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夏莲情急的抬手放到了欧阳萧汉的嘴边,内心很矛盾,不知如何回答。
“那你是答应了?”
欧阳萧汉激动得直晃夏莲的肩膀,既然不是,那就是答应咯。
看到欧阳萧汉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夏莲连忙摇头,并且挣扎开他的手掌,走到书桌旁,望向窗外。为什么要选择,罗耀祖有什么好的,即使是天下第一好男人,那也是名花有主了,自己掺和进来干什么?
“我知道我有很多缺点,也知道配不上你,但我会一如既往的爱你,喜欢你,保护着你。”
欧阳萧汉走到夏莲的身后,轻轻的拥抱了一下,然后便松开,转身走出门去。他不是罗耀祖,都不敢吻一口。他也摸不透夏莲的心,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门外欧阳萧汉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罗耀祖灰溜溜的从床底下爬出来,用手拨了一下头上粘着的蜘蛛网。也不知道是为了掩饰尴尬,还是看不起欧阳萧汉,说道。
“这人也真是,一大把年纪了,还来撩小姑娘,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夏莲回过头来,注视着罗耀祖,觉得有些看高了他,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不由产生了一丝厌恶。
“怎么啦?不高兴啊?别和他一般见识,你刚才就应该一口回绝,让他死了这条心。”
罗耀祖并不知道夏莲的心情变化,还以为是被恶心到了,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柔的拍两下安慰。
夏莲晃了一下肩膀,把罗耀祖的手甩走,表情有些严肃。
“以后别在背后说欧阳萧汉的坏话,这是做人起码的道德,你比不上他。”
罗耀祖这时才看出夏莲生气,为了挽救回来,伸手把人揽入怀里。罗耀祖比夏莲高许多,这样一贴近,胸脯压他胸膛上,领口就被撑开,居高临下,看到了里面的春光。
刚才的激情都还没有消退,现在又看到了这个,罗耀祖把持不住了,另一手抬上来就去抓住。
“啪!”
都还没来得及感受掌心传来的柔软度,脸上就挨了一巴掌。罗耀祖傻住了,这是怎么了?刚才还热情似火,现在就冷酷无情。
这一巴掌力度不小,罗耀祖捂住火辣辣的脸颊,好几秒后,才莫名其妙的问。
“怎…怎么了?”
“怎么了,你和黄小姐出双入对,你侬我侬,还要来招惹我,简直就是天下第一负心汉。”
其实如果罗耀祖只是把她抱住,那也许就不会有这一巴掌了,忍一忍或许还能和好如初。但是这一摸摸得太不是时候了,徒增她的厌恶感。
一说起黄元梅,罗耀祖也满是内疚,他也不知道今天怎么这么容易冲动,好像心里总有几条虫子在蠕动。要是在平时,就算是夏莲晗情脉脉,那他也许只是吞吞口水就过去了。
虽然心怀愧疚,但夏莲的话让罗耀祖不知如何回答,再加上那一巴掌,让他有些恼羞成怒。弯下腰一下子把人抗了起来,转身扔到床上,扑了过去。
“是我招惹你的吗,我不说你勾引我就好了,还说我负心汉,我让你看看什么是负心汉。”
“放开我,你就是负心汉。”
夏莲挣扎着,双手握拳锤打着,但无济于事,罗耀祖就像头公牛。最后绝望了,双拳变成双爪在他脖子上狠狠的抓了一下,手就慢慢变软,然后张开瘫在两边,嘴里也不在叫骂。
不反抗了,这反而让罗耀祖有些慌,停住了手,跨骑在她的身上,问道:“怎么不打不骂了?”
夏莲不愿意看罗耀祖的脸,弱小又不屈服的回答:“打不赢,骂累了。”
罗耀祖翻身下来,意犹未尽的在那露出一边的山峰上抓了一下,这才把她的衣服扯下来遮好,略带威胁。
“下次别动不动就用你那套理论骂我,我是土匪,惹恼了我就给你把瓜破了。”
“土匪就是土匪,狗吃生米教不变。”
夏莲并不怕罗耀祖,自己把被掀起来的裙子拉了下去,嘴里回顶着。
心里那股火还在,但是现在的罗耀祖还是比较理智的,夏莲骂的也不算难听,要是难听的话就会骂狗改不了吃屎了。
“我就是土匪呀,为什么要改,你认识我的时候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一土匪。”
罗耀祖走了,门也不帮夏莲关上。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花姐的温柔他放弃了,夏莲的刚烈,又不敢靠近,真是窝囊废。
这时候大街上已经热闹万分,各种把头发盘得高高的,穿着高开叉露出白白大腿的女人在罗耀祖身边来回走过,惹得他心里的越来越旺。
回到住处的巷子口,两只相连的狗不合时宜的出现在面前,罗耀祖一脚踢了过去,那狗发出哀嚎,拉扯着逃离开来。
推开门把鞋一蹬,直接躺在了长条板凳上。今天这屋子有些异样,但又想不出是哪里。
“你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黄元梅从房间里走出来,依靠在房门口,穿的不是开叉的旗袍,但也风情万种。
原来异样的是屋子里有人,难怪大门一推就开,屋子里还亮着灯。其实这都是明摆着的,只是罗耀祖心里胡思乱想,没有注意到而已。
“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啊?那我就走咯。”
黄元梅嘴里说走,但却是往房间里去。她也想罗耀祖,一整天不见,晚上吃饭都觉得没有一样合口味的,所以洗过澡之后,就赶到了这里。
“谁说不欢迎了。”
罗耀祖光着脚丫,跟随进了房间。房间里耳目一新,地上扫得干干净净,床头那堆凌乱的衣服,也已经被叠得整整齐齐。不用问,这肯定是黄元梅干的。
黄元梅坐到了床上,悬着的双脚左右摇晃着,犹如风吹柳条。那洗过还未完全干透的头发,在灯光中映出光泽。刚想张嘴说话,就被火热的唇堵了过来。
这个时刻,罗耀祖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会对夏莲那样,那是因为下午在花姐那里,那股被勾起的火没有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