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都被罗进才吻得有点酸痛,英妹感到有些眩晕,同时也有些期待。呆呆的,想回应,又不敢有什么动作。
罗进才不满足于嘴唇,继续向下滑去,手也四处游走。
“进才,别…别这样…”
英妹无力的叫喊着,她知道自己就要沦陷了。她无法拒绝,毕竟从一开始,就是喜欢着斯斯文文,干干净净的罗进才。
罗进才把英妹放倒在地,喘着粗气,动手去解她的衣服。
“你是我的,我要…”
英妹闭上眼睛,享受着罗进才的粗鲁。颠沛流离了一年,她累了,多么想停下来,过着安安稳稳的生活。
“你永远都是我的,我不会把你让给别人,就算是耀祖,我也不会让了。”
看着朝思暮想的女人就要呈现在眼前,罗进才非常的激动,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
听到了耀祖两个字,英妹像是被针刺到一样,突然清醒了。推开正要脱她裤子的罗进才,滚到了一边,并迅速把被推上去的找衣服拉下,把外衣给扣好。
“怎…怎么啦?”
罗进才一脸困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无辜的望着英妹。
“不行,我…我有点怕。”
英妹头低低的,不敢看罗进才。
“怕什么?”
罗进才似乎还不死心,爬过去捧着英妹的脸,两人四目相对。
“不知道,就是心里不踏实。”
英妹知道是因为罗耀祖,现在她心里很很矛盾,罗耀祖和罗进才,不知道该选择谁。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看着英妹躲闪的眼睛,罗进才心里一阵酸楚,似乎看出了什么原因。
“没有。”
罗进才还没有说完,英妹就摇着头回答。
“那你是也喜欢耀祖?”
明明都已经知道了答案,罗进才还是要问一下,他要从英妹嘴里亲自说出。
英妹没有回答,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拨开罗进才的手,站了起来,转过身去,默默的看着远方。
罗进才也默默的把衣服穿好,为什么要和罗耀祖是兄弟?为什么还要爱上相同的一个女人?
分别以来的第一次见面,说不上不欢而散,但也是有些不舒服,个自怀着心思离开了。
要说罗进才为什么会出现在关口凉亭,那还得从昨晚猴儿去找金凤说起。当时他看到猴儿从门前过,就叫了一声,结果心事重重的猴儿没听到。
想着猴儿这段时间的精神状态,便跟上去,想要好好聊一聊。等猴儿找金凤说了事出来,立刻把他拉到房间。
本来是问猴儿为什么闷闷不乐,猴儿却说了英妹约金凤的事。
其实也是误打误撞,猴儿以为不高兴的事是他们几个发小,现在在不同的道路上,想着罗进才都和罗耀祖见面了,那说出来也无妨。
所以罗进才今天就跟了金凤出来,之所以不明着跟,那是因为想给她们姐妹俩一点独处的空间。
后来金凤走了,正合他意,也给了他和英妹的独处空间。
也不知道是天解人意还是什么,仇士海才刚回到连队,天就下起了小雨。他并没有去办公室,而是走回了房间。
心烦意燥,拉开抽屉,又拿出了那包香烟。烟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每次想要抽它,都是心情不好之时。
“猴子,狗牙,你俩谁在?快点滚过来。”
烟抽到了一半,打开房门,冲着猴儿和狗牙宿舍的方向大声吼了一句。
没一会,狗牙手遮头顶,快速的跑来。今天的连长语气有些不对劲,他提着心,怯怯的问。
“连长,有什么事吩咐?”
“你帽子呢?为什么不戴,现在是雨水,你可以用手挡一下。如果是战场上,你的头还要吗?”
仇士海双手背在身后,厉声的骂了一顿。
“我…我刚才躺下,听到你叫得急,匆忙跑过来,忘戴了…”
这是狗牙第一次被仇士海如此严厉的训斥,吓得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快去把苗班长叫来。”
仇士海把烟猛的吸一口,然后狠狠的甩到屋檐下的雨沟里,转身进屋。
“是!”
狗牙对着仇士海的后背立正,敬了个礼,然后飞快的冲进雨幕里。
雨不大,但秋雨和春雨不同,跑到卫生班时,衣服还是湿了不少。
“你这小狗牙,下雨了也不带把伞,跑来这干嘛?找你梭梭姐扎屁股啊?”
秦娜今天也难得的在卫生班,自从金凤来了之后,她就有事了才来一下,没事就在家里。她是卫生员,也是副连长家属,家里的事都还多过这里。
“我倒是情愿被扎一针,也不想被连长骂一顿。”狗牙晃掉了头发上的水珠,又对苗梭梭说:“连长叫你,快点去,慢了像我一样被骂。”
“他要是敢骂我,那我就真的有事没事找他扎几针。”
一听说仇士海找他,苗梭梭心里立刻乐滋滋的,话才刚说完,就匆匆找了一块纸板,遮在头顶奔跑了出去。
她搞不明白,和仇士海都已经有了那层关系了,还是从未主动找过她玩。即使是做那个事情,也都是她主动,而仇士海,反而像是半推半就。
今天难得找了她,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都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来到了仇士海的办公室,没看到人,又跑向房间。小心脏砰砰砰的乱跳,预感到会发生点什么事。
仇士海的房门没关,苗梭梭到了门口,停了下来,看到他坐在床沿,表情严肃。想起了狗牙刚才的话,便小心翼翼的问。
“你…找我?”
“把门关上!过来。”
仇士海还是板着脸,没有正面回答。
是心里期待的事吗?苗梭梭有些慌乱,放下已经被淋得有些发软的纸板,闪身进去,并把门给关上,慢慢的走到他跟前。
仇士海从苗梭梭的脚一直向上看,最后在她的胸前停住了。咽了两下口水,那因为紧张而剧烈起伏的山峰,无论是大小,还是白净,都不输于英妹的,甚至还有可能超过。
被仇士海盯得有些不自在,苗梭梭用小得不能在小的声音又问。
“找我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