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气,一个反手将她扔到了床上,整个压了上去。
花弄影被人压得猝不及防,整个人定了一下,眸光迷离得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嚷嚷道,“特么你是谁,为什么压老娘,放开!”
凶霸霸的嗓音软绵绵的,带着酒意,喷在了他的脸上,果子的味道甜腻又浓烈。
身下的娇A躯又柔软无比,上面的男人感觉一下子就醉了。
盯着她柔软潋滟的红唇,俊脸一点一点凑了过去,嗓音沙哑的问,“不知道我是谁,嗯?”
“不……唔……”
女人话还没出口,便被人堵住了嘴。
不知道他是谁是吧,好,很好!
那就好好让她感受一下,他是谁。
大掌抚上了她的腰间,啪的一下,解开了她的腰带。
冰凉的手掌触着她滚烫的身子,两人都情不自禁的一颤。
烛火摇曳,影子幢幢。
他月白色的锦袍缠着她天蓝色的锦袍零落在了床底。
空气静谧得只剩下两人炙热的呼吸。
这一方空间里,气温节节攀升,仿若一点就燃。
锦被里的两具身子俱是灼热得不像话。
可是,男人搂着她,只是不动,薄唇亲吻着她的耳边,沙哑至极,“小影,我是谁?”
女人一张小脸如同熟透的虾,身子滚烫着,灼烧着,极其的不舒服,拿小手捶他的胸口,“臭狐狸,你走开。”
嗓音娇软得不像话,完全没有半分平时凶霸霸的样子。
男人听着,薄唇一勾,终于满意。
亲吻上了她的耳垂,低低哑哑的道,“小影,我知道很难,可是,多做几次,说不定就种上了呢,放心,我总归会想办法给你一个孩子。”
他知道,她的梦想就是生个孩子,回去名正言顺的继承绝情谷。
她对那里,有很深厚的感情。
花弄影迷迷糊糊,浮浮沉沉,只知道身上的人是他,是他就好。
她想要孩子,可是,她却从来没有想过要跟别人生孩子。
许多年前,师傅带他回来。
一袭白衣,身长玉立的他,站在桃花树下,朝她回了个眸。
那时候,她便好像明了什么叫“一眼万年”。
师傅说“一眼万年”是一种毒。
可是,却如此美好啊,美好到,哪怕是毒,她都甘愿饮下。
或许是果酒的作用,或许是压抑得太久,又或许是受到了刺激,锦袍下的女人,热情得有些过分。
男人大手捧着她的脸,沙哑的道,“小影,你慢点,慢点……”
他并不是招架不住,他只是怕弄伤她。
明天酒醒起来,又该喊疼了。
女人只是不听,如火一般,恨不得将他灼烧殆尽。
两人的世界只剩下彼此,早就忘了周遭的一切。
完全没有发觉,屋顶上有一个白衣女人,坐在那里,听着下面的动静,一张俏脸阴鸷成冰,有种骇人的扭曲。
他们在一起了。
他们竟然……还是在一起了。
她废了那么大的心思,要将两人拆开,他们竟然……
花照影听着下面细细的呻吟,胸腔怒火暴涨,恨不得将下面细细哼唧着的女人撕碎践踏成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