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傲寒点点头,重楼这次出来,的确闹腾了不少事情,虽然对于诸颜奕来说,并没有产生什么威胁,不过这样的人活着终究不好,因为重楼是伪君子,这个世界上,君子不可怕,小人不可怕,可怕的就是伪君子,你永远不会知道这样的人什么时候会在身后给你来那么一刀,阎傲寒心中早就想对付重楼了,这也是为何,这次诸颜奕提出想要对付重楼来让自己开心的时候,他欣然同意,并且做了不少的布置。
重楼从没想到自己的结果竟然会是这样,等到他醒来,看见面前的阎傲寒和银狐的时候,他脸色微微一变,他没有认出阎傲寒,但是他认得银狐:“银狐,你这样做,不怕教父生气吗?”
“教父如今在藏区,就算生气又如何,他出不了藏。”银狐笑着开口:“再说了,也不用他出藏,等过了年,我会亲自去一趟藏区的,有些事情也应该解决了,你放心,你这么关心教父,我会将你的关心给你转达过去的。”
重楼眼中露出惧怕的神情,他就算再笨此刻也听出了银狐的意思了。
银狐这是要杀教父。
“你要对付教父,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重楼等着银狐:“那是教父,岂是你能对付的。”
银狐却是很自在的在一旁坐下,一脸的逍遥惬意:“就是因为不好对付,我才要对付,再说了,不对付圣教,有些事情就不能解决,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着教父玩耍,所以要对付教父是必然,我想教父心中其实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才让你过来这边,原本是想让你来牵制我的,但是他大概怎么也没有想到,想要牵制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你真的是太笨了,来了这里都不知道先站稳脚,就忙着跟我对干。”
银狐脸上一脸惋惜的表情。
银狐并不是傻瓜,教父要做什么,他心中明白的很,教父这人心大着呢,只是因为心大,有些事情顾不过来,所以总想着用牵制的方式,就好似古代帝皇用平衡术一样,可惜他忘记了,帝皇平衡术的出现是因为需要有一个帝皇的存在,而如今的教父自己本身就不是一个帝皇,想要对着他耍什么平衡术,根本就是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而已。
重楼看着银狐,他心中生出一丝的畏惧,此刻如果不明白以前自己能够那么张狂是银狐让他的,那么他就是真的是傻瓜了。
“你以前故意让我的?”银狐看着重楼,如何不明白以前能够那么顺利,都是银狐故意相让的。
“嗯。”银狐微微点头:“我看你傻乎乎的喜欢被教父使唤,就想看看你有什么能耐,可惜啊,你的能耐也就那样,我原本以为你至少要比阴魅好,就算比不上这个好,好歹也差不多吧,结果你还比不上那个阴魅,不光比不上,而且还差得远了。”
银狐一脸惋惜的表情,看重楼不服气的样子笑道:“你也别不服气了,阴魅那样的人跟我斗了也快十年了,后来还是意外才死的,对了,你可能不知道,他就是死在小神医的手里的,所以你这次被小神医被斗倒,也不用特别的难过,别说你们了,就算是我,看见小神医都要礼让三分呢,结果你们傻乎乎去斗。真当自己是无敌大金刚啊。”
“咳咳。”阎傲寒咳嗽两声:“在说我媳妇坏话的时候,记得先避着我一点。”
银狐瞥了一眼阎傲寒:“我倒是想避着你,但是很多时候根本避无可避,既然这样,还不如当着你的面说,这说明我的行为是非常光明磊落的。”
“得了吧。”阎傲寒冷笑一声:“你这话也只能跟一些无聊的人说说,或者唠叨唠叨,你要是再在我面前唠叨,我不介意从我媳妇那里拿点药来孝敬你。”
“别,你们的药自己留着吧。”银狐可不敢触碰诸颜奕的药,尤其是特制的。
阎傲寒看银狐这样微微一笑,随后道:“赶紧处理这个人的事情,处理完了,我们也可以离开了,我还要回家陪我媳妇呢。”
银狐点点头,不反对,只走到重楼面前,缓缓开口道:“重楼,你知道吗,其实你的失败在于你的心跟着教父一样的大,教父心大心凶,是因为他是圣教的教父,你算什么呢,你最多不过是教父面前的一条狗而已,可惜你一直看不清楚你的自己的地位,从而才会有这样的结果,对了。”
银狐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后:“我应该让你见一个人呢,这样你才能明白,你为何落得如此的下场。”
说完银狐拍了一下手,只见一旁一扇门打开,进来一个人,是个女人,重楼定睛一看,脸色都变了,是张巧莲:“巧莲,怎么是你?”
张巧莲进来,依旧一脸的成熟妩媚,走到了重楼的面前,看着重楼,轻笑道:“向尧,不对,应该是重楼,你在跟我离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算计你,你以为你的妻子刘佩佩是如何知道我的存在的,你以为刘佩佩为何会自杀,你真以为她会为了你自杀吗?”
“你,都是你做的,你这个毒妇。”重楼不敢置信的看着张巧莲,大骂一声。
张巧莲冷笑一声:“我这个毒妇都是你逼出来,若不是你丢了我的女儿,我会变成毒妇吗,若不是你忘恩负义跟我离婚,我会变成毒妇吗,如果你安安稳稳在精神病院做你的精神病人,也就算了,你偏偏要出来,你既然要出来,那么就不要怪我了。”
“当初丢了你女儿也不是我。”重楼狡辩道。
“是,的确不是你下的手,是你的娘下的手,可是要不是你同意了,她会下手吗。”张巧莲淡淡道:
“不过你放心,我现在先找你算账,等你这边账算完了,我会回四城镇,然后找你爹娘算账,你们一家子给我的痛苦,我要全部回报在你们的身上。”说到这里,张巧莲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