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还真的打算去帮杨家呀?】收到消息的林安安立刻激动的回道。
【不是帮他们,是要去他们家里查些事情,再说了难道你不想看看杨家人知道我是大师之后的表情吗?】陆安歌回道。
这句话算是戳中了林安安的心窝,她立刻兴奋起来,【我也想看看杨青青他们的表情,安歌不如明天你和爸爸带我一起去吧?】
陆安歌:【这个你要问伯父,要是伯父愿意带你,我自然没有意见。】
【好!我一定会说服爸爸的。】林安安兴致冲冲的回道。
……
翌日。
今天是帝都中学高三最后一次摸底考试的日子,陆安歌快速的将卷子上的题答完交卷,然后在众人打量的眼神中走出教室。
考试的时候不能带多余的东西,所以她得回一趟酒店将自己随身的包包拿着才能去杨家。
她在酒店将东西都装好后,才背着粗布包又站在了帝都中学门口,眼看着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林安安才一蹦一跳的走了出来挽住了陆安歌的胳膊。
“安歌你答的好快,你可是全年级第一个交卷的呢。”
“是吗?”陆安歌也没有想到自己是第一个交卷的。
“第一个交卷的又怎么样?有本事拿第一啊,说不准就是答不出来交了白卷才这么快。”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陆安歌转头看去,是洛宜苏的闺蜜田软。
田软的身旁就站着笑的甜美的洛宜苏。
洛宜苏轻轻拉了拉田软的袖子:“软软,不要乱说我看到妹妹都答完了的,她肯定是会才答的那么快。”
“你别替她说话,写满了又怎么样,又不代表写的是对的,我可是看到她半个小时就停笔了,半个小时能写个什么啊,我看她就是不会乱答一通。”田软接着说道,看着陆安歌的眼神不善。
一旁的洛宜苏听着田软这么说,嘴角微微扬起又很快的压了下来,她就喜欢别人说陆安歌不行。
田软没有发现洛宜苏的小表情,还在说着,林安安却直接上前挡在了陆安歌身前:“你怎么就知道安歌是乱答一通,若是安歌出来成绩比你们两个好怎么办?”
“笑死,怎么可能比我们两个好,一个土包子还整天不来上课。”田软鄙夷的说道。
边说还边用鄙夷不屑的目光将陆安歌从头打量到脚。
“那万一我比你们好呢?”陆安歌神色微冷,语气也分外冷冽的问道,眼神也模仿着田软的模样。
田软被陆安歌的眼神刺激到,脱口而出:“你要是这次成绩比我们两个高,我们就在周一的升旗仪式上学狗叫!”
“好,这可是你说的倒时候别赖帐。”
“不赖帐的应该是你才对。”田软瞪着眼睛,抬着头看向陆安歌似乎是想从气势上压倒她。
陆安歌却不愿意再和她纠缠,看到林父的车来了拉着林安安走了过去。
“软软你怎么能和妹妹打这种赌,若是她真的输了丢的还不是爸爸的人。”洛宜苏有些埋怨的说道。
田软却一脸无所谓,“反正她已经被洛家赶出来了,就算丢脸也是丢她自己的,好了苏苏我可是为了帮你才和她打的赌。”
“可是你也没问过我的意见啊!”洛宜苏有些不满,她在乎的不是陆安歌的面子,而是害怕陆安歌真的输了之后会丢了洛家的脸。
虽然陆安歌被赶出了洛家,但毕竟有血缘关系在,洛家还是会被人说。
田软一看洛宜苏这副样子也有些不开心,她明明是为洛宜苏出头,如果不是洛宜苏和陆安歌有纠葛,她管陆安歌是什么样子呢。
她越想越不开心,也不愿意再挽着洛宜苏的胳膊了,撇撇嘴直接往田家的私家车方向走了过去。
洛宜苏看着生气的田软,泪水立刻在眼眶里打转,她也撇撇嘴,转身往洛家车的方向走去。
两个闺中密友就因为一件小事互相生起了闷气,而陆安歌和林安安此时坐在林父的车上已经快要到杨家了。
杨家和林家不一样,他们家住的是四合院,这四合院是杨家祖上传下来的,虽然建造早但年年都有修缮,所以从外面看起来倒是不算老旧。
林父带着二人下车敲了敲门,杨家的门房立刻就将门打了开。
“请问是那家的?”门房只打开了一个能容纳脑袋伸出来的缝隙问道。
“是林家的,之前和杨老太爷约好的。”林父笑道。
“请贵客稍等,容小的去通传一声。”门房有礼的回道,然后又将门关了起来。
一旁的林安安看的惊奇,她吃惊的问道:“爸爸,为什么这杨家人看上去一点都不像现代人的做派?”
“杨家人是帝都里的老家族,他们家祖上是地主,所以做派上还带了些地主的风格,这老宅做主的是杨老太爷,也就是杨青青的爷爷。”林父对着林安安解释道。
他其实也是第一次来杨家,以前只是听说过,此次见了才知道外面说的一点都不夸张,这杨家人果然古派。
“所以杨青青的爷爷是个老古董呗?”林安安看着杨家朱红色的大门道。
紧接着又说:“难怪杨青青在学校那么张狂,原来是学的地主做派。”
“安安!进去可不要乱说话,咱们毕竟是上门。”林父语气微微有些严厉的说道,杨家在帝都的势力不小,林家轻易也不想得罪。
林安安撇撇嘴,“知道了爸爸。”
林父刚教育完林安安,门就从里面打开了,去而复返的门房这次是将门完全打开的。
“林老爷,我们老太爷让我带您进去。”门房弯着腰说道,语气比刚刚一开始的时候恭敬了许多。
“劳烦了。”林父道谢,然后提步走了进去。
进入杨家朱红色的大门,内里两侧是红墙,红墙上的瓦则是琉璃瓦,小小的巷道通往院子中心的天井。
陆安歌打量着不像四合院倒像是皇宫布局的杨家大宅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巷道上每隔一步就挂着红色的灯笼,琉璃瓦有些长,巷道又不似皇宫里那般宽敞,而是窄窄的一道就显得有些拥挤。
许是墙体也薄,本就长的琉璃瓦搭在墙上好像下一刻就要掉下来一般,配着前面天井处的月牙门,有一种鬼片里面闹鬼的老宅的既视感。
此时天色微微有些晚,已经有些仆人拿着红蜡烛一盏一盏的点起了巷道上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