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什么?”诸颜奕反而诧异的看着帝渊:“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将别的生物带过来,培养出来,给他们能力,然后让他们跟众神去杀。”帝渊道:“我这样不残忍吗?”
“我没参加杀地魔的,但是其他众神说过,好像这个地魔似乎并不是什么好生物吧。”诸颜奕不确定的看着帝渊。
帝渊笑了起来:“这可要看个人的想法了,如果是在众神这方面来说的话,地魔这种生物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因为他们是人性贪婪,邪恶交织而成的,但是就地魔自己本身来说,他们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你看,你自己都有答案,何必问我。”诸颜奕一副了然的表情。
帝渊一愣,随即看诸颜奕的神情,也明白了:“都不是自己种类,所以无所谓残忍。”
“可不就是这样。”诸颜奕含笑开口:“所以啊,其实这不过是你创造出来的一个游戏,而且你也没有经常这样做,亿万年才一次,我觉得还是能够接受的。”
帝渊深深呼了口气:“谢谢你,医神,你这话让我心中好受了不少。”
“难不成你还因为这个而难过?”诸颜奕好奇道。
帝渊嗯了一声:“其实这些地魔都是一些凡间将士的不甘加上一些人的贪婪邪恶然后成了如今的地魔。”
“你还收集凡间将士的不甘?”诸颜奕对于帝渊的能力有了新的认识。
帝渊眼中有点深邃:“我活着的时候曾经是一个国家的兵马大元帅,后来因为功高震主被杀,然后我不甘心,因为不甘心就重生了。”
“重生?”诸颜奕想不到这帝渊竟然也是重生的。
“是啊,重生。”帝渊一副回忆过往的样子:“重生后,我就开始收敛起来,威望没有了以前高,这样我自然能活着,但是君皇依旧是暴君,看着名不聊生,边关战火纷飞,我怒了,一怒我就造反了。”
“那你成功了吗?”诸颜奕问道。
帝渊点点头:“成功了,然后我成了开国皇帝,刚开始几年,国家在我的治理下还是不错的,但是随着时间过去,后宫中来了不少的美女,我的心迷失了,我辜负了我的妻子,让她含恨而终,我杀了我的儿子,让他们感叹来生不为帝皇子,我发现到了最后,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孤家寡人一个。”
帝渊说道这里,看着诸颜奕:“医神,如果是你,你会走我这一条路吗?”
“可是我不是你啊。”诸颜奕笑嘻嘻的开口道:“我从来就不是你,所以我从来不会走你的路。”
诸颜奕深深看了一眼帝渊:“你说你是重生的,我也可以算是重生的一个,当然我的重生是我老公的手法,不过我也可以跟你讲讲我重生前的故事。”
帝渊看着诸颜奕:“你说。”
诸颜奕微微一笑,开口道:“我的第一世,其实很平凡,平凡的就是随便在凡人中抓一个人都比我优秀,我小时候很聪明,因为聪明所以骄傲,结果长大了,竟然伤仲永了,然后就考了一个三流大学。”
诸颜奕开始回想自己记忆中的前世:“真的,其实那个时候,能做个大学生还是不错的,至少大学毕业了,工作还是很容易找的,虽然只是三流大学的学生,但是我还是毕业了,而且当时我念的还是金融,可惜啊,金融专业是不错,但是没后台啊,没有后台的结局就是除了实习那段时间,其他时候想要找对应的工作根本就不能,为此,我还离家出走过。”
诸颜奕想起前生的一切如今想想就是荒唐:“离家出走一年,重新回到了家中,看着父母因为我的离家出走担心而老了很多,我觉得自己很愧对他们,所以我答应他们的安排,去了一个集团公司上班,从最底层的一个质检员开始,然后慢慢的,我成为了质检部的管理人员,为此还学习了各种这方面的知识,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发现,有时候,就算努力,别人也会当你是傻瓜,有后台没能力的人的工资比我高,人家职位只是一个小小的检验员,所以一怒之下,我辞职了。”
“然后呢?”帝渊沉迷在了诸颜奕的故事中。
诸颜奕嘴角淡淡一笑:“从第一家集团公司出来,我随后又进入了一家规模差不多的集团公司,这一次,起点还算不错,直接是总经办主任,不过也就是名字好听,工作量特别的大,不光要做本质工作,公司中的数百号人的考勤,工资结算等等都要我兼任进去,而工资不过两千五,不过当时的我心还是很平静的,直到我发现,有些人不需要后台,只需要一张嘴公子就能拿我的好几倍的时候,我突然觉得,给人打工真的没意思了。”
诸颜奕边说边好像在经历过去的一切:“然后我再度辞职了,随后,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发现网络发达的好处留是出现了原创网络小说,于是我就开始写文,然后慢慢的,我收入多了,名气起来了,随后我从爱好写文到了职业写文,哦,对了,在这当中,我还结了一次婚,结果三个月后离婚,属于闪婚闪离的那一种,从那以后,我将我外甥当成了我的孩子,最后我死的时候,我才五十才出头,六十都不到,这就是我的前生。”
诸颜奕回头看着帝渊:“你还别说,其实我也有自己的遗憾,我当时的遗憾的,如果人有来生,我一定好好努力学习,再不任性,没想到,我老公就给了我这么一个机会,我从头开始,然后从此走上截然不同的道路。”
“你跟我将这个故事是为了说明什么呢?”帝渊有点不解的看着诸颜奕。
诸颜奕笑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前世的种种其实并不是这一世生活的标准,你为了摆脱前世为将自己重生的生活给搞砸了,说穿了,其实你在低调的时候就已经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