院子中唯一空着的厢房,将司徒名夜安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