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欣美滋滋的躺在雕花大床上,感觉到软软的席梦思床垫紧贴着她的后背,如同一只温暖的大手,把她抱在怀中似的,顿时觉得,这是她来到西历山之后,最为享受的一天。
回想刚才来到这个房子的时候,她还在感叹,看来只有人有了能力,在哪里都能过的非常享受。
不过,是甲兴文说的那话,她并不是彻底的相信,只是,算他对自己有了一个交代,有些事情的是非对错,她已经不想去计较,也不想去想太多。
只是,她还有些担心徐家豪他们的安危。
单军浩说他们是安全的,却不肯说出具体的方位,为此,她觉得,定然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想到金海儿说的,一切事情都是冲着自己来的,是否自己和他们短暂的分离,就是在潜意识的保护他们?
想到这个,她突然觉得这个西历山真的是非常的诡异。
如果金海儿说的那话都是真的,那是否说明,在西历山这些所谓抢宝的人,都是来送死呢?
想着,想着,于欣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了,等到天亮的时候,还以为他们会离开,却没有想到,单军浩说要至于住到离开西历山。
为此,她贪恋柔软的大床,不想再打地铺,她也渐渐的提升自己的灵力,为的就是把不管是谁来送死,她都不会手软。
这一刻,她真的相信的金海儿说的那话。
既然都是因为自己,还有那逃离的女鬼,她想,定然是用自己的模样到处做坏事,自己有个固定的住所,还能给有些人提供方便,还能为自己证明清白。
想着,觉得自己的承受能力还算是可以,有人故意用自己的模样做坏事,她还能每天安静的吃喝,没事的时候找甲兴文探讨一二,对她来说,也算是轻松。
只是,这样的轻松并没有维持太久,几天后总会有人不怕死的来到这里,想要找自己寻仇。
于欣在几次的厮杀当中,渐渐的胆量大了,心也跟着大了,出手也变的比原来更狠了。
有的时候明明在对方杀来的时候,她可以一招制服,她却总是如同猫捉老鼠一样的狠狠折磨对方,直到对方以为自己胜利了,她却在那一刻最为残忍的杀了对方。
这时,于欣沉积在一场一场的厮杀当中,完全没有发现她的变化,就连她的眼睛也时长变成红色,尤其,每次在看到前来送死的人,她总是变的非常兴奋,一次一次解决对方的方法越来越狠。
这天,于欣再次解决了一个送死的人,就在她进屋洗去了一身的汗臭味,再次来到院中的时候,看到甲兴文处理地上的尸体。
看着,看着,她有些不解,依照甲兴文现在的身份,他不需要这么劳心劳力的干活,为何,他却每次都这样做?
是在赎罪,还是另有其他的原因?
“夫人?”
正在于欣纠结的时候,甲兴文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
看了一眼甲兴文,觉得这人似乎有太多的面具,她根本看不清楚,如同单军浩,从她住在这里开始,看到单军浩的次数每天都在变少,就连时间也在渐渐的减少,有些事情,她看到了,却不愿意说出来。
如同,确定在那个似梦非梦的地方,确定看到的那人是单军浩,却又不是自己认识的单军浩,似乎,在单军浩的心底有两个他,只是自己在梦中遇到的人,和在现实中遇到的不是同一个人而已。
为什么会这么想,她几次告诉自己,她爱上了单军浩,所以处处在给他找理由,为的证明自己的眼光都是对的。
看了一眼甲兴文,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欣没有如同以往一样非要知道一个缘由,看了一眼旁边的景色,顿时觉得还是美景更让人心情愉悦。
反而是甲兴文,忙着处理完尸体之后,为于欣送来的茶水,送来的点心,就连书也送来几本。
于欣坦然的享受着这样的待遇。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一天的时间过去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的时候,单军浩和陈林走外面回来。
陈林冲着于欣叫了一声夫人之后,和甲兴文一起离开。
单军浩几步走到于欣的面前,拉手顺势一勾,于欣只是觉得自己的身子一个旋转,再次睁开的时候,发现竟然在单军浩的怀中。
她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确定挣扎不开的时候,坦然的窝在他的怀中,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嘲讽的调调,“又出去干什么了,不会还和昨天一样,幽会美人吧!其实,我觉得你不必这样,男人嘛,有的时候总是吃着碗里的还想着别人……”说的越多,单军浩的脸色更黑,后来,看到于欣说的没完没了的时候,他一下子强硬的掰过女人的脸,接着便低头,直接封上了女人的嘴。
知道这个女人被自己关在这个别墅里,出不去,心里有火,总是需要发泄,所以每天他才是睁只眼闭只眼的让,让有些东西冲进来,让这个女人解闷,可惜,他的好心,却再次让于欣曲解。
这个时候,他不敢说出外面真的乱了,尸横遍野。
他知道现在的于欣再也不是原来的于欣,她的灵力大涨,外面的人没有几个是她的对手,但他就是想要保护这个女人,用自己的方法,尽快找到金果。
可惜,有人处处作对,为此,经过一连几天的调查之后,发现,和他作对的人并不是只有施浩然和华熙,似乎还有一股到现在还没有发现的势力在其中抗衡。
为此,单军浩特意调查最近跟在于欣身边叫金海儿的孩子,可惜,那天送走那个胖女人之后,再也没有金海儿的踪迹,似乎,那个金海儿就是凭空变出来的,他的出现没有任何意义。
原本的惩罚,原本的有意保护,此刻,在唇落下的那一刻,都变了味道。
越啃越上瘾,一沾上便是有些移不开,单军浩眸色顿时开始浮出情色。
开始只是想要除去噪音,可是一嘴下去,却觉得根本不够,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就像毒品,看不见,摸不着他还能静下心来做事,可,一点遇到,一旦沾上,他总是控制不住的想要蚀骨的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