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轮行驶,顾名思义就是车辆只用一侧车轮来行驶,另外一侧车轮悬在半空中。
想要让车辆处于这种状况,需要在深沟前方10米远的地方,借助一个短距离的斜坡,将车辆斜立起来,并且控制好行进的速度和重心,保持住车辆倾斜状态,才能实现侧轮行驶,顺利通过深沟路段。
然而,小总教官驾车已经从斜坡驶过,没有斜坡的助力,车辆根本无法斜立起来,如何实现侧轮行驶。
刹不住车,结果就是连人带车直接栽进深沟里。
秦教官三人是大惊失色!
然而,很快就变成了震惊的面孔。
奇迹再次发生!
就见大众轿车即将冲入深沟之时,没有任何外力作用的情况下,突然间斜立起来,以极快的速度,侧轮行驶,冲过了深沟路段。
这不可能呀!没道理呀!
尽管感到震惊和不可思议,秦教官也没敢分神溜号,继续驾车追赶石全。
来到深沟前方10米处,越野车右侧车轮开上短距斜坡,借力将车辆斜立起来,并且稳住速度和重心,保持着车辆倾斜状态,缓缓通过深沟路段。
他是特战队的车技教官,熟练掌握侧轮行驶技术。
只不过,他可没那个本事,像石全一样轻轻松松,并以极快的速度实现侧轮行驶。
每次通过深沟路段,他同样会小心翼翼,提心吊胆。
安全通过深沟路段,将车辆恢复到正常状态,秦教官才敢放松心情,向远方看去。
“我靠!不会吧!”
“钢轨桥他也敢过!”
发出惊呼的不是秦教官,而是车内的两名战士。
越野车过深沟的时候,他俩也是紧张兮兮,等到安全通过,才放松情绪,抬眼看向远方。
他二人看向前方,只比秦教官早了一点点。
所以,提前发出了惊叹。
秦教官看到前方的景象,同样是大张着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
就见前方的大众轿车,车速是丝毫不减,极速冲向钢轨桥。
冲陡坡算你胆大,过深沟是你技艺高超。
可过钢轨桥,没有十几年的驾驶经验,不经过长期摸索和磨练,根本无法通过。
不经练习就要过钢轨桥,胆大就是二虎。
秦教官猛按车喇叭,用明亮的喇叭声来阻止小总教官胆大妄为的举动。
然而,是啥作用没起!
大众轿车已经冲上了5米多长钢轨桥,瞬间通过。
秦教官三人是傻眼了,惊呆了!
就这样过去了!
过钢轨桥不减速,直接就冲过去了!
眼睛看到的一切是真实的吗?
秦教官一脚刹车,将车停了下来。
震惊的情绪,让他不敢继续开车。
同时,他也没本事再追下去了。
钢轨桥他能过,可最少需要半个小时才能通过,等自己安全过去,估计小总教官也该回来了。
况且,小总教官过钢轨桥都能像玩一样通过,还有什么路况能难住他,还是原地等着吧。
然而,他还真猜错了。
过钢轨桥,对于普通人来说是难于登天,因为他们看不到车轮,也看不到钢轨,完全是凭借经验才能通过。
而石全拥有天眼和神识,整个车辆就是透明的,车轮和钢轨他看得是一清二楚,对准了开过去就行,没有一点难度。
反倒是通过回字形路段,他显得手忙脚乱。
要是没有灵力的加持,非翻车了不可。
原因当然是他操控车辆还没那么熟练,无法完成连续性漂移。
若是将车速稍微放慢一点,或许可以完成。
但是,他就是来练车的,也是想爽一爽,车速太慢有什么意思。
艰难地通过了回字形路段,再往前就是一片开阔地。
里面放置了一些油桶,废旧轮胎等障碍物,还有许多火烧过的痕迹。
此处是模拟战火硝烟的环境,让特战队员们有亲临战场,身临其境的感觉。
可对于练车来说,没什么作用。
石全开车在其中转了一圈,调头重新驶入了回字形路段。
再次通过回字形路段,石全感觉轻松了许多,操作起来更加的自如和准确。
然后,极速通过钢轨桥,来到秦教官三人驾驶的越野车旁停了下来。
石全下车,走向傻呆呆看着他的秦教官三人,关心地问道:
“他俩这是怎么了?”
石全自然是不知道这二人为什么变成如此模样。
刚刚还好好的,现在眼睛乌青,脑袋上出现一个大包。
两名战士没搭腔,心中暗道:
“怎么了,还不是因为你。”
秦教官回应道:“刚才追你,车速太快,没控制住,他俩脑袋撞车上了,你没事就好。”
秦教官是实话实说,说的也是心里话。
只要你这个小总教官没事,安安全全地回来,两名战士受点轻伤就不是个事。
石全自然是听明白了,是因为追自己造成的。
“哦!我给他俩治一下吧。”
“好呀!”
秦教官知道小总教官拥有神奇的医术,马教官就是他救活的,遗憾的是,没能亲眼见到。
此时,小总教官要医治两名战士,正好可以见识一下医术是如何的神奇,他是毫不犹豫,爽快地答应下来。
可是,两名战士却瞪着怀疑的眼神,愣愣地看着石全。
这个小总教官两手空空,就要给自己治伤,开玩笑吧。
不过,秦教官已经同意下来,他们只能默不作声。
谁让人家是大官,自己只是一名小战士。
作为一名战士,愿不愿意,也只能听从命令。
治救治吧,治好治不好,你开心就好。
反正最终都要回医务室,只是稍微耽误点时间而已。
两名战士带着怨气,傻呆呆地站立着,等待着小总教官所谓的治疗。
然而,等来的只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
“行啦,一回儿就好了!”
“什么就行啦?”
“这就算你治疗了?你可真能逗!”
两名战士心中那叫一个气,但只能暗中发发牢骚。
“你,你也没治呀?”
秦教官傻傻地说道。
小总教官明明连动都没动,这算什么治疗。
这就是所谓的医术,那可真叫个神奇!
“治了呀!不信你问他俩。”
石全的回答,让两名战士是怒气直冲脑瓜顶。
跟随秦教官的战士城府较深,脾气较好,虽然气愤,却没吱声。
可练车场内值岗的战士脾气暴躁,实在是没忍住,怒声说道:
“你治什么.......诶!”