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姐可一定要给我找个好的,我这人酒量也不是那么好,喝多了也难受!”
“哎呦,这世上有钱人多了,什么需求都有,说是让来几个年轻点的弟弟陪酒,不就那么点事嘛,意思意思喝两口就行,我给你找几个有钱的,年轻的!”
女人左右看了两眼,压低声音趴在李荒耳边。
“那些找男陪酒的,都是些世家大教的天之骄女呢,一个个长得跟仙女一样,来咱们飞仙镇,不管你在外界是什么身份,发泄一下不开心,那不就都开心了?”
“是是是,姐姐说的是”
“哎呀,瞧弟弟嘴甜的,以后叫我张姐就好,我是思君小姐的家仆,当年伺候过小姐和姑爷……后来就被赐姓为张了,是这酒楼的掌柜!”
女人笑道,李荒脸色忽然一变,看了女人一眼,后者眨了眨眼。
“怎么了?”
“姐姐是思君小姐的家仆?”
“对哦”
“三十几年过去,老了啊”
李荒心中暗道,脸上重新露出笑意和女人走上楼内一个房间,这里面摆放着不少锦衣华服,比起李荒身上的来也不妨多让。
“这是换衣的地方,总不能让弟弟穿自己的衣物过去,那些个世家大教的仙女们要求也不少的!”
张姐笑道,手便伸向李荒腰间,要替李荒脱衣,前者张开双手,张姐手指忽的一颤,盯着李荒背影看了一阵。
“真像啊!”
“什么?”
李荒回头,张姐脸上露出笑意摇了摇头。
“没什么,弟弟先暂时穿着亵衣,待会有客点你去,你便换上人家想穿的衣物便是!”
“哦,那我一晚上有多少钱?”
李荒好奇,张姐顿时露出笑意。
“那要看弟弟怎么给自己定价了,弟弟若是暂时不缺钱,你大可定的高些,若是缺钱花,定的低些也好尽快……”
“那就一晚上一万灵玉吧,这个价钱……”
“这个价钱低了啊,弟弟你是很缺钱吗?若是实在着急,姐姐也不是不能给你提前支点?”
张姐挑了挑眉,暗示明显,李荒顿时傻眼,藏在琥珀宝珠中的智慧蛊也有些震惊。
“一晚上一万灵玉还少啊?”
“不多啊,你们圣贤院前段时间有个年轻弟弟过来,一晚上十万也照样有人给,还供不应求呢,档期都排到一个月后了!”
张姐笑道,李荒挠了挠头。
“为什么这么贵?”
“冲圣贤院弟子这个头衔,就值一万!”
张姐一脸认真,李荒更为不解。
“为何?”
“弟弟不知,这圣贤院是出了名的难入,又有那么大的名气在外,院内缺钱又需要钱的,不就是那些个粪土中的金粒粒嘛?”
“这些人家世不好,修行不易,顶着一个圣贤院弟子的头衔,自然会让有些有钱又……弟弟你还需要我多说吗?”
张姐挑着眉头,李荒以前还真不知道这么多道道,忍不住开口。
“那我定三万好了!”
“也是可以定六万的,我瞧弟弟越看越喜欢,你放心,就给你定六万,若是一晚上接不到客人,姐姐给你保一万,如何?”
“那就多谢了”
李荒抬手一礼,目送张姐离开,智慧蛊顿时忍不住跳出李荒胸口。
“这里面这么多道道!”
“你是智慧蛊,你不知道这些?”
李荒好奇,智慧蛊九只眼睛一动。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我什么身份,我什么地位,我能知道这些犄角旮旯的破事?”
“倒也是,也罢,就这么着吧,一万灵玉够咱们花上一个月,待我突破神境咱们便离开圣贤院!”
李荒找了个床榻躺下,翘起二郎腿,智慧谷吐出蛛丝在房顶上,忍不住开口嘀咕。
“咱们这样可太丢人了!昔日九地大劫动乱的始作俑者,如今竟然在飞仙镇陪酒?”
“那能怎么办?年一顿饭就要吃我一千灵玉,吃饱就睡,你指望他去赚钱,还不如指望你自己给自己生一个小智慧蛊呢!”
李荒无奈,前去水神宫前,重云轻衣给了李荒不少灵玉支票,但可惜年这货太能吃了,活生生的将李荒给吃穷了。
“姐姐慢走,人家先回去了,明晚再见呢”
此时
门外一阵柔美的声音响起,李荒好奇看向房门去,只见房门打开一道缝隙,一位长发及腰容貌俊美的男子先是屁股进了门,还不忘与一位喝的烂醉如泥的女子说着甜言蜜语的话。
待到女子被同伴搀扶走,男子脉脉含情的目送女子走出酒楼,最后送出一个飞吻,脸色顿时微冷,一把将门摔上狠狠抽了自己几个大耳光子。
其染着鲜红唇纸的嘴角流出血水,浓妆淡抹的脸上满是憎恨,玉指轻勾,隐隐有电光闪烁,但很快便有泄气般的后退两步,看着不远处那铜镜中的自己气质出尘,活脱脱的一位翩翩公子,男子顿时咬牙低吼一声。
“丢人,你丢不丢人?恶心我也不是这么恶心的?”
“都快要饿死了,你管我怎么生活?不是因为你胡乱调动阴阳至眼,我们至于……”
“闭嘴!!!你若非一直不死,我至于去……”
“雷子?”
床榻上的李荒忍不住开口,男子身躯一震,猛然回头看向身后,顿时认出了李荒,连忙双手掩面后退数步。
“你……你叫谁呢?谁是雷子?我不……”
“我没认错人,你怎么会在这?”
李荒一脸震惊看着面前打扮秀美的男子,不敢想象,他竟是雷祖后手,强行占据了阴阳古神肉身的雷子。
“李荒!你为什么会在这?”
雷子捂着脸蹲在地上,被李荒瞧见自己这幅摸样,他先是丢人,可然后便不觉得丢人,因为他见到了只穿一身亵衣的李荒,不由得站起身来冷着眼神。
“我被年吃穷了呗,所以来赚钱”
“哼!我也是来赚钱的!”
“这秘密,我吃你一辈子”
李荒直接开口,雷子脸色一沉猛然出手,可手掌掐在李荒脖颈之上,却毫无半点力量可言。
“这秘密我也吃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