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什么茶?”
“走走走,我知道一个地方,正好可以安放那个摔炮。”
说罢,拉着曲一凡急步匆匆的朝着左侧飞奔而去……
见状,秦暖冲着杨瑜两手一摊,故作无奈的道:“我今儿又尝不了姨的手艺了,唉………”
“行了,姨记着呢。你们回来一准儿有吃的。”
“好嘞,谢谢姨。”
刚才还有些“无奈”的秦暖立马精神抖擞,拽着夜叉就朝着白无梦他们离去的方向飞奔而去……
杨瑜噗嗤一声笑了,而后抬手擦拭了一下湿润的眼角,转身进了大门,径直去了厨房…
至于那大厅里的兄弟俩,早已经被他们给抛之脑后了…
“怎么样?这个地方不错吧。
我告诉你们啊,在这里架上几门炮,可以直接轰炸女王首相的府邸。”
秦暖四处看了看,最后狐疑的看着白无梦,“老爷子,你这是早就打算好了?”
“哼!你们一个个的撒着欢的干架,把老头子我扔家里,我不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我可不是那些没用东西,一天天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干嘛……”
曲一凡听着老爷子那忿忿不平且又带着点傲娇的语气,觉得这个老头还挺有意思的,唤一声爷爷貌似还挺不错。
“爷爷,您老喝点水歇一下,剩下的我们来就好。”
说话间,曲一凡将装满水的水壶塞到了白无梦的手里,然后走到秦暖面前,“队长,这里虽然不是安放炮弹的最佳位置,却是能同时轰炸女王府和首相府的最佳位置。
且,这里,一千五百米开外都没有狙击手能趴的窝。一点也不担心有人摸过来。”
闻言,秦暖抬眼看向曲一凡,“都摸清楚了?”
见曲一凡点头应声,秦暖再次查看了一番,然后同意了他们的建议,“就这里了。老爷子的眼光很独到。”
“那是。走走走,回家吃饭去。不让老头子我干架,我就干饭。”
“哈哈哈……放心吧,这一次,指定不会落下老爷子。”
“当真?”
“当真。”
得到了秦暖确切的回答,白无梦的心情那是无比的舒畅,回去的速度都快上了几分…
“父亲,出事了…”
“黑鹰和假贺薇逃了,白雨死了。”
“什么?!”
闻言,白无梦大惊,“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怎么就让人跑了呢?追啊…”
“老二带人追出去了,我怕他再出什么事情,就来找您了…”
“那还等什么,走啊…”说罢,白无梦回头冲着秦暖挥挥手,示意她们不用跟去。
秦暖点了点头,看着两人急速离去的背影,顿了一下脚步扭头询问曲一凡,“白家没有清理干净?”
“嗯。白二爷应该是想挖出幕后之人。”
“确定?”
“昨儿夜里,白二爷去探望过那一家三口。”
“哦?今儿那处地方除了老爷子和你,还有谁知道?”
曲一凡想了想,肯定的道:“没有其他人知道。”
思索了一下,秦暖面色一凛,急切的道:“走,回白家。”
话还没有落下,秦暖已经飞了出去。
夜叉和曲一凡连忙紧随其后…
白家。
正做着最后一道菜的杨瑜眼皮子直跳,心里有些不安,好似要发生什么事情一般。
杨瑜放下手里的活,快速找到彭泽的警卫员小王,“同志,我眼皮子直跳,好似要出事儿。你和其他同志护着首长跟我来,这里可能不安全了。”
“同志,这…”
“想走?晚了!”
“彭泽,没想到你竟然会大摇大摆的站在我白头鹰国的土地上。杀父杀兄之仇,不共戴天,今日,我威廉比萨必取你首级,告慰我父兄的英灵。”
警卫员话还没有说完,一道怒气十足的声音就传入耳里。
抬眼看去,一个鹰钩鼻的男人带着十几个立在院中的屋顶之上。
那看过来的目光,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小王面色一凛,大手一挥,立马就有六杆枪对准威廉比萨。
同时,本该去打劫枪支弹药的杀狼和修罗,赫然出现在了那群人的左右两侧。
见状,威廉比萨的眸子陡然一缩,随即反应过来,“这是一个圈套,撤!”
“威廉比萨,既然来了,别着急走。首长应该快回来了。”
说话间,紧闭的屋门从里打开,走出来一个身形和彭泽差不多的男人。
仔细一看。
竟然是彭泽的警卫员,而彭泽,此刻正端着机枪一通扫射,旁边给他递弹夹的秦玉看的那是一个目瞪口呆。
听闻过彭帅是战场上的修罗,可那毕竟是听闻。
如今亲眼所见,秦玉觉得这哪里是修罗,这简直就是敌人的收割机,是阎罗。
这一刻,秦玉也深刻的了解了秦暖所说的,大夏国上过战场的老爷子,那是一个都不能招惹,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秦玉深吸了一口气,在给彭帅压子弹递弹夹的同时,还不忘警惕着四周,生怕被哪个背时的发现,给他们一梭子。
“小秦,再搂一梭子咱们就冲上去,招呼大家伙儿赶紧收东西。出来几天了,白家那边的戏应该快要上演了。”
“是的快点,别等我们回去,纽市都被队长给拿下了,那可就真的没有我们什么事儿了。”
闻言,彭泽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端着机枪就迎了上去,口中还骂骂咧咧的,“娘的!老子竟然把这茬给忘记了。那丫头狠起来压根儿就不是人。”
秦玉一听,心道:您老和我们家主那是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都是不省心的主。
腹诽归腹诽,秦玉还是紧随其后,朝着那些回击的人就是一个技能扔了出去……
道一和转轮王,还有笑面虎则在一边快速往储物袋里收东西。
那速度,都已经出现残影了。
“彭帅,都收好了。”
“收好了?走,回白家。”
“好嘞。”
再看白家。
在警卫员从里走出来的那一刻,威廉比萨就绝望了。
他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这竟然是一个局,一个请君入瓮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