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快要饿死了,我是不是也快要寿元将尽了?”
年摸了摸肚皮,智慧蛊沉默一阵,默默将年的眼睛捂住。
“我认识过很多聪明的生灵,唯独大傻年你……”
“我知道我自己不聪明,但是我比你帅啊!”
年咧嘴一笑,那一副让智慧蛊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十分的让后者不爽。
“认识你,我真就……”
“倒了八辈子血霉?”
“我……”
智慧蛊身体一僵,当场气晕了过去,年与智慧蛊吵吵闹闹一阵,李荒走在路上若有所思的看着星空。
“我们该离开炎阳天了?”
“是啊,该走喽,待在这地方没什么好的,吃都吃不饱”
年与李荒易容打扮,两人原本的特征很容易辨认,但乔装打扮过后便不再怎么惹人注意,年修行混沌金身之后可以将肉身变得更小,他变作小狗大小的模样跟在李荒身旁,李荒则是变作成一个样貌帅气的富家公子。
通天殿
此地被天兵天将把守,任何路过此地的生灵都要被严加盘查,说起这通天殿来,李荒很是诧异,这通天殿背后的力量不小,整个九天九地都有他们的分布。
“站住!你叫什么名字?你身边这条狗是什么本体?”
轮到李荒与年接受盘查,那天兵冷冰冰的开口,与先前李荒见过的天兵态度却是不一样,年一听说自己被称作狗,顿时就撅起屁股引得天兵嘲笑。
“还是个没有根的狗,这不是狗了吧?”
“估计是有什么饕鬄血脉之类的凶兽吧?倒是省的拉的满地都是”
一群天兵嘲笑道,李荒随口恰了个名字走入殿内,年有些气不过的趴在李荒大腿上静静候着,通天殿内安静一片,还有天兵在其内搜查,待到巡视一圈并未见到可疑之人,这才离去。
“盘查的够严实的,你不就捅了他一下,至于这么大动干戈?”
智慧蛊不解,露出脑袋,此时殿内走来一位身披法袍的通天殿人,后者开始布置传送阵法的纹路,口念真言,年趴在李荒的大腿上也是满脸的不解。
“我真的就只是用力捅了一下!”
此时此刻
炙寸仙尊所居仙宫之中
一阵痛苦的惨叫声不绝于梁,那位备受炙寸仙尊宠爱的炙非殿下掐着兰花指看向面前的嫁衣女子,他满面潮红,目光之中满是火热,但一身火气汇聚到发泄之处,却难以泄出。
“你过来,让我看着你,你身上为何有一股让我很熟悉的气息?”
炙非低下头去轻轻嗅着,忽然似想到什么,死死掐着嫁衣女子的脖颈。
“你身上为何有我弟弟的气息?你跟他是一伙的?”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奴家是入宫献药的,您瞧这个,这个或许能让您焕发新春?”
嫁衣女子稀里糊涂的将袖子里藏着的丹药拿出,不多时候,宫内传来一阵抓狂无比的尖叫声,伴随着压抑到几点的愤怒。
宇天
宇天星港
天庭的天兵天将此地牢牢镇守,三年之前,天庭新立,宇文老仙王亲自出面,将宇天星港送与天庭之主,因此,宇天星港成为了那位天庭之主直属统辖之地,不受各方管束。
为何宇文老仙王会突然将此地送予那位天庭之主,无人可知,世人也只知此地易主,成为了那位天庭之主的私有财产。
“大手笔啊,宇天星港可是宇文仙城的摇钱树,就这么给出去了?”
年与李荒坐在宇天星港的茶楼中打听最近的消息,智慧蛊品了口茶,劣质不堪的茶水让智慧蛊喝了一口半天下来都是反胃。
“天庭统授九天九地,除却九天九地的世家大教原本治下疆域,其余的疆域无不归天庭统辖,天尊上应天意,下顺臣民,不忘众生之恩,再造富饶之举,实乃我九天九地一大幸事!”
茶楼里的说书人手拿纸扇一番评说,楼内乐声动人,李荒与年续了一壶又一壶茶水,不禁好奇。
“说起来,天庭在哪?”
年看向四周,宇天星港外是一条条星海航线,天庭在三年前创立,或者说在六年前就已经开始动工,动工之地年不知道,李荒更不知道,智慧蛊手指茶楼之外。
“天庭在九天之上!”
“那九天之上是什么?我还从来没去过呢”
年面露好奇,李荒面露好奇,智慧蛊故意卖关子拨开一个瓜子啃了一口,却吃到一颗坏瓜子,难受的吐了几口。
“九天之上是无尽的虚空,那里面什么都没有,又好像什么都会有?”
“巫神曾经带我去过,结果到了九天之上后什么也没找到,连一颗星辰都没有,只有太阳和太阴两颗高居九天之上的星辰才会在九天之上,那里空荡的很呢!”
智慧蛊摇头道,说书人此时拿起惊堂木拍下,哇呀呀的大喊起来。
“要说起这天庭所在,便在这九天之上,虚空之中,我九天九地能工巧匠开拓疆土,建筑仙宫,一重天上更有一重天,足有三十六重天!”
“哎,这不对吧?天庭不是三十三重天吗?哪来的三十六重天?”
“你喝多了吧?”
“谁不知道天庭是三十三重天?”
听众席间
有人不解打断,哄闹一阵,说书人手拿纸扇玄之又玄坐在椅上。
“诸位莫要忘了,天庭管辖天地生灵,可生灵死去魂归轮回之地,却也有三重幽冥,统称地府呢!”
“原来如此,还有三重天是在地下?”
“对喽,天庭,地府,分管生死二治,且说那地府阎王,曾为幽冥之地住在,冥王,后受封于天,荣位阎王,统御一切死事!”
“天庭与地府分而治之,地由天规,死有天命,众生轮回,好似大梦一场呦!”
那说书人说的满脸潮红,手中的茶壶里面却是酒水,李荒与年续了十几壶茶水,终于是引得那端茶倒水的小厮不是很好意思的伸了伸手,要先结一下茶水钱。
“喝茶还要给钱?老子没钱,老子走了!”
年一掀桌子与李荒转身便走,气的那小厮寻上街去骂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