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
到了医院,经过医生的救治,很快,季美琳就醒了过来。
而她醒来之后,第一时间看的就是新闻。
看完新闻之后,就将病房里所有能摔的东西都摔了。
“该死的贱人,一群贱人。”
“文潇潇,司昀,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季美琳眼里满是怨毒,面目狰狞的咒骂着,若是文潇潇和司昀在她面前的话,估计她都能直接生撕了两人。
司英韶赶来的时候,就见到她这幅模样,眼中闪过不耐的神色,却很快就掩饰了下去。
深吸了一口气,将心底的火气压下,司英韶才绷着脸进入了病房。
听到动静,季美琳才渐渐的冷静下来,只是看到是司英韶,脸色也没多好,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坐在了沙发上。
“你来干什么?”
她用得着他的时候,却没见到他人,现在倒是来了,难不成是看自己笑话来的吗?
“为什么不提前和我商量一下?”
司英韶皱着眉,语气里带着质问。
若是她能早点和自己商量的话,也不会被人打个措手不及,弄成现在这样。
外面的那些新闻和谣言遍布,就连司英韶出门,现在被认识的人看到,都会被直直点点。
“你怎么和我说话的?”季美琳眼神凌厉的扫向他。
她做什么事情,还轮不到司英韶来质疑,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算个什么东西?
司英韶眼里的不满一闪而逝,面色却依旧有些不好,语气带上了些许的讥讽:“要是你早点和我说的话,我们也能商量一下,不至于被人抓住把柄闹上门来。”
想到李启明的明嘲暗讽,司英韶也是一阵的气愤。
提到这个,季美琳也是气的要死,刘兰那个贱人也是个傻的,被人当枪使,还不自知,一想到那个贱人闹上门来,她就恨不得将人弄死。
“我不管你怎么做,一周内,我要看到李氏破产的消息。”季美琳眼里满是阴狠,命令的语气对司英韶说着。
等到李氏破产,到时候她一定要将刘兰那个贱人给送到精神病院去,让她下半辈子就算是不疯,也要和一群疯子在一起。
司英韶对她的语气很是不悦,但他现在还不能得罪季美琳,只能忍着心中的不满,说道:“现在不行,至少最近不能对李氏动手。”
“网上刚出了这样的事情,李氏紧跟着出事,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让事情冷却下去,他们还能想办法将新闻压下去,可若是这个时候出手对付李氏,就等于见解承认了事情是他们做的,那不就相当于将把柄递到了人前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要让我忍下这口气吗?”季美琳用力的捶打着身侧的沙发。
她怎么也不甘心,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过自己,在外面从来都是人讨好她,哪里有人敢打上门来的?
现在让她忍气吞声,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司英韶的耐心有限,见她这般,语气不善道:“不想忍,那你就去闹吧,看看到最后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说罢,司英韶也不再管,直接甩手离开。
季美琳被他这样的态度气的,又摔了几个杯子。
可冷静下来,她也知道司英韶说的在理,可她也不想轻易放过刘兰那个贱人。
“既然动不了李氏,那我还动不了你么!”
季美琳眼里闪过狠厉,拿出让人新买的电话,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明晚你去......”
......
网上依旧闹的沸沸扬扬,不过是和季美琳有关的,而和司昀有关的新闻,热度已经下去了很多。
次日。
文潇潇依旧如往常一般,中午带了午餐去公司,然后晚上和司昀一起下班。
临下班前,徐谦忽然带了让人意外的消息。
“李夫人出了车祸,现在正在医院进行抢救。”
文潇潇有些懵,不解的看向他:“李夫人是谁?”
“就是刘兰,昨日闹上老宅的那个女人。”徐谦解释了一句。
文潇潇这才想起来,原来是刘兰,事情都是苏珉臣和徐谦去办的,她还真没注意对方的身份,而且就算是对方的姓名,也还是昨天看季美琳和对方厮打的时候,才知道的。
“这么巧,昨天刚和季美琳起冲突,今天就出车祸了?”文潇潇砸了咂舌,她怎么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呢!
徐谦皱着眉,继续道:“事情确实不简单,车子刹车出了问题,直接撞到了护栏上,出事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去自首了,声称是被李夫人曾经强迫过的人,故意报复。”
文潇潇:“......”
她可不信,真的是有人恶意报复刘兰,她倒是觉得,这件事很有可能是季美琳动的手,毕竟她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看着两人八卦的凑在一起议论,司昀皱起了眉。
“下班了不回去,你们是准备留下来加班吗?”
一句话,立马让文潇潇和徐谦都直起了身子。
“司总,我想起来我还有个约会,我先走了。”
话落,徐谦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了办公室的门口。
文潇潇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徐特助这速度,都能参加百米竞赛去了。
一回头,文潇潇就对上了司昀冷飕飕的视线。
“怎么?你想留下来加班?”
文潇潇挑了挑眉,低眸看了眼自己已经很是明显的肚子,故意挺了挺腰,一脸可惜道:“我倒是想留下来加班啊!可惜你儿子不同意啊!”
就像是在回应文潇潇的话一般,本来安静的宝宝,忽然动了动。
“臭小子,你要疼死我是不是。”文潇潇咬了咬牙,微微弯身,刚才那得意的气势立马消失不见。
司昀眼里闪过笑意,直接上前将人抱了起来。
“老实一点。”
这句话,不知道是对文潇潇说的,还是对她肚子里的宝宝说的。
文潇潇以为司昀是在对她说话,本来还想挣扎了的,这一下也不动了,索性将埋在他的脖颈处。
不用自己走路,她为什么要拒绝?
至于尴尬?不存在的,只要她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