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见了。”
“什么?”不是被控制住了,怎么会不见了,顿时,想到他曾经说的那些话,难道是黑狼到于欣面前去说了什么?
为此,他想到了于欣身边那个男人的身份,不会是?
“有人带着所谓的证据来到寒燕山,说要抓你。”
“怎么回事?”做的天衣无缝,怎么会有人来抓自己,再说了,在整个严寒山,谁有这样的胆子。
其实,有些事情根本没有必要走到这一步,只是黑狼发现了自己的一些秘密作为要挟,他为了身边干净,为了……自然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为此,看着眼前的狼玉,他似乎看到了黑狼。
狼玉巴拉巴拉的说了很多,红狼听到后来更是心惊,拉着狼玉去黑狼的院子,想要看看,黑狼的魂魄是不是藏在哪个地方。
可惜,就在狼玉刚要推开门进去的时候,没有看到那跟在后面的红狼竟然冲着狼玉下手。
狼玉直到趴在地上死绝了,他都不知道是谁对他动手。
红狼看了一眼周围,确定没有人发现之后,立刻关门,拖着狼玉的尸体往里面走去。
……
于欣等人用餐的气氛很是愉快,至少没有红狼在时的尴尬。
饭后,野狼似乎醉了,让孤狼带着他们在庄里转转。
孤狼这人客气有礼的样子,让他们和很是愿意,只是非常可惜,他们都喝了一些酒,于欣又是一个孕妇,为此,并没有逛太长时间,后来被孤狼送到大院子休息。
说来这孤狼也是有心。
原本是安排了几个院子,可是,孤狼私自做了决定,临时让他们搬到一个大院子,一休息,二是为了他们方便。
于欣等人自然是欣然接受。
不过,等到孤狼离开后,于欣看向单军浩,“这人的能力不在野狼之下在,怎么会甘愿做而二庄主?”
大庄主和二庄主纵然只是差了一个字,可,这权利大大的不同。
对人来说是如此,对狼人自然也是如此。
单军浩突然笑了,这才把他们的真正的关系说出来,“野狼是嫡出,孤狼他们都是庶出。”
原来还有这事。为此,于欣几个都聪明的不谈这事。
他们在一起喝茶聊天,快到半夜的时候,每个人才回到自己房间休息。
只能说,开始是在院子里喝茶,不需要开口,等到他们回到屋里之后,一个一个都累了,连灯都没有开,只是摸索着来到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
众人相约一起去吃早饭,却不想,刚走出院子,闻到浓重的血腥味,于欣当场吐了。
整个人脸色苍白至极,如果不是单军浩搀扶着,可能不会有出现在野狼面前的能力。
野狼似乎一晚没有休息好,看到的时候,整个人似乎又老去许多。
单军浩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于欣的身上,为此对野狼,他们一个一个都安静的什么也没有说,等到饭后,孤狼满身是血的出现,再次让于欣把好不容易吃下去的东西都吐了。
众人看的那叫一个心惊,一个一个看向孤狼的脸色不好。
孤狼似乎也知道自己唐突了,他立刻转身下去换衣服。
这时,来到外面的孤狼似乎肯定了一件事情,为此,他什么也没有说,快速回到自己的院子,洗漱一番之后,再次出现,整个人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
于欣看了一眼孤狼,对这人很是认同,想来,如果不是出身的问题,可能他才是一个最合适当庄主的人。
只是,有些事情于欣心理清楚,却没有要言明的意思。
这时,于欣不知道的是,因为她一连吐了两次,为此,洗脱了她杀人的嫌疑。
这也是单军浩在看到于欣的情景之后,还带着来吃饭的原因。
有些事情,能不动,最好不动,如同他们现在的处境。
他们的过往,相信在野狼和孤狼的心中早就知道,可,只要自己没有露出来,谁会知道发生什么,又有怎样的能力。
孤狼看了一眼于欣后,目光落在单军浩的身上,冲他一点头在,看向野狼的时候,神情严肃很多。
“大哥,杀四弟的凶手找到了。”
“是谁?”野狼在外是个冷血的人,可是,在面对他的兄弟,也是真的关心,并不像外面的传闻,他容不下庶出的兄弟。
孤狼叹口气,这样的情况夏孤狼来说这事,显然是大事,原本他是打算在私底下解决,可,明明极为聪明圆滑的他,怎么也会有莽撞的时候。
“带上来。”孤狼似乎不知道野狼的心思,直接命人带上来。
于欣等人在一边安静的看着。
原本寒燕山自己的事情,他们应该避险,可是,因为于欣被诬陷在其中,他们想要知道到底是谁?
是不是他们想的那人。
只是,在看到被押上来的红狼,他们顿时释然了。
毕竟,黑狼死了,野狼和孤狼都在他们的面前,那么唯一剩下的那个就是红狼。
血浓于水,才会让孤狼变的那么谨慎。
似乎有了于欣等人的见证,红狼也没有挣扎,就连看向于欣等人的目光,比昨天来说正常了许多。
“红狼,怎么会是你?”野狼噌的一下子站起来,走到红狼的旁边,对他现在满身的伤痕看不见,似乎,他只是一个求与知道原因的当事人。
“野狼,你应该知道,我们几个兄弟们当中,除了黑狼,你是最没有资格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可就因为你有一个好母亲,就坐在这个位置上,难道你没有想过,如果没有我和二哥在旁边帮助你,你以为你能走到今天?”
“继续!”野狼在震惊过后,看向红狼的目光边的平淡,再后来变的陌生。
原本并不怎么看好野狼,在红狼当面说出这话之后,她先是看了一眼野狼,然后看向孤狼,从他们两人的表情中,看出了他们的不同,为此,静静的看待事情的发展。
想到徐家豪曾经对自己说过的那话,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是非。
看来,这话在任何地方都非常的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