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还不到晚饭时间,杨老太爷就带着杨家人来了景泰酒店。
大堂的人一看到杨家人来了赶忙迎上去,“杨总你们这是?”
“我们找陆大师。”杨老太爷拄着拐杖道,他身后的杨青青还是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
“那个陆大师?”大堂经理不知道他说的是谁。
杨老太爷正打算开口说出陆安歌的名字就看到陆安歌从电梯里面走了出来。
“陆大师!我带着我这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和孙女过来了。”杨老太爷谄媚的说道,拄着拐杖往陆安歌的方向走了几步。
陆安歌看了一眼杨家人,表情淡然,“来的倒是准时,不知道杨老太爷准备怎么给我赔罪。”
“陆大师您看,能不能上楼说?大堂人多眼杂。”杨老太爷恭敬的说道,同时还用拐杖戳了一下自从看到陆安歌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杨青青。
陆安歌想了想,接下来的事情确实不适宜普通人知道,转身再次走进电梯,“跟我来吧。”
……
景泰酒店的客房内。
陆安歌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看着面前的杨家人。
杨老太爷对着杨柏和杨林以及杨青青厉喝一声,“还不快给陆大师赔礼道歉。”
“我才不,她一个被洛家赶出家门的小姐凭什么让我赔礼道歉!”杨青青梗着脖子道,顺眼还瞪了一下陆安歌。
“胡闹!来的时候我怎么教你的?”杨老太爷一听杨青青的话就来了气,一拐杖打在她的腿上。
一旁的杨柏心疼的将杨青青护住:“爸,青青还小,她是咱们家唯一一个孙辈,要是打坏了可怎么办。”
“再说,这陆安歌和青青是一个班的同学,两人有些摩擦也很正常,用得着上门赔礼道歉吗?”
“她一个小辈,您喊她大师也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住。”
杨柏说着还鄙夷的看了一眼陆安歌,他今天来的时候就觉得他爸真是老糊涂了,一个刚刚成年的少女能有多大本事。
“杨老太爷我看他们也不是真心诚意来道歉的,不如你们还是回去吧,杨总说得对,我受不住你们杨家的大师之称。”陆安歌似笑非笑的道,茶杯在她的手中快要转出花来。
杨老太爷一听这话,立刻就急了,他脸上猛地换了一副严厉的表情,伸出拐杖给他们一人一下,大声喝道:“老子让你们跪下道歉,要是惹怒了陆大师,你们一个都别想回家。”
他的力气并不算大,可最后一句话让杨柏三人不敢再放肆,杨柏听话的跪在了地上,还扯了扯不情不愿地杨青青,伸手压着她的肩将她压在地上。
杨林站的笔直,他身为警察厅厅长自然不会给陆安歌一个“普通人”下跪,至于杨老太爷说的玄学一事,他压根就不相信,要是真的有用也不至于请了那么多自己和大哥都还没有儿子。
他从鼻孔中轻哼一声,“陆小姐,你知不知道招摇撞骗是要被抓进牢里的。”
“我知道啊,就是不知道杨大厅长要抓我去牢里,杨老太爷怎么看。”陆安歌还转着茶杯,没有丝毫惧怕的道。
杨老太爷一听杨林说要将陆安歌抓进牢里,直接手中拐杖顺着杨林的脊背打去,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气,将没有准备的杨林打的一个趔趋。
“咳咳!”他有些喘不过气咳了几声跪在地上:“陆大师,我这儿子是警察,对于鬼神之说不太相信,若是冒犯到您还望您不要生气。”
“我老头子今天跪在这代表我们杨家给您赔礼道歉,还望您大发慈悲帮我们杨家解决问题。”
他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说道,一边说还一边给陆安歌磕了个响头。
磕完又瞬间变了脸色,语气阴厉的对着杨柏三人道,“跪下!给陆大师磕头认错,若是你们再敢说出对陆大师不敬的话,杨家的财产我就是捐了也不留给你们!”
他看着杨柏三人的眼神带着厉色,显然是动了真格,杨林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重重的跪到了地上。
猛猛磕了三个响头,不情不愿地道:“陆大师对不起。”
说完,直接站起来,面色阴沉的看着陆安歌,语气低沉:“爸,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局里还有事就先走了。”
摔门而出。
杨老太爷被他的动作气的差点仰倒,等看到陆安歌还是之前那副表情之后才勉强缓过来,对着还没有磕头的杨柏和杨青青道,“你们还在等什么?”
杨柏倒是没有杨林那么大的反应,磕了三个头后,语气还算恭敬的道了歉。
杨青青就有些不情不愿了,近乎是被杨柏按着头道了歉。
道完歉,杨老太爷才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拿出一个盒子。弯着腰恭敬的放在陆安歌面前。
“陆大师,这是我们杨家给您准备的歉礼,还希望您能收下。”
“礼物就不必了,既然已经道过歉就回去吧。”陆安歌连盒子都没有打开,直接拒绝道。
杨老太爷却没有收回去,而是将盒子打开,转过去,“陆大师,这是一块灵玉,对您的修炼也许有些帮助,还望您不要嫌弃。”
盒子里确实是一块玉石,被雕成玉佛的模样,雕工精湛,俗话说男戴观音女戴佛,单看玉石料子也是极好的。
其中也确实有灵气在流转,虽然不如杨老太爷所说的是块灵玉,但也有养成灵玉的潜质。
陆安歌多看了两眼,最后还是拒绝了,杨家的东西她可不敢收,其中牵扯的因果太大了。
“这礼物杨老太爷还是拿回去吧,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你他们赔礼道歉之后就上门去自然不会食言。”
杨老太爷一听,面色讪讪的将盒子盖起拿了回去。
恭敬又谄媚的问道:“那陆大师您看,您什么时候能来?”
“就明日吧,我还有些东西要准备,还要带上几个帮手,你也知道你们家的问题有些大了。”陆安歌叹了口气,似乎极为难办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