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荒脸色一沉,金鹰子明里暗里已经恶心自己很久了,如今腾出手来,李荒还真像见识见识天书城的天之骄子。
“还是算了吧,金鹰子已经是真权境的巅峰,已经是地权境界!”
“地权了不起吗?我打的就是地权!”
李荒攥紧右手,等闲真权境,他还真不放在眼里。
“呜呜,呜呜!”
大黄此时站起身来,李荒顿时给了周温一个你带路的眼神,看的后者欲言又止,但拗不过李荒的眼神,他无奈点了点头。
“你可别说是我说的,我知道我这么做有点挑火的意思,可我只是随口说说,你……”
“不会牵扯到你身上,你带路便是,我要看看他有多猛?”
李荒十指咯嘣作响,大黄甩了甩牛尾巴,虽然依旧是那般枯瘦无骨的样子,可大黄气势不减,看的周温无奈头前带路,带着李荒和大黄前去天书城的一处富饶街道内。
“这是天书城那些个天之骄子们喜爱来的地方,据说以前此地发生过一场旷世的天骄战,一位剑女拼着半只手险些残废,硬生生把年少的金乌尊上打了个半死不活,差点就没命了?”
周温指着远处那一条遍地金光的大道说着,身旁的大黄面露惊讶,李荒眨了眨眼睛,没想到自己前脚听说,后脚就被人带到了当初自家娘亲扬名之地。
“那就更不能输了,不然岂不是给娘亲丢人?”
李荒暗道一声,周温带路,两人一牛朝着那金光大道的深处走去,一路上,那些个神异不凡的年轻少男少女不少,无一不是人中龙凤,给人一种凡禽落入凤凰窝的错觉。
李荒深入其中,心中一团燥意开始压抑,那种口渴时遇到甘霖的感觉袭入李荒脑海,让其忍不住的将目光投向周遭游走而过的男男女女。
“话说,这些人为何不去乱天边关镇守呢?”
李荒不解,看向周温,后者顿时苦笑一声。
“乱天边关那地方是什么地方,这是什么地方,能享受在温柔乡,自然是无人愿意去那苦寒的边疆之地!”
“可是去守边只需十年,在这岂不是要三十年?”
“对于这些大门大派的嫡传少宗来说,十年苦寒,三十年温柔,都差不多,它们吃过的苦头也不少,能撇开背后的势力来此休息一番,也未尝不是一种修行,毕竟乱天边关只要不失守,他们在哪不一样??”
周温摇头,话语中却是充满了羡慕,旁人可如此,可他周温不可如此,一是因他家族在天书城有官职,需避险,二是他那爹整天觉得周温一无是处与他丢人,便索性隔上几个月便把周温赶去乱天边关历练。
至于周温日子过的苦不苦,遇到多少生死危机,他老爹便直接用一句你爷爷之后,火炽国便由你接掌。
这一个大饼画出来,周温不吃也得吃。
“金鹰子时常与一群天骄饮酒作乐,现在,你们应该能在那个酒楼寻到他吧?”
周温带着李荒和大黄来到这长街,便指了指街内的一座古楼,继而不再多言,他的意思很明显,让李荒和大黄自己去,他害怕金鹰子迁怒于他,便不想跟过去。
“你也是,够怂的!”
大黄忍不住开口,一句话说的周温面红,可还是挂着脸看向一边,支支吾吾一言不发。
“随便你怎么说,我走了,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周温灰溜溜跑开,李荒和大黄相视一眼,直接往那酒楼走去,看的已经走远的周温实在觉得不太妥当,又去而复返,远远的跟在李荒和大黄身后。
“我真是嘴贱,说这个做什么?哎呀,金鹰子那小心眼的玩意,怕是要记恨上我了?”
周温后悔了,跟在李荒和大黄身后,却在酒楼下止步。
李荒背负双手往楼上走去,一入这酒楼,他能感觉到诸多极境天骄的气息,这一栋酒楼内,起码过百的极境天骄。
李荒和大黄一步一步往楼上走去,金鹰子的气息若隐若现在楼顶,只见一人一牛还未登得楼顶时,一番饮酒作乐的声音便不绝于耳,李荒来到楼顶,一张大圆桌上俊男俏女围坐了一圈,金鹰子却出奇的并未是坐在那主位上。
李荒和大黄到来,这顶楼只有这一桌客人,后者们纷纷好奇看来,李荒直接便把目光投向了喝的面露醺红的金鹰子去,眼中闪过一抹沉色。
“金鹰子,出来受死!”
“是你,李荒,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金鹰子见到那找上门来的李荒,顿时耻笑一声站起身来,引得那原本热闹的顶楼在此刻安静下来,李荒背负双手,一副看待死人的眼神看着金鹰子,令其身旁坐着的两位娇女不解。
“金公子,这位是……”
“一个不知道从哪跳出来的泥腿子,沾了点神州姜家的光,做了姜家如今的赘婿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金鹰子嘲弄,扶着身旁娇女的纤纤玉肩走来,眼中带着傲意盯住李荒的脸。
“我今日还有酒喝,懒得跟你多废……”
“找死!”
李荒冷哼,压根不与金鹰子多费口舌,直接便一拳而至金鹰子面门而去,欲要将其当场镇杀。
“放肆!!!”
金鹰子暴怒,一掌接住李荒,顿时便觉李荒这一拳之力刚猛无匹,他一时不防,后退半步,引得身后的一众娇子娇女们惊呼,金鹰子却如受侮辱般,怒火自心头烧起。
“李荒,你找死!”
“找死的是你,我对你忍让再三,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明里暗里对我使绊子,今日不把浑身鸟毛拽干净,算你扎的紧!”
李荒冷笑,眼中一抹杀意闪过,真仙心法运转,他悍然出手,不给金鹰子太多反应的时间。
“此子是谁?出手这般没规矩!”
酒桌上,那身居主位上的一位年轻男子皱眉,看着李荒与大黄上来一个照面打过便群殴金鹰子,他看向身旁一位个子矮小的少女,剑眉轻横,可见李荒和大黄的到来,扰了他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