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进才不用猜,就知道是苗梭梭了,双手反抱过去,在那大腿根上挠痒痒。
“是谁啊?谁的大腿这么柔软啊?”
“你猜猜?”
苗梭梭扭着双腿躲闪,幼稚的故意改变声音。
“我猜不出,是不是隔壁的石大娘?”
罗进才配合着,他知道这样更加能让苗梭梭的心情快乐。
外屋没有其他的人,苗梭梭很是大胆,放开了手,就趴在罗进才的后背,咯咯笑道。
“你才是石大娘,你还是石大爷呢。”
罗进才手向那两坨屁瓜瓣上移去,肆意的抓揉。这应该是最后一次抓了,竟然有点不舍得。
“大爷刚好配大娘,你什么时候嫁给我啊。”
今天真是惊喜连连,罗进才第一次主动约会她,还说出了这样的话。苗梭梭高兴得在那脸上猛亲几口,说道。
“你都没有向我求婚,我怎么嫁给你啊?”
求婚是不可能的,哄还是要认真的哄。罗进才把苗梭梭扳到前面来抱在了怀里,故作严肃。
“梭梭,这世道尔虞我诈,我感觉好累,好想和自己心爱的人,找一个没有纷争的地方,过着安静的日子。”
“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刚才还心情愉悦的苗梭梭,听了罗进才的话,精神立刻紧绷起来,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慌张的看着。
罗进才低下头,轻吻了一下那小嘴,小声的说。
“去把门关上。”
苗梭梭神色慌张,急忙去把门关上。转身看到罗进才已经躺到床上去了,走过去也蜷缩在他的臂弯下。
天气还是有点冷的,罗进才把被子扯过来,盖住了两人的身体,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
“你也知道我这次回来是寻找宝藏,而不是修什么水库。这不是什么好差事,寻找到了,上交给党国,高官厚禄。找不到,从此默默无闻。”
苗梭梭一条腿搭在了罗进才的身上,手漫无目的的在他胸膛上游走,傻傻的说。
“找到最好,找不到也没关系,你不是说找一个没有纷争的地方吗?我陪着你去。”
罗进才把苗梭梭的腿拉得更上来一点,手又落在了屁股瓣上。
“谈何容易,有句话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现在就是这样。找不找到,都有人嫉妒,要把我往死里整,难啊。”
“是谁这么的坏?告诉我,我去教训他。”
苗梭梭把罗进才的脸扳过来,仰望着。
看着苗梭梭美丽的脸庞,罗进才心里有些一丝的内疚。如果没有英妹,那他一定会爱苗梭梭的。他把苗梭梭整个人扳到了身上,双手从后背伸进了裤子里。
“你教训不了,我也惹不起。”
要是没有这个烦人的问题,苗梭梭就被罗进才的举动给诱住了。现在她摇晃了两下,焦急的追问。
“到底是谁啊,惹不起我们还躲不起吗?”
“是冯团长啊,我们就是要躲,所以我才把你叫来,看看你愿不愿意跟我躲。”
“冯团长?他不是很欣赏你吗?”
“没有利益冲突的时候,他不但欣赏我,还会帮我与提携我。现在他是永安真正的第一把手,而上级却派我来秘密寻找宝藏,这不是把他不当回事吗?更重要的是,我这是在断了他的财路,所以他要整我。”
“怎么就断了他的财路了?”
“你傻啊,他来永安干嘛?还不也是为了寻宝吗?他找到了宝藏,就算是上交国库,也会先私吞一部分。现在我来了,不是断了他的财路吗?”
苗梭梭想了想,好像也是那么回事,慢慢的把头低下来,贴在罗进才的脸上,忧心忡忡的说。
“那该怎么办?”
罗进才解了苗梭梭裤子的纽扣,把裤子往下推去,气息有些急促。
“我也看穿了,什么高官厚禄的,不再稀罕,只想和你一起厮守终生。现在宝藏快被我找到了,到时我就把功劳让给冯团长,然后全身而退,和你远走高飞。”
苗梭梭听了心花怒放,高官厚禄固然好,平平淡淡也可以接受,只要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她配合着罗进才把自己的裤子蹬掉,幸福的说。
“到时我开个诊所,我们生一堆孩子,你教读书写字。”
“嗯,为了避免出现意外的状况,你明天就进城,和冯团长告辞,先回到你老家,买一块地,安置好一切,等着我这里处理好了,就跑去找你。”
“放心,我一定会办好的。”
傻傻的苗梭梭憧憬着以后美好的生活,她把头缩进了被子里,一直向下,来到了罗进才的腰间。轮到她动手去脱罗进才的裤子了…
罗进才舒服的闭上眼睛,他不会和苗梭梭远走高飞,要飞也是和英妹一起飞。把苗梭梭支走了,他和英妹就可以顺利开始了。
明天出县城的路上,最好是丁铁生把苗梭梭给办了。那样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的把苗梭梭抛弃,如果丁铁生没有本事,那也不要紧。想要抛弃一个人,总比去追一个人容易多了。
第二天,丁铁生有事要进城,也顺便护送苗梭梭出去。
出县城的还有王开山,只不过他和丁铁生他们不是一起走。丁铁生和苗梭梭在前,他和帮莫百银挑脚的水生在后。
王开山是马粪箕的旧部,现在天朝宝藏就要被发现了,当然得进城向老长官秘密汇报啊。
马粪箕得知了情况,立即跑去石守功家,一进门,看了没有西外人,就直奔主题。
“老石,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十八垌天朝宝藏,现在好像有眉目了。”
石守功正在修剪养的一盆映山红,他目光瞥了一眼马粪箕,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不冷不热的说。
“哦,什么眉目啊,是找到了吗?”
马粪箕对石守功的态度有些失望,但还是凑近了说。
“还没找到,但大致地方已经确定,就是猴儿家祖坟往北八千步。”
“哦,那去告知冯团长吧,让他派兵去搜查。”
石守功头也不回,就像是听一件平常事一样,自顾自的把多余的飘枝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