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中的于欣,再次看向大猩猩,似乎大猩猩知道自己心底的想法,竟然冲着自己点头。
不过,看着眼前单军浩熟悉的模样,她的心开始恍惚,就在刚才,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是眼前的单军浩救了她,这个时候让自己这么做,似乎有些……恩将仇报,过河拆桥的感觉?
挣扎过后,看到大猩猩身后有太多的黑猫出现,她心一横,趁着单军浩抱着自己的手,冲着那把钥匙下手。
就在于欣心理紧张的蹦蹦跳的时候,她轻松的拿到钥匙。
钥匙放在手心里的那一刻,她是激动的,为此,看了一眼不远处冲着她点头的大猩猩,她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同时,不断的提醒自己,只要离开这个地方,那么,她就可以回到正常的自己的生活中,再也不会因为有两个单军浩,让她的脑子变的一团糟。
不管眼前的单军浩和自己认识的单军浩有着怎样的渊源,她都不想参与其中。
几次来到这个诡异的地方,她的脑子都开始变的不正常,再就是,在西历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一刻,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
原本还因为刚才的相救有些犹豫的心,此刻,心底渐渐安静下来,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想到这里,于欣的心,坚定了许多。
“欣儿,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单军浩带有受伤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于欣心底一颤,难道被发现了?
努力说服自己,当她微微点头,想要看向对方,却发现,明明就在自己眼前的单军浩,此刻,竟然看不清楚他的脸,为此,觉得心里怪怪的,可,这一刻,她还是诚实的点点头。
“那好,我成全你!”
随着单军浩的话落下,突然刮来一阵大风,于欣下意识的抬手去挡,这时,她手中的钥匙突然泛着紫光,随着光束一点一点变大,直到把于欣包围起来,不但这样,就连整个将军府中的一切树木和那些黑猫,也都被紫光包围起来。
这时,于欣看到在她的不远处有一个落寞的身影,他的身影渐渐的变的透明,后来,竟然人一下子不见了,地上却有一摊醒目的血迹。
很红,很艳,红的刺眼,不过,于欣一直看着,似乎她曾经看到过这么一滩血,不过,在血的中间躺着一个人。
看不清模样,但,她觉得就是单军浩。
不过,更奇怪的是,那个情景中的周围,有很多穿着古装的男女,他们都跪在地上,旁边有个老道士在跳着,嘴里不知道在碎碎念道着什么,总觉得,刚才的单军浩,似乎在奋力的挣扎……后来,她竟然看到在单军浩的身上,竟然传出来一团火光,直逼天际!
“欣儿——”
一声呼唤,让于欣一下子瘫倒在地上,随后她的眼睛也慢慢的闭上了。
随着于欣的身子缓缓消失在这个地方,她的眼角流下了两滴泪水,泪水在落地的瞬间,竟然变成了两个小树苗,似乎在瞬间,就变成了两棵遮去了半天院子的桃树。
……
于欣突然的出现在西历山单军浩的别墅院中的草地上。
同时,在她的周围有很多黑猫,后来,包围着于欣身上的紫光消失的那一刻,周围那些黑猫也慢慢的发生了改变。
他们一个一个从猫的身子竟然变成了人,而且还是徐家豪、方术、王亮等人。
单军浩原本在别墅院中书房正在写毛笔字,突然他的手一抖,刚写好的一个字,却因为这个举动变成了一摊墨迹,陈林看了一眼,正准备重新拿一张纸的时候,却看到单军浩竟然激动的冲着外面跑去。
陈林紧紧的跟在后面,不过,单军浩跑的太快了,一下子就不见踪影,后来,还是在听到一个声音之后,立刻赶过去。
看到的竟然是失踪了许久的于欣等人都回来了。
他们一个一个躺在地上,唯独例外的一个就是被单军浩小心翼翼的抱在怀中的于欣。
就在这时,从外面归来疲惫的甲兴文,看到眼前的这一幕,顿时笑了。
看到陈林的样子,他任命的和陈林一起把这些跟在于欣身边一同失踪了许久的徐家豪等人一个一个搬进别墅。
单军浩的眼中,只有于欣,再也没有他人。
哪怕陈林和甲兴文他们几次在他旁边来来回回的忙碌着,他似乎一直没有看到。
作为一个男人,对怀中放在心底的女人,他从来没有过的骄傲,在这一刻,他变得激动,没有比他的女人安全归来更让他激动的,什么单家的咒语,所有的一切都没有这个女人来的重要。
抱着于欣许久,直到周围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之后,他缓缓起来,抱着于欣一起往他们的房间走去。
那个他怎么样了,他并不是特别的在意,唯一在意的就是,她的女人,从此之后真真正正的彻底只属于自己。
单家的诅咒解决了,他的世界真的安静了,单军浩在开始的激动过后,一下子冷静下来,每天除了练字,再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
哪怕,于欣醒来之后,每天变的忙碌,而,跟在她身边的那群人,每天都会同进同出,他都没有给过冷脸。
每天都像是一个等待着忙碌了一天妻子回家的老公一样,静静的等待着。
只不过,随着于欣这次安全的归来,自己身上的诅咒解决了,徐家豪却像是疯魔了似的,在开始的几天安静过后,他竟然每天都会缠着单军浩问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
不管走到哪里,都会看到跟在单军浩身后的身影,有几次,单军浩要睡觉的时候,徐家豪还喋喋不休的跟在后面,不过,每次都被单军浩直接提着领子扔出去。
明明有太多的墙壁,明明有那么多道门,可惜,单军浩只是一个扔的动作,徐家豪的身子却是穿透了几道墙壁,几道门,狼狈的落在院子里。
开始于欣等人还有些心惊,后来,似乎习惯了,也不觉得而又什么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