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阳的忽然抵达,在济世医院造成了轰动。
现在的宁阳身家、地位、荣誉,无一不是林州最顶尖的级别,平时事情也多,虽然挂着济世堂副门主的头衔,但要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不会来济世医院。
所以,就连济世医院的医生们都很难见到宁阳。
而年轻的医生们很多以宁阳为偶像,想学习宁阳,如何从一个保安做起,到如今在林州呼风唤雨。
宁阳的事迹不算是什么秘密,在林州不知不觉,已成传奇。
“宁副门主。”
医生们快步走上去主动和宁阳打招呼。
宁阳心里急,专机很快将会抵达,他只有很短的时间交代林州的事情,当下也没有多说,说了几句客气话,便带着宋希走进了电梯。
“副门主今天怎么来医院了,他那边不是一大堆事情吗,难道又出了什么事。”
“看他行色匆匆,应该事情还不小。”
“看到副门主,简直难以想象,几个月前他还只是门口看门的。”
济世堂的医生们议论起来。
此时的宋晨还在办公室里,正在看医学网上报道的一些医学界发生的事情,换届选举即将重开。
宋晨打算退了,已经不可能再和陶迎春争,原本寄希望于宁阳,但现在看林州这边的局势,估计宁阳也无暇分身去争那个医学会会长的职位。
难道要看着陶迎春再当一届?
正在郁闷,外面敲门声响起,宋晨抬头说:“请进。”
呀地一声,办公室的门打开,看到推门进来的是宁阳,宋晨急忙站起来,说:“你怎么来了。”
宁阳回头瞄了一眼身后的宋希,说:“宋希,我和你爸谈点事情,你去找余师姐吧。”
宋希心中疑惑,有什么事情,她都要瞒着。
但也没有多问,说了一声好,就出去找余音了。
宁阳关了门,表情严肃。
宋晨更是疑惑,问道:“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确实,世子忽然病发,这次应该特别严重,靠山王已经从中京派专机过来接我,应该很快就到。”
宁阳说道。
“派专机?这么严重?”
宋晨吃了一惊。
“我要去一趟中京,这次去不知道去多久,所以过来和你商量商量。”
宁阳随即说。
宋晨想了想,说:“世子可千万不能出事啊,现在龙卫、中京护卫军的大权都在他手里,中京才能保持相对的平衡,一旦世子出事,这种平衡就会被打破,如果让对面的人掌握了龙卫和中京护卫军,后果不堪设想,就算是神,也无力回天。”
宋晨的担心,宁阳也知道,所以,即便是现在林州这么多事,而且都刻不容缓,他也选择暂时放下,去中京给纪奕看病。
“这个我知道,所以,这次去中京很有可能待很长时间,他已经病入膏肓,非一般药物,和常规的调理手法能够救治,可能我师父那儿有希望,也许我会带世子回去一趟。”
宁阳点头说道。
“这次只能看你了,先不管靠山王府的立场怎么样,现在必须保持平衡,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乱子。”
宋晨说。
宁阳皱眉道:“我一直不知道鬼门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这次可能去中京会遇上,他到底是谁啊?”
宋晨看了看宁阳,说:“原本觉得现在可能还不是时机,打算等你去中京再说,现在看来你和那个人是很有可能提前会面了。”
宁阳说:“他到底是谁啊?”
这个问题,宁阳在心里问过无数遍,但纪奕没说,宋晨没说,岳瑞景也没说。
“你知道咱们大夏有几位皇妃吗?”
宋晨问道。
“有六位。”
宁阳说。
大夏皇帝有六位皇妃,这事在大夏不算什么新闻,甚至皇帝娶第六位皇妃的时候,还在国内引来非议。
这位大夏的主人是不是太奢靡了,当时的一场婚礼,耗费数亿,之后更乘专机去国外度蜜月,随行的团队多达上千人。
度个假都这么奢侈,这位大夏之主,一直是国民争议的焦点。
“其中最受宠,最有权力的是哪一位,你知道吗?”
宋晨问道。
宁阳听出了苗头,说:“你说的那位和皇妃有关?”
“没错,他就是如今的内阁首辅,大夏夏妮娜的哥哥,大夏定国公夏雄!”
宋晨随即说道。
国公在大夏的地位属于独一档,除了没有封王,其他已经是颠覆。
更何况国公并不是主要,主要的是他是内阁首辅,还有皇妃是他的亲妹妹。
宁阳听到宋晨的话心中还是震动。
尽管已经听无数人说,那位只手遮天,权倾天下,却没想到是内阁首辅,定国公夏雄。
这个人可不比一般,除了内阁首辅这个职位,其儿子还封伯爵,现在是禁卫军大统领,换而言之,整个皇宫都在其掌控之下。
以宁阳猜测,国主可能已经被他控制得差不多了,甚至有可能达到他想要国主死国主就必须死的地步。
“是他,那现在的大夏不是很危险?”
宁阳说。
宋晨说:“现在夏皇妃没有子嗣,但她有一个妹妹,嫁的是一个亲王。所以,在皇位继承权上存在很大的问题。”
宁阳明白了:“也就是说,他们是想扶持夏皇妃的妹妹的儿子继位,所有皇子都会是其对手。”
宋晨说:“没错,当年宋希的父亲被杀,费尽心力,夺得皇位,夏雄可不会甘心,夏家的地位就只一代就结束,所以,这一场斗争除非夏雄死,夏家灭。你应该知道夏家,要灭夏家不容易,其这么多年的发展,势力根深蒂固,早已渗透至皇室的每个角落,还有鬼门之主为他所用,很多反对夏雄的人都会死得不明不白。去年徐皇妃,才出宫门,就被人杀死在宫门口,那人戴面具,黑衣!明目张胆!”
“他这是在立威,杀鸡儆猴,故意在宫门口杀人。”
宁阳越来越了解那位夏家的主人,虽然从来没有见过。
“谁都知道是他做的,但谁又能拿他怎么样?甚至我听说当晚国足在寝宫里哭了一晚上。”
宋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