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漳回答说：“租的，阴气重，而且这么一个荒废了的小区，地下车库根本就没人用，我就和物业商量，租了下来。”
他种的好多东西都是需要避光的，地下车库正好，没有阳光。
“你不是说，不让我去找你吗？怎么你先来找我了？有事？”石漳的注意力在一个小小的花盆上。
我说：“不算什么事，就是有个问题，那个算卦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我提起算卦的，石漳的注意力回来了一些。
“怎么了？”
我说：“没怎么，就是越想越不对，你真的是偶遇那个算卦的吗？他除了地址以外，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
石漳叹了口气说道：“是偶遇，他也的确说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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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我仔细说说吗？”
石漳说：“他说他知道我的剪刀在哪，接着就把地址给了我，又教我说了那些敷衍你的话。”
我问道：“你和他认识吗？”
他不说话了，看样子是认识的。
石漳的心思都在花草上，外面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不是很关心。
所以基本上我的问题，他能回答的都会回答。
这回没有回答，看样子是有难处，还不能说。
“你知道他是故意坑我？你也没想到我会把剪刀给你拿回来？”
石漳点点头说：“是！的确没想到，但他和我承诺了，就算你拿不回来，他也会帮我拿回来的！”
不是石漳要害我，是那个人要害我，找了石漳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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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漳这个人，说不上是小人，只是对花草太痴迷了。
只要对方能给出他感兴趣的筹码，他就能为对方办事。
就像现在，我只要拿出他想要的种子，就能听到他的全部实话。
很巧，我刚好带了这么一颗种子。
我把东西交给他的时候，明显看到了他眼里的炙热。
“他也是用一颗花种求的我，让我帮他这个忙，我算算自己不会亏，就答应了，反正我的任务只是让你去那个地方。”
“至于那里有什么危险，那人的目的是什么，我一概不知，你们两个有什么仇，我也不清楚，我只是个打配合的！”
我又问说：“他脸上是不是有三道疤？”
“是！但他在外经常把自己打扮的严严实实，一般人看不到，我有一次用花草给他治病，才看到的！”
石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都不用我怎么问，就全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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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巧的是，石漳给马冯治病那次，就是活人入灵，他自己被铜镜伤到的那次。
“好嘞，谢谢。”我起身离开了。
离开后我并没有回到店里，而是去了另一处，是一个纸扎店。
以前需要用纸人的时候，我就会来这。
这个纸扎店里的老先生，可是个厉害人物，和庇护所有交情，他帮了我不少忙。
这次过来，老先生不在，店里就一个年轻的店员。
看着眼生，应该是新招的，他不认识我。
“老板不在吗？”
那年轻人说：“不在，而且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要什么可以和我说，我是他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