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仇士海,一个从来没喝过酒的人,烂醉如泥的后果就是,直接导致了胃痉挛。苗梭梭和金凤忙活到了晚上,又是熬粥,又是煮茶暖胃,总算把人给弄好睡过去了。
半夜,苗梭梭放心不下,又来到了仇士海的房间。推开门进去,门是她和金凤晚上走时,刻意留的。
仇士海还在呼呼大睡,苗梭梭侧身坐在床沿,含情脉脉的盯着那张脸。虽然不能用貌比潘安来形容,但觉得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妥妥的美男子一名。
特别是那嘴唇,饱满而不肥厚,让她一个女的,看了也想去亲一口。苗梭梭最终还是忍不住,轻轻把手在那嘴唇上触碰了一下。
“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就在这时,仇士海梦呓起来。梦到了英妹抚摸着他的脸,还送上了乡唇。
“喜欢。”
苗梭梭心一惊,她不知道仇士海问的是谁,潜意识的就回答了。
“我也喜欢你。”
仇士海拉住了英妹的手,这是英妹亲口说喜欢的,没有必要再让给罗耀祖,再说了,罗耀祖不是自己说了是金凤的未婚夫吗。
感受着仇士海手劲的力道,苗梭梭小鹿乱撞,想起了向慧敏说的,男人和女人,只要是偷上了,就会朝思暮想。
现在迷迷糊糊的仇士海,不管他说喜欢的是谁,只要一起有上那事了,那肯定也会离不开她。
于是,伸手把床头垂下来的电灯开关线给拉了,人顺势倒在仇士海的身上。
世界上最奇妙的事莫过于男女之间那点事,不用口传身教,也不用过多准备,感情来时,无师也自通。
苗梭梭懵懵懂懂,仇士海半醉半醒,互相把对方的束缚解除掉,缠绵在一起…
在那一阵痛楚过后,苗梭梭流泪了,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终于在这一刻成为了仇士海的女人。她很高兴,热烈的回应着…
也不知道是一盏茶工夫,还是来回百步的时间,反正是仇士海已经汗津津,气喘如牛,最后终于累趴,安详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仇士海就被一阵香气给唤醒,睁开眼睛,从窗户渗进来的晨光中,看到了臂弯里蜷缩一位少女。香味就是那快要贴到他鼻子的发丝间,散发出来的。
看来昨晚的梦境是真的,只是英妹什么时候来的?他把那遮住半边脸的头发拨开,却发现是苗梭梭。仇士海努力回想着,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苗梭梭也醒了,仰着头看了一眼仇士海,然后羞涩的躲避开。坐了起来,在床的角落把自己的衣服找出来。
仇士海看着白如银器的苗梭梭,不得不说,是一个任何男人都难以抵挡的美女。昨晚已经一夜温存了,现在仍旧躁动不安。只是他硬是忍住了,因为心里的最佳人选是覃英妹。
穿好了衣服,苗梭梭回过头来,刚好看到仇士海斗志昂扬的玩意,脸又一阵红了。拉过被单遮盖过去,俯下身去吻了一下仇士海的嘴,细声说。
“我先走了。”
苗梭梭心里像是吃了蜜,出门后就一路小跑回宿舍。幸亏还太早,没什么人发现。
仇士海在苗梭梭走后,打开抽屉,又拿出那包三炮台香烟。这是他第二次抽烟,但显然动作熟练了不少,而且心情很平静。
对于和苗梭梭的事,他谈不上高兴,也没有厌恶。
苗梭梭伸手进门上留的那个洞,打开了门,蹑手蹑脚的到了自己床铺,然后和衣钻入了被单里。
尽管一切做得悄无声息,但还是被万小蕾看到了。万小蕾昨晚就已经注意到了苗梭梭没有回来,所以一点点的动静就醒来。
万小蕾和苗梭梭合不来,便穿衣起床,故意弄出很大动静,把金凤也吵醒了。
“小蕾,才几点钟啊,你就起床?”
金凤睁着惺忪睡眼,看了一眼万小蕾,然后翻了个身,面朝墙壁,继续享受天光觉。
“天还是蛮早的,但是被叫春的野猫吵醒了,哪里还睡得着啊。”
万小蕾指桑骂槐,暗指苗梭梭。
苗梭梭以前就不想忍万小蕾,现在更是怒火中烧,奈何自己确实有把柄,只得也阴阳怪气的回敬。
“是啊,野猫叫春了,金凤你是被野猫吵醒的吧?忍耐一会就好,等一会野猫出去找相好的,那就安静了。”
“也不知道谁找相好的,侧夜未归,还有脸说这话。”
万小蕾丝毫不示弱,拿着自己的洗漱用品,走出了宿舍。
苗梭梭还想回骂的,被已经大概知道什么回事的金凤跳过来,捂住了嘴。想着也不想把事情搞大,便忍了下来。
“你昨晚真的彻夜不归啊?”
金凤也是个爱八卦的女人,看着苗梭梭和衣而睡,也满是好奇。
苗梭梭没有回答,扭头过一边。
没有说话,那就是默认了。金凤更加来兴趣,一个女的一晚上不回,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发生了什么事,追问道。
“去连长哪了?”
“嗯!”
苗梭梭用小得不能在小的声音回答,同时把被单扯起,罩住了自己的头,不让火辣辣的脸被看到。
这事瞒是瞒不住的,还不如直接承认了。再说金凤不是外人,一直在极力促合他俩呢。
“你和他那个了?怎么这么早便宜了他啊?”
金凤把苗梭梭的被单拉下来,盯着她的脸又问。
“喜欢他就给他呗,没有什么便宜不便宜的。”
躲无可躲,苗梭梭索性也看着金凤,直接把心里所想的说了。
这倒让金凤有点哑口无言了,是啊,喜欢一个人,那不给他留着干嘛。想着之前和罗耀祖,如果也能像苗梭梭一样想法,那么她也成为罗耀祖的女人了。还坚持什么,说要留给新婚之夜。
这一分别,又过了半年,再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他人变心了没有?
金凤回到自己的床铺,仰躺着,望着楼梁发呆。昨天耀祖找了罗进才,为什么不见见她和猴儿?还有现在英妹也和他在一起,为什么没有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